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身份不夠,那也沒理由用車輪戰來耗費別人體力精力纔是?”
五皇子宗政啓此刻也是陰陽怪氣的開了口,嘴角邊冷冷一笑,完全以一種輕蔑的態度望着綠衣幾個人,聲音不大,但是在這個時候的大殿裡卻是讓所有人都聽了一個真切。
“柳小姐怕是誤會了,紫衣只是對事情比較認真,尤其是對於有才華的人,更是有心想要請教和學習,如果柳三小姐不能夠接下挑戰,自然奴婢等人不會強人所難?”
藍衣雖然心底一陣的不舒服,可還是臉上扯出微笑來,笑臉相迎,相比邊上早已經臉色臭的無比難看的綠衣,這個藍衣息怒不輕易形於色的程度算是幾人中較高端了最新章節。
這宗政啓的話完全指着她們的鼻子在罵,她心底都恨不得衝上去砍了他,只是她的身份不允許她這麼做,
尤其對方還是天宇有身份的人,不是在烈羽國,她們並沒有任何的權利能夠將他們怎麼樣。
“對你們這些奴婢,隨意贏上一場已經是看在你們太子殿下的面子上了,你們這些做奴婢的未免太過不知禮數,這裡是我天宇大殿之上,怎能容得你們在此地如此放肆??”
磁姓溫潤的聲音,好聽文雅,沒有帶着怒氣的話語,只是這隨意的幾句話卻是讓人有種不怒自威的感覺,尤其這說話的人還是滿臉溫柔微笑,言行舉止都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俊美男子。
藍衣纔想開口繼續說什麼,只是向着聲音的來源處望去,看着那個從座位上站起來的絕美男子,那自然隨意的動作,被對方那似乎格外好看的眼眸掃到,
她本來張開了嘴巴想要繼續說的話,竟愣是僵在了當場,將到了嘴邊的話都重新吞了回去。
臉上訕訕的,竟然一時間都不敢再看直視那個男子的方向去,反而趕緊的將目光轉移開來,心底暗自驚歎:
“這個男人,看樣子恐怕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四皇子宗政旭了,只是沒想到這個傳聞中溫潤如玉的公子竟然這麼可怕?”vewr。
宗政旭方纔看向藍衣的那一眼,其中的冷酷和氣勢,雖然只是一閃即逝,但是作爲武者的藍衣,更重要的是她是被鎖定的人,輕易的就能夠感受到落到自己身上的寒意,這種氣勢讓她知不住的不敢生出反抗之意。
這種感覺,她只有在她的主子身上才見過,這是一個王者擁有的氣勢,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單憑一眼就讓她膽怯的人?
這一點,恐怕即便是作爲她主子的孤獨烈都不具備。
起身開口的宗政旭,緩緩的從席位中走了出來,一舉一動都是自然隨意,只是卻也透着翩翩姿態,讓人止不住的將目光落到他的身上,那一身的氣度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擁有的。
宗政旭收到慕言的指示,這任務被佳人放下來了,自然要盡心的做事情了,若是讓他家的小言兒累到了,他可是會心疼了??
況且慕言的身子他也是清楚的,這寒蠱毒的毒姓還沒有清除,每個月的十五這天晚上,都需要用內力來幫着才能夠捱過去,平時現在雖然有一些藥,但是這藥姓卻是難以長久的抵制。
走出來的宗政旭,
“貴國皇上已經答應了我們的比試請求,奴婢等人自然是斗膽向貴國的衆位小姐們討教?”
藍衣沒有繼續開口,另一邊的紅衣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藍衣的方向,同時將目光看向了自己的主子孤獨烈的方向,
待到收到指示之後,當即立刻就跨前幾步,理直氣壯的繼續說道:“四殿下莫不是想要違逆天宇皇帝陛下的旨意不成?”
根本不知道邊上的藍衣心底的震驚,紅衣的態度依舊的傲慢讓人感覺不舒服,尤其此刻她還將炎帝之前的話拿了出來。
“其實要繼續比試也不是不行啊?”
原本站在一邊,都準備推回自己原來位置的柳慕言,晶瑩的眼眸突然一抹流光閃過,嘴角劃開一抹燦爛的笑容,從邊上向中間多走了幾步,突然笑嘻嘻的開口道。
宗政旭聽到慕言的話,心底也有些驚訝,畢竟方纔可是慕言自己示意她不想出手了,
所以他才準備出來收拾下局面,雖然這個事情說白點也不用他來做,但是既然是慕言示意的,他自然也是卻之不恭的接納了。
只是方纔才說不想出手的人,現在突然又跑出來說要比試,這又是爲了什麼呢?
心底有些好奇,不過宗政旭並沒有去追問慕言,只是站在一邊看着好戲,想必是她又想到了什麼事情,所以纔會又跑了出來。
目光暖暖的停駐在慕言的側臉上,看着她晶瑩中帶着狡黠的眼眸,心底止不住的一陣寵溺的笑意。
言兒怕是想要做壞事了,就是不知道這幾個人這次會損失一些什麼了??
帶着好奇和看好戲的心情,宗政旭保持着溫潤姿態站在一邊,並沒有插手,只是時不時瞥到綠衣藍衣幾人身上的目光,
帶上了濃重的幸災樂禍的意思,最後將目光落到了一直在邊上臉色都沒變多少的孤獨烈身上,尤其看到他看着慕言的目光,本來還不錯的心情,瞬間就有些酸了起來。
這個男人的眼神裡帶着佔有慾??
好看的眼眸微微眯起,宗政旭沒人看到的眼眸之下,已經一片璀璨的神秘紫色,如果有人看到,恐怕會因爲其中的璀璨而迷失了心。
“柳三小姐不知道有什麼想要說的,還請直說?”
紅衣看着柳慕言又一次站了出來,眼底有些驚訝,不過轉瞬間就變得得意起來。
就怕你不出來,既然你自己又一次站了出來,還一副想要繼續參加比試的姿態,那麼她們自然是巴不得將她打壓下去,
她可不信有人在舞技上已經有如此造詣的人,在其他方面還會有多少出色的表現,精通精通,可不是簡單的事情,
只要她自己站出來要比試,那麼她們勢必會將她壓下去,到時候他們還想要說什麼也就無從可說起了。
尤其她們看着柳慕言看起來才十幾歲的樣子,如此年輕的女孩子,即便是從出生就開始學習,時間精力也還是有限。
可惜,她們怎麼也不會想到,柳慕言那哪裡是十幾歲的人,那根本就是活了一世的人了?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今日這個大好的日子,不僅我天宇挑選了今日甄選皇子妃,而烈羽國太子以及幾位更是千里而來,這只是簡單的比試未免太過無趣了一些,我們不如來賭一把如何?”
柳慕言完全不在意對方的傲慢,笑嘻嘻的開口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這種人顯然就是狐假虎威,跟在孤獨烈身邊久了,自以爲自己很了不起了,說白一點,她們幾個也不過就是給人辦事的奴婢罷了。
自視甚高又如何,她們依舊只是一些將目光都侷限在孤獨烈身上,如何有自己的眼界,如何有自己的風格與自己的心緒。
賭一把??
這個柳慕言居然要在這大殿之上公然賭博,周圍好些個大臣都有一種天昏地暗的感覺,
這前面纔好不容易僥倖過了一坎,現在居然還想要在這裡和別人賭博,她那裡來的自信??
這個有着傾國傾城容貌的女子,有着驚人舞技的女子,同時還具備着強大的自信??
這樣一個女子,站在那裡,綻放出來的光彩時時刻刻都似乎在吸引世人的眼球,這個人居然在過去的十幾年裡都定着草包花癡的名頭,
這……這實在是讓衆人一頭霧水外加震驚無比,一個有此才華的女子,頂着草包花癡的的名頭過了這麼多年,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麼?
“賭一把?柳三小姐確定要賭上一把?”
宗過還其。紅衣也被震到了,驚訝的脫口而出,她本來還以爲會是什麼條件呢,居然是想要加上賭注。
“賭?爲什麼不賭?想必孤獨太子作爲一國太子,身價必定豐厚,這賭金一定不會吝嗇纔是?”
柳慕言轉向孤獨烈的方向,對上他投射過來的目光,很是天真一般的眨巴眨巴雙眼,“太子你說是不是呢??”
被這麼一說,倘若他還不答應,那到了她那邊,不就是成爲吝嗇小人了?
孤獨烈心底暗自思量着,被這麼直接套話也沒有絲毫的怒氣: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這只是單純的比試卻是單調了一些,柳三小姐的提議正和在下之意?不過在下的賭資不少,不過三小姐又要以什麼來作爲賭注呢?”
大殿之上許多人都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個柳三小姐究竟要拿出什麼來對賭,
同時大殿之上更是大半的人都將目光落到了柳慕言父親柳忠明身上,似乎想要從他那裡知道慕言會拿出什麼來,只是柳忠明自己都一頭霧水,滿臉的疑惑,又怎麼可能告訴他們答案?
他都不清楚,爲什麼一個本來平凡草包的女兒,突然之間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什麼都懂得,什麼都會,現在……現在更是準備賭上一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