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家福二樓比一樓小上許多,大大小小一共有五個房間,其中有兩個是倉庫,其餘的三個裡面有一間是寧然的閨房。
寧然的閨房佈置特別簡單,一張席夢思大牀,旁邊擺放着一張書桌,在角落中有一個衣櫥,剩下則是一些簡單的傢俱,牆壁上貼着簡單的裝飾,房間雖小,但挺溫馨的。
進入房間之後,寧然先是將窗簾拉起來,然後拉着楊一凡坐到柔軟的大牀上,輕聲說道:“一凡,用你的按摩手法爲我治療好嗎?!”
楊一凡輕輕點頭,問道:“寧然姐去檢查了嗎?”
這個問題讓寧然俏臉微紅,她輕輕點頭,不過卻沒有說話。
昨天白天的時候,她開車去縣城檢查了一下,得知胸裡面確實長了一個腫塊,這不足以讓寧然崩潰,讓她崩潰的是,腫塊已經非常大了,需要割掉!
這對於一位女人而言簡直痛不欲生。
所以寧然放棄在醫院治療,轉眼間想起楊一凡的按摩手法,雖然她很難接受讓一個男人對自己做這種事情,可是相比於這樣,她更加無法接受割掉。
昨天她在嘉象縣回來之後,便開車立即趕往楊一凡家,結果撲了個空,楊一凡竟然沒有在家。
“小凡,別問了,趕緊爲姐姐治療吧。”寧然雙手抓住楊一凡的胳膊說道。
奈何寧然已經是二十八歲的少婦,可是說出這句話之後,她的俏臉瞬間紅透下來,主動要求一位男子對自己做這種事情,想想都覺得害臊。
爲了不受大罪,一切都無所謂了,更何況她又不討厭楊一凡,摸就摸吧。
“好,你躺在牀上吧。”楊一凡對寧然說道。
寧然重重點頭,平躺在柔軟的大牀上,然後疑惑的問道:“小凡,我還用撩起衣服嗎?”
楊一凡想了想說道:“這個無所謂,但是撩起來的話,效果會好上許多。”
“哦。”寧然沒有廢話,直接解開衣服,躺在了牀上,不斷起伏的胸膛證明了她還是非常緊張的。
看到眼前的一幕,楊一凡直接傻眼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面前的這幅畫面對男人太有誘惑力了,幸虧現在楊一凡已經成爲修士,意志力比一般人強很多,不然的話早就承受不住了。
“小凡?”寧然睜開眼睛狐疑的喊了一聲。
寧然雖然羞澀,但是她見多識廣,對方還是一位二十歲的孩子,她大大方方的對楊一凡說道:“小凡,別看了,快開始吧,難道還沒見過女人的這個東西嗎?”
這還真是第一次見!不過楊一凡沒說話,立即擺出一副嚴肅的樣子,伸手爲寧然按摩起來。。
根據神醫寶典中的記載,此按摩手法不僅是揉,還有捏,在捏的過程中利用真氣的輔助可以將寧然的體內腫塊化解掉。
雖然是依靠真氣化解腫塊,但是如果沒有按摩的話,真氣無法進入寧然的體內。
深知這件事情的楊一凡,按摩的時候特別賣力,時輕時重,時揉時掐,手法嫺熟多變,配合真氣的輔助,頓時讓寧然舒服無比,嘴中更是發出輕輕的嬌 / 喘聲。
儘管寧然已經非常剋制自己,但是楊一凡的手法實在是太過出神入化,舒服感一波大過一波,到最後寧然骨頭都變的酥軟下來。
因爲老公意外車禍身亡,做了兩年的寡婦,可以說兩年來寧然都沒有做過那種事情,這對於一個二十八歲的女人而言,是多麼的殘忍,但是在這一刻,她完全得到了釋放,整個人的靈魂都得到了安撫。
十幾分鍾之後,楊一凡停下來,可寧然依舊緊閉雙眼,嘴中嬌喘連連,似乎再回味着什麼。
儘管楊一凡已經成爲修士,但是看到此時的寧然,也有些心猿意馬,胡思亂想起來。
“小凡,完了嗎?”寧然突然睜開眼睛看向楊一凡問道。
楊一凡輕輕點頭說道:“這一個療程已經完了,不過要是想要恢復的話,還需要三到五個療程。”
寧然輕輕點頭,一開始確實有些羞澀,可是剛纔的感覺她沒有了一開始的羞澀,反而開始享受起來,現在突然停下來,整個人都感覺有些空蕩蕩的,看來自己確實需要找一個男人了。
“小凡,右邊的還沒按摩呀。”寧然眼睛一亮,衝着楊一凡問道。
我暈!
楊一凡不知道寧然是咋想的,他回答道:“寧然姐,你右邊的沒事。”
寧然微微一笑,輕聲說道:“沒事那就預防一下唄。”
“咣咣咣……”
就在楊一凡剛想爲寧然預防一下的時候,忽然一樓的捲簾門被拍的砰砰作響,同時傳來一道男人的聲音:“寧老闆在裡面嗎?”
“有人來了。”被人打斷,寧然爲此有些失望,不過還是決定放棄,將凶兆穿上,簡單整理了一下衣服,對着楊一凡說道:“小凡,這次就這樣吧,謝謝你。”
“好。”楊一凡輕輕點頭,問:“寧然姐,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寧然伸手摸了一下左胸,然後說道:“感覺熱熱的。”
“熱就對了,說明按摩已經有效果了,再過幾個療程,腫塊就會消除掉。”楊一凡笑着說道。
開門的時候寧然對楊一凡叮囑道:“小凡,今天的事情你不要告訴任何人知道不。”
“我知道。”楊一凡回答道。
藥材還在大街上放着,楊一凡有些不放心,跟隨着寧然來到一樓。
剛打開門,兩位警察和一位青年出現在二人面前,楊一凡眉頭一皺,暗道壞了,難道五子報警了?
果然不出所料,當警察身後的青年看到楊一凡之後,立馬吼道:“警察大哥,就是那個臭小子,把我大哥打成殘廢的,還是把我兄弟打成腦震盪。”
其中一位警察叫做靳順,是靳五子親大爺家的哥哥,關係非常親近,他聽到青年說完,毫不客氣的抓住楊一凡的胳膊,直接拿出手銬將楊一凡的手腕拷住,說道:“跟我回派出所。”
“喂,你幹什麼?”楊一凡反問道。
“哼。”靳順冷哼一聲道:“把人打成殘廢和腦震盪,你說我幹什麼?”
雖然楊一凡沒有將靳順看在眼中,可是對方是穿着國家衣服的人,他不敢太過放肆,被靳順直接拉到萬家福門口的警車旁邊,剛要上車的時候,寧然匆匆跑來,說道:“你們調查清楚了嗎?怎麼隨便拷人?”
“還用調查?不管什麼原因,他將人打成重傷,必須要拷。”靳順冷哼道。
“寧然姐,這件事情你不用管,我有辦法解決。”楊一凡說完坐上警車。
“解決?你去牢房解決吧。”靳順冷聲說道。
兩位警察和小青年上車,警車飛奔而去,瞬間的功夫消失在寧然的視線中。
“壞了,壞了。”寧然看到這個情況,她心裡一緊,她知道靳順是五子的哥哥,若是靳順有意要針對楊一凡的話,那楊一凡的處境肯定會非常糟糕。
下一刻,寧然立馬拿出車鑰匙,開着她的別克直接衝向松花鎮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