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何出醜的永遠是她?
“因爲你長得不行”安然給出一個經典得不能再經典得答案。【】
“我要殺了你”漁女再也無法鎮定的朝安然撲過去。
錦淵輕巧的避開,順帶給了漁女一腳。
已經遭受過一翻蹂躪的漁女,哪能受得了錦淵那一腳?當朝吐出一口血,倒地不起。
“夫君,你要憐香惜玉”安然把玩着他的頭髮。
夫君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她很喜歡,安然把頭埋在他的懷裡。
“首先她得香,第二她是玉”漁女是嗎?一身的腥臭味,本來長得就不咋滴,毀容了之後更是難以入目。
面對她,他怎麼憐惜得可以?
“那她要是美呢?”安然眸色有點危險。
錦淵雲淡風輕:“在我心裡,除了你,沒美人”
安然的美貌,六界無人能及,就算有,她在他心裡也是最美的。
安然滿足了,示意錦淵放下她。
錦淵有點捨不得。
他都沒抱多久。
“夫君,你累不累?”他的手不酸嗎?
“不累”錦淵的手緊緊扣住她的腰,兩人的身體貼合得沒有一絲縫隙。
過分親暱的姿態讓安然有點害羞。
大庭廣衆之下,她還是比較拘謹的,沒那麼開放。
“但是我累了,我要下去”安然掙扎。
她真的沒那麼較弱,有手有腳的她,可以自己走。
坳不過安然的錦淵,只能把她放下來。
屁股快摔成兩半的漁女,忍着身和心的痛苦看安然和錦淵在一旁秀恩愛。
那目光嫉妒得,可以把人射殺。
“感覺怎麼樣?還好嗎?”安然蓮步輕移,到了漁女跟前。
關懷備至的語氣讓漁女受寵若驚:“你,你要幹什麼?”
直覺告訴她,安然不會有好事。
“不過是關心你一下,你要是死了,我也得不到我想要的消息不是?”所以,她得對她好點。
萬一她開心,或許就把她想要知道的告訴她。
有道理,現在是對方求着她,不是她求着對方,那對方對她好點是應該的。
漁女得意了,對安然伸出了手:“扶我起來”
錦淵看不慣她那鳥樣,就要給她一圈,安然趕緊阻止:“忍忍”
忍毛線,他就是看不慣她那樣。
“這件事你別管,我有辦法讓她說的”
武力不能解決任何事情,但是絕對能解決她。
強手段之下,他不信她不說。
“現在是文明時代,總是動刀動槍的,不好”
況且,漁女現在根本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她都不說,還能有什麼辦法?
“反正夫人不用管,這件事我來就好了”
錦淵以爲他能忍的,等事情真正發生時,他才發現,他容忍不了別人對安然一點不好。
一點點都不可以。
他捧在手心裡的寶貝,憑什麼讓別人糟蹋?
他捨不得說一句重話的人,誰能欺負?
“那夫君讓我玩玩好不好?”看他一臉暴怒的模樣,安然怕他一個衝動之下把漁女搞死搞殘。
那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你們在那嘀咕什麼?還不趕緊扶我起來?”漁女在一旁大喊大叫。
“伺候得我開心了,我就把你想知道的告訴你”
“來了”安然正要朝她走過去,錦淵高大的身子像一堵牆般擋在了她的面前。
錦淵把劍鞘伸到漁女的面前:“抓着”
漁女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作甚?”
他該不會是想用劍鞘謀殺她吧?
“我拉你起來”錦淵惜字如金的說道,白色的錦袍,襯得那雙湖眸更冰冷。
他所有的柔情都給了安然,面對他人,只剩冷血和鐵面。
“用你的手,我抓不住”漁女不怕死的得寸進尺。
想要知道消息就得拿出該有的誠意。
“我來吧”安然從錦淵的背後竄了出來。
她纔不要漁女碰錦淵。
按照她見一個愛一個的性子,難保不會愛上錦淵。
他是她一個人的,誰都不能覬覦,碰都不能碰。
不得不說,在這個點上,安然和錦淵是驚人的相似,思想達到高度的統一。
安然比錦淵快一步的伸出手,稍微用力,把漁女從地上扶了起來。
剛剛彎腰,還沒徹底站起來,安然手一鬆,再次跌坐在地上。
熱辣的疼痛自屁股直鑽心臟,漁女疼得悶哼一聲。
“你是不是故意的?”漁女咆哮。
她是來折磨她的吧?
安然抱歉:“不好意思,手滑,你也知道,我沒幹過重活的”
所以手嫩是嗎?
漁女冷笑:“你這是說我手粗糙嗎?”
她幹過很多重活,吃過很多的苦,到現在都沒過上好日子。
“我沒那個意思”安然再次對她伸出了手,目光憐憫。
她可憐漁女,但不會同情她。
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她不是沒有幸福,是錯過了幸福。
漁女面容嘲諷:“不要用那樣的目光看着我,我最討厭的就是那個樣子的你”
自以爲是的救世神,她最看不慣了。
“你可以看不慣我,不過到後面你會發現,我是對的”
安然其實也不喜歡這樣的自己,這樣的人,值得她憐憫嗎?
她應該厭惡的。
無奈她有一顆佛心,無意之中,慈悲就涌上來。
“趕緊扶我起來”漁女再次對安然尖叫。
尖銳的聲音讓錦淵有種把她嘴巴縫起來的衝動。
他決定,收拾完墨雲之後,第二個解決漁女。
他要把她折磨死。
這樣才能泄他心頭之恨。
安然再次握住漁女的手,手腕用力,就把她扶了起來。
搖搖晃晃的漁女,還沒站穩,安然就鬆開了手。
悲劇的漁女,再次倒在了地上。
這次,她疼得喊都喊不出來了。
這下她絕不懷疑,安然就是來謀害她的。
這種纔是殺人不見血。
高手段啊。
安然臉上滿是歉意:“你沒事吧?”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是錦淵一臉不悅的站在她身旁,那滿身的冷氣,凍得她一時手抖,然後……她就抓不住了。
漁女手指顫抖的指着她,嘴脣抖索着,半天都說不出話來,不知道是疼的還是氣的。
“夫人,你也累了,休息下吧,她站起來也沒事,估計一會還得讓你