二爺被我徹底嚇到,坐在那裡沉默了一會兒,他徹底認栽了。
“唐山...既然你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好!我出!”二爺咬牙說道:“但是那些房子...我暫時是真的沒那麼多錢收回來。”
這老傢伙還想要和我玩這一套?
我今天只要一走,他肯定立馬翻臉。
“二爺,不是我不相信你,實在是這個社會叫人不能輕易相信別人,這樣吧,爲了我們大家都放心,那筆錢你現在就轉給我,至於房子的錢,你立下個字據。”我說道。
“可以。”二爺深吸一口氣,點頭說道。
“鐵蝦。”我轉頭喊道:“把大e喊上來。”
鐵蝦立即轉身,去喊沒有上樓的大e。
大e上來的時候,花貓也跟着上來,我直接讓二爺把那筆錢轉到大e的賬戶上。
別的不講,至少對於大e,我還是信任的。
畢竟大e有錢,也不會吞我那筆錢。
二爺這時候臉色陰沉,被我逼着去讓花貓轉賬。
因爲錢的數目比較多,所以轉賬時間比較長,還要去銀行什麼的,這些都交給花貓去做。
在花貓去辦理這些事情的時候,我讓大e打了一個電話給牛哥,喊牛哥回來。
二爺坐在那裡,聽到我打電話喊牛哥,開口問道:“你喊阿牛做什麼?阿牛現在正在爲我們洪門打拼,忙...”
“閉嘴。”我擡起頭看了二爺一眼,這傢伙又忘了我現在是在威脅他,居然對我說教。
二爺被我一句話堵住,頓時臉色漲紅,一副氣壞了的樣子。
接下來他乾脆把臉轉過去,不看我。
我等了大概一個多小時,花貓還沒回來,牛哥卻來了。
牛哥一來,整個茶樓的氣氛都變了,他上樓的時候,只聽到一陣腳步聲。
我轉頭看去,只見牛哥一臉殺氣地走上樓,在他身後,跟着的小弟也一個個桀驁不馴,看上去就都是那種敢打敢殺的。
和留在中國城的這些洪門兄弟比較一下,高下立判,如果動起手來,我敢說牛哥的這些手下,絕對可以把中國城的這些傢伙打成渣。
不用開口問,我就知道爲什麼牛哥會放任二爺在中國城發展了。
估計只要哪天牛哥想,直接帶人殺回來,就能把二爺苦心孤詣建立起來的這一套直接給粉碎了!
“唐山!你回來了!”牛哥上樓之後看到我,黝黑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容來。
“牛哥!我回來了!”我站起身來,快步走過去,和牛哥擁抱了一下。
雖然之前我們也有過互相利用和算計,但不管怎麼樣,在當時的那種情況下,我們也算是共同經歷過生死。
這種經歷,是可以從根本上改變兩個人的關係的,這也是爲什麼後來我會支持牛哥,而牛哥也會在我去拉斯維加斯的時候冒着得罪羅斯柴爾德的危險向我提供幫助。
和牛哥分開之後,牛哥的那些手下,大約七八個人,已經將二樓全部佔據。
二爺這時候坐在那裡,親眼看到牛哥的這羣彪悍手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臉上出現了一絲落寞神色,他心裡一定很明白,現在的他,真的老了吧...。
“牛哥,今天喊你過來,主要是有件事需要你幫我做一個公正。”我說道。
說着拉牛哥到新加的茶座面前坐下。
“我手上有一批房產,二爺答應吃下,但是他現在手頭上沒有那麼多錢,所以...”
我話還沒有說完,牛哥已經知道我的意圖,他開口打斷我:“這個很簡單啊,二爺您手頭上不方便,小事一樁,您可以問我借,畢竟您是我長輩,只要我阿牛拿得出,就願意借給您。”牛哥說道。
二爺聽到牛哥這麼說,居然沒有表現出太激烈的反應,而是緩緩點頭:“你們怎麼說,就怎麼來吧...”
說實話我也沒想到二爺現在會變得這麼好說話,看來很多時候,人就是靠着那股子氣撐着,一旦那股子氣沒有了,人也就真的萎了。
牛哥一來,二爺這件事完美解決。
牛哥直接讓我和二爺把那批房產的價值算清楚,然後牛哥讓他的手下直接按照價值給我轉賬,接着就是讓二爺簽下一個欠他錢的字據。
因爲我肯定會離開紐約,到時候二爺和我耍賴,我是一點辦法沒有。
但是牛哥就不一樣,他現在手頭上有這麼多的雄兵悍將,並且已經在中國城之外都打開局面。
今天他帶來的這些兄弟一個個殺氣騰騰,二爺就算膽子再大,也不敢欠牛哥的錢不還。
事情搞定之後,已經是下午六點多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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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哥拉着我說要請我吃飯,我也確實應該要好好謝謝牛哥,於是就帶着鐵蝦跟着牛哥,一起在中國城的那家牛肉館吃飯。
依然是大碗的稀爛牛肉,大碗的酒。
喝了一個多小時之後,我已經把我在國內的遭遇,全部都說了一遍。
牛哥也把他現在的情況和我講了。
我們講完之後發現,我們兩人的遭遇真的太像了。
我回到國內之後,一路開戰,戰程少東,戰英豪那幫兔崽子,然後是青紅,九龍擂,至於臺灣那邊的內情,我並沒有和牛哥說,但我戰唐仁杰的事情,還是講了。
而牛哥在這邊,因爲越南幫的覆滅,導致其他幫派全都蠢蠢欲動,不僅想要吞併越南幫的地盤,而且還想要拿下千門八將的產業,還有就是洪門在外的那些產業。
牛哥和鳳凰聯手,從中國城內帶着一幫子有骨氣的華人,這些天在外面一直和各大幫派開戰。
什麼俄羅斯,伊朗,還有本地的黑人幫派等等,全都打殺了一個遍。
以前的時候,洪門基本上是不敢得罪這些幫派的,現在牛哥一上位,藉着滅掉越南幫的勢頭,居然沒有一次被打敗。
“其實說白了就是,我們已經無路可退,我們是在護命,他們只是想要佔便宜,這種情況,他們當然是打不過我們的。”牛哥喝下一大碗酒之後嘆息一聲:“唐山,你要是不爽二爺,我們等下就把他做掉!!”
我看着露出醉態的牛哥,忽然發現這個牛哥,和我認識的牛哥已經不一樣了。
“牛哥,二爺就隨他去吧,我問你個事,你能幫我搞到武器,可不可以運去金三角?”我問道。
“你要販賣軍火?”牛哥擡起頭看着我問道。
說:
接下來的晚一些,十一點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