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鳳凌霄長長嘆了一口氣。
一片飛花減卻春,風飄萬點正愁人啊!
她想了想自個現在的處境,想了想自己將來的發展方向,那都是情不自禁的就嘆氣了。
這何年何月才能夠翻身農奴把歌唱,什麼時候才能夠讓殺逆天喊自己一聲大爺,什麼時候才能夠把九王爺那人渣王爺送去當鴨子啊?
她在心裡唸叨着。臉上不由得就升起無數的愁雲。
什麼時候才能夠將人渣王爺送去當鴨子啊?
等等
她忽然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陰測測的一陣笑意。
前面兩件事情完成起來似乎是有一點難度,但是後面一件事情想要完成好像也不是沒有可能嘛。
他嘴角上揚,勾起了笑容。
自個不行,那就去慫恿壓在她頭上的那一位去啊!人可是有本事的。對付九王爺可是有七成獲勝把握的。在配上自個那神不知,鬼不覺的技術……
哇哈哈……
嗯!
她的笑聲太大,以至於花樹上面的花瓣掉落得越發的快了,紛紛揚揚的落下來,轉瞬之間就彷彿締造了一個世紀的繁華。
落花樹下,她裙襬飛揚,髮絲舞動。真真是那奪人心魄的模樣。
笑得夠了,她就屁顛屁顛的回到了宴會的現場去。
殺逆天的目光一直看着遠方,在看見她回來之後,臉上終於有了點點笑容,這刺眼的一幕,落在了旁人的眼裡,便是那催起嫉妒之火的催化劑。
鳳凌霄無心去管旁人,慢噠噠的,坐到了殺逆天的身邊。
要沉着,要穩重,要壓得住氣場。
“爺,我們今兒就見面了,那三天之約,就不赴了吧!”
這招的名字叫做欲迎還拒。
“你什麼時候開始,敢管爺了?”
殺逆天薄怒。
“哎!小的錯了,小的錯了,你可別生氣了。”
“哼!”
宴會結束之後,殺逆天還親自將鳳凌霄送了回去,自然,這一路上都是損她損過來的。
殺爺損人損得歡騰,鳳凌霄卻沒有生氣的跡象。這一直以來,鳳凌霄這波瀾不禁的樣子讓他還是有些挫敗。
因着十一王爺的關係,在鳳府,現在這些人可是把她當成祖先來供着。不過,這錢還是不夠多。
季之雲那邊也派人來催了,說是要趕緊過去想辦法。
好吧!
那就想吧!
於是,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
“鳳七小姐,你可以走大門出去。”
月光之下的琴含恨,看起來格外的冰冷,面上有刀疤,卻絲毫不影響他的俊美,說話的聲音冷,更是讓一些有受虐傾向的女子們趨之若鶩。
嗯!
這貨要是放到鴨子店裡面去,怕是要迷死一堆女人。
“我這不是不走尋常路嗎?我們走吧!”
兩道身形,鬼魅靈動,以極快的速度消失在了鳳府之中。
夜已經深了的帝都,天香坊才正到了它最爲熱鬧繁華的時刻。
季之雲將天香坊弄得高檔,外頭沒有拉客的人。鳳凌霄便同琴含恨直接走了進去。
裡頭的頭兒當即迎了上來:“季老闆已經在廂房裡面等着了,兩位情。”
“我上去就成了,你找幾個漂亮點的姑娘來陪陪我們的琴爺,給好生伺候好了。”
鳳凌霄拿出一錠銀子。
“我這就去安排人,小的哪裡敢收您的銀子,您請。”
裡面的當家人,將鳳凌霄領了上去。
琴含恨被美人們圍繞着,一動不動的,像是冰雕一樣。在看着鳳凌霄方向的時候,恨不得直接將她給撕碎了。
臭女人。
廂房之中,厚重的黃金味道,頹靡奢華。
房中點了薰香,甜而不膩。
“季老闆!”
她主動先打招呼。
“鳳七小姐,你現在忙完了,是不是該着手天香坊的事情了。”
鳳凌霄點了點頭,坐在了他的對面:“首先,你先找出一個在歌舞坊裡面目前還不是特別紅的姑娘,然後交給我。”
“你這是要打造頭牌。”
季之雲也是聰明之人:“我們天香坊已經有頭牌了,似乎不需要再創造頭牌。”
“成了啊!你既然選擇相信我,那就真的要相信我!我保證,半個月之後,她一個人的收入,頂上你們整個歌舞坊的。”
現代造星計劃有多可怕,你們是不知道啊。
季之雲臉上的笑容依舊完美到無可挑剔,在聽到這話之後點了點頭:“如此,我便同你一起去看看歌舞坊裡面的姑娘吧!我馬上讓春菇將她們叫上來”
“噗!”
鳳凌霄嘴裡面的茶一下子噴了出來!
春菇,這也是真敢取啊。
“不必!若是叫上來看,看得出來個什麼,就這樣下去看。看她們是怎麼樣跟客人打交道的。”
“你若是開一個歌舞坊,定然沒有我天香坊的立足之地。”
季之雲淡淡的說道。聲音很好聽,字正腔圓。
“可別笑話我了!我還沒有打算開歌舞坊,若是我打算開了,必然前來請教你的。”
在做生意方面,她覺得,自己絕對不會是季之雲的對手的。
這個短短几年時間就能夠成爲天下第一首富的人,絕對不是一個凡角。
但凡能夠拉攏的,就絕對不要得罪。
兩人從廂房裡面走了出來,看向樓下的姑娘們。
“那些進了房間的要看嗎?”
季之雲問道。
鳳雲霄搖了搖手:“進了房間的,就算了!要挑那種現在看起來極爲不起眼的。”
她的眼睛就彷彿探測儀一樣掃過樓下的各位姑娘,這一不留神掃描到了琴含恨的身上去。
這冰塊身邊圍了十來個美人,那些美人用盡手段,他卻就是連動都不動一下。
“你的侍衛可真有意思。”
鳳凌霄託着腮幫子:“作爲我鳳凌霄的人,定然得是一個有意思的才行。”
忽然,鳳凌霄目光一亮,將目光停留在了臺子上面彈琴的女人。
“季老闆,就是她了!先讓我教教她,其餘的人,我再來香香旁的辦法。”
“好!”
不一會兒,那姑娘出現在了鳳凌霄的面前。
容貌不是最出衆的,但是身上難得的有一股不卑不亢的氣質。
“我問你,你想不想要在這歌舞坊裡活得有尊嚴。”
“可能嗎?”
那姑娘目光一亮,但是很快又黯淡了下去。
“我只問你,想,還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