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以歌還是搖了搖頭,他不知道百里玄月一定不會吃虧的,不管是用什麼辦法,一定會討回來的。
雖然……狠了點。
可是他就是喜歡百里玄月這一點。
絕不吃虧,也不隱忍。
當然百里玄月也有這個能力和資本。
“用不用本王也助你一臂之力?”肖以歌也閒來無事,這種事情他也很喜歡!
其實說到底,他喜歡百里玄月,真的不是因爲她長的與蘇皇后相像,而是因爲她的性格,適合他,真的再適合不過了。
“好啊,十分歡迎。”百里玄月點了點頭,這種事情當然是人越多越好,那樣效果也會極好的,想想都覺得興奮了。
雲肖遲的背後不是用人護着嗎?她倒要看看這些毒蛇能不能讓他們攔得住!
這一次,她一定要讓這些人得到教訓。
否則,她連吃飯都會覺得沒滋味的。
“大家開始行動,小憶,白青和白澤去找些香粉,越香越好,全都放在夫人的院子裡,要是能放進房間裡,就再好不過了。”百里玄月吩咐道,一臉的陰冷,一臉的狠辣。
對敵人,她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特別是對待雲肖遲。
若不是自己命大,早就死在這個女人手裡了。
正準備離開,門外卻傳來敲門聲。
幾個人都正了正臉色,噤了聲,互相看了一眼,百里玄月輕輕眯了一下眸子,隨即又恢復了一臉的淡定:“什麼人?”
“是我。”門外的人,聲音有些熟悉:“皇家別苑出了那麼大的事兒,你們竟然沒有出現,原來是跑來這裡了。”
“南月錦年?”百里玄月疑惑的問了一句,這個傢伙來的還真是時候。
“是我。”南月錦年現在特別低調,沒了剛來時的招搖。
一邊推開門,一臉笑意的走了進來,看到房間裡的幾個人時,明顯的愣了一下,他怎麼也沒想到,西泠牧朝也會在這裡。
南月在東離的地下據點只剩這一個了,他知道肖以歌已經算是手下留情,更給自己留足了面子,纔沒有挑了這裡。
所以對肖以歌,他也是十分客氣的。
“南月皇子。”西泠牧朝笑了笑:“你是來幫忙的嗎?”
“好啊,只要本宮能做得到。”南月錦年也答應的痛快,能讓西泠牧朝出手的事情,一定是關於百里玄月的。
所以他沒有猶豫,因爲他在向百里玄月示好,更要向肖以歌示好。
本來他還想着打百里玄月的主意,更跑去鎮南王府威脅百里玄冰,現在看來不必了。
因爲有肖以歌在,他根本沒有機會,更別說,還有一個西泠牧朝不離不棄的在百里玄月左右,真的沒有他南月錦年的位置和機會。
他還不如在太子之位上下些功夫,更實在一些。
這一次南月錦華與百里玄夜的婚事一定下來,他的心也算落回了肚子裡,不必擔心南月的老皇帝將皇位傳給南月錦華了。
這種可能是有的!
不過,南月錦華嫁的人是百里玄夜,絕對不會去南月的。
倒給了南月錦年一顆定心丸。
“很簡單的,抓些毒蛇就行了。”百里玄月也不客氣:“越多越好,越毒越好。”
“沒問題,送去哪裡?”南月錦年二話不說,甚至什麼都沒有問。
“送去鎮南王府。”百里玄月也不與他兜圈子:“放心,不會連累你的。”
“你……”南月錦年還是有些意外了
:“這樣做……好嗎?”
“放心,我不會毀了王府的,那是我的家。”百里玄月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用想那麼多。”
“好,毒蛇很快就會送過去。”南月錦年點了點頭,保證說道。
“對了,別苑那邊怎麼樣了?”肖以歌還是問了一句,畢竟那場混亂是他和百里玄月製造的,根本沒有什麼刺客。
想來東離弦很氣憤,又擾他清靜了。
似乎最近東離弦真的很忙,忙的沒有時間睡覺了。
“沒有抓到刺客,東離皇帝也是剛剛離開。”南月錦年正了正臉色:“這幾日是有些亂,人心慌慌。”
“這樣不好!”百里玄月眨了眨眼睛:“皇上只會怪罪我大哥。”
“是的!”南月錦年點了點頭:“好像王爺受罰了。”
“真的嗎?”百里玄月一臉的心疼,更有幾分愧疚,百里玄夜爲了她,不顧一切,甚至答應娶南月錦華爲妃。
而她,卻一再的給他添亂,添麻煩。
一邊想着一邊嘆了口氣,看了肖以歌一眼。
“不會有事的。”肖以歌搖了搖頭,因爲他知道,皇上是離不開百里玄夜的,除非他將兵權全部收回。
而他也不敢那樣做,即使收回了兵權,那些將士也未必會聽從東離弦的指揮。
那些將士全是百里玄夜一手訓練出來的,更是征戰殺場,出生入死,他們之間的感情根本不是上下級那麼簡單。
百里玄夜之所以是常勝將軍,戰神王爺,也是因爲手下有一支鐵血隊伍。
這些將士永遠都會配合百里玄夜的一切行動,不會有半點猶豫。
更可以爲了百里玄夜不顧一切,更是不在乎性命。
肖以歌一邊說一邊拍了拍百里玄月的肩膀,對她使了一個眼色。
“嗯。”百里玄月收到肖以歌的眼色,才點了點頭,一邊拍了拍手:“好了,大家分頭行動吧,越快越好,我會在王府等着你們的。”
