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啓稟陛下,太后娘娘下旨讓慕言參加盛宴,並沒有說穿着上有何要求,我也只是覺得這面具配上這身衣服合適,就這麼穿了!”
她沒有說謊,她本沒想那麼多的,也是拿到面具的時候突然覺得這面具配這衣服好看,她喜歡率性而爲,既然覺得好看那就穿了,宴會又沒人說過女子一定要穿女裝!
“這個荷包是你的?”炎帝手上拿着粉色的小荷包,端詳着問道。
“應該是我用的那款式和樣式,至於這個荷包,啓稟陛下,臣女過去送出的荷包其實也有些數目,就是不知這是哪個了!”
過去的柳慕言花癡時候確實是送了許多人荷包,其中也包括三皇子宗政冥,只是她的荷包不用想也都是被人丟棄的。
如今出現在這裡的這個粉色荷包,她自然不知道是哪個?
況且刺繡很多人都會,她的樣式款式又是最簡單的,唯一不同的地方就只是角落的那一個“言”字罷了,這並不是什麼秘密!
宗政冥一聽她的說辭,立刻就黑了一張臉,想起了過去她死皮賴臉的粘着他,還硬塞給他的那個小荷包,似乎也是粉色的,和這個還真是差不多,不過他早就已經將那荷包扔了。
她倒好,一點不害怕丟臉,居然在皇上的面前說送了很多人,荷包送人意味着喜歡錶白,她這麼直白的說送出很多,那可不就是當着皇上的面承認自己的花癡!
宗政冥想到這裡,臉色越發的難看,父皇你應該好好看看,這可就是當初給他指下的未婚妻!
哎呀!這個柳三小姐怎麼這麼不知輕重的,一個女孩子在這麼多人面前說這話!也難怪三皇子受不了要休了她!
站在皇上身後的全公公,心底暗自想着,眼角偷偷的看了眼宗政冥的臉色,又把目光轉回慕言的身上,暗自嘆息,長得如此美麗,卻是徒有外表,可惜了!
“父皇,不管這荷包是不是柳小姐的,這荷包從刺客的身上落下,按照規矩都應該將柳慕言壓入刑部大牢留待審問,況且這還是關係鳳翔公主的安危,我們需要給風臨國使者一個交代!”宗政啓抱拳上前一步,冷聲道。
慕言向宗政啓看去,心底有些奇怪,這個宗政啓似乎看她很不順眼,一直想要找她麻煩的樣子,前面提到她的名字他就是一臉的不屑,現在更是巴不得她趕緊入獄坐牢!
奇怪了!她什麼時候得罪他了麼?
“五殿下是懷疑慕言是派刺客刺殺鳳翔公主的?那請問我有什麼理由這麼做?火鳳她與我素未相識,今日纔在宴會上第一次見面,我爲何要在這衆人齊聚的時候派人刺殺她?尤其還這麼笨的讓刺客身上帶着我是信物,就算再怎麼笨也罷,我也不至於連這會暴露自己都不知道!”慕言看着宗政啓,微微挑眉,雙眼灼灼的對上他輕蔑的目光,口齒清晰的問道。
“鳳翔公主此次前來要求聯姻,你一直愛慕三哥,嫉妒心起,惱羞成怒之下起殺心有何不可!至於其他的,也許你就是打算故意用這荷包讓人認爲你是被嫁禍的!”
宗政啓冷眼瞥嚮慕言,雖然有些奇怪她能夠如此條理清晰的問出疑惑,可是厭惡的感覺佔據上風,宗政啓冷哼一聲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