一邊又拉了肖以歌的手:“你與我去找些鳳仙花,在大哥和我的房間放置一些。”
“哦……”衆人都有些意外,聽百里玄月這意思,這花應該是能驅蛇。
倒是讓人覺得新鮮。
他們驅蛇都是用專門的藥物,還是第一次聽說鳳仙花。
一衆人出了錦畫流年,各自行動了。
對於幾個人的行動計劃雲肖遲是不知道的,她背後那些勢力也是不知道情的。
錦畫流年還是很安全的,除了南月錦年的眼線,還沒有其它人混進來。
只是南月錦年正準備離開,老鴇卻將他攔了下來,說是夜楚心有事找他。
對於夜楚心,南月錦年還是要重用的,見此,也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留在了房間裡。
自上一次肖以歌和百里玄月來鬧騰一次,夜楚心就一直病着,到現到還沒有完全恢復,更是不能再彈琴了。
也是十分的憂傷,情緒不太高。
此時聽說南月錦年來,更是抓住機會不想放手了。
“主子!”夜凌心一進來,就深深福了一下,一副柔弱似柳的樣子,蓮步輕移緩緩走了過來。
“有事嗎?”南月錦年倒是面色未變,更有幾分疑惑。
似乎這幾日錦畫流年裡沒有來什麼特殊的人物,她竟然說找自己有事。
“黑暗森林的人來過。”夜凌心看着南月錦年,眸底有幾分癡迷,輕聲說着:“而且……留了一封信給你。”
“什麼時候?”南月錦年果然不能
淡定了,猛的站了起來:“竟然是在有這種事情。”
“昨天。”夜凌心的眉頭也緊緊皺在了一處,她也知道這件事,非同小可。
若是黑暗森林的人盯上了錦畫流年,就真的有大麻煩了。
夜凌心一邊說一邊手中的信紙遞到了南月錦年的手上。
這一次南月錦華要嫁給百里玄夜,可以說南月與東離已經聯手了,想來是讓黑暗森林着急了。
四國這樣相安無事的存在着,對黑暗森林並沒有什麼影響,一旦四國聯手,就難說了。
看來黑暗森林也有行動了。
看着那封信,南月錦年半晌沒有動。
而夜凌民心只是靜靜站在那裡,眸子盯在南月錦年的臉上,滿眼的癡迷。
她太喜歡南月錦年了,爲了他可以不顧一切。
只要他一句話,她願意爲他粉身碎骨。
“來人……還說,讓主子與百里府大小姐離的遠點。”夜凌心又低聲說了一句,也有幾分擔心的神色。
“來人什麼樣子?什麼年紀?”南月錦年狠狠捏了手中的信件,咬了咬牙,也沉聲問道。
“來人……年紀不大,最多二十五六,身形與……蘇思浩差不多,聽口音,更像東離人士。”夜凌心努力回憶着,她不能彈琴,這幾日也不見客。
只是昨天這個年輕人,一心要見她,老鴇擰不過,才讓夜凌心招待的。
不想會是黑暗森林的人,當時夜凌心也是震驚的,好在她也是走南闖北這麼多年,什麼風浪都見識過,也很得體大方。
並沒有出半點亂子。
“他還說了什麼?”南月錦年想到這件事與百里玄月有關,竟然有些緊張了。
似乎很多人都在針對百里玄月,讓他有些想不通了。
那樣一個活潑大度的女子,怎麼會得罪了這麼多人!
夜凌心搖了搖頭:“他說想聽屬下彈琴,屬下……手已經廢了,沒能如他的願。”
“要是再讓你見到這個人,你能認出他嗎?”南月錦年眯着眸子,將手中的信放進了懷中,這個事,他不能單獨處理,他需要找南月錦華商議。
“能。”夜凌兒用力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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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會找人醫好你的手。”南月錦年也正了正臉色:“西泠每年都有一場琴技大賽,到時候,你代表南月去參加。”
“是!”夜凌兒有些激動,忙大聲應道。
她其實是想隨在南月錦年的身邊的,可是她留在這裡還有用處。
若是能在西泠的琴技大賽上出些風頭,就不一樣了。
而且她也知道,南月錦年會安排她去,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贏一個琴王的名聲。
她終於能爲南月錦年做些什麼了,只要她贏得了琴王的名頭,與南月錦年的關係也能更近一步了。
這讓她相當的興奮,更看到了某種希望一般。
“這幾日,你好好休息就是,賞詩會一結束,本宮就會安排這件事。”南月錦年何償不知道夜凌心的心思,只是點了點頭,面上扯出一抹笑意來。
這一抹笑,已經讓夜凌心相當的滿足了。
鎮南王府,百里玄月和肖以歌將幾盆鳳仙花擺在自己和百里玄夜的院子裡。
便隨便找了一個理由將百里昌支去大理寺了。
百里玄冰出了那樣的事,百里昌也是要出面的。
雲肖遲本也想去,卻是皇上一道聖旨沒讓她如意。
因爲東離弦也查到了一些端倪,也開始防備起雲肖遲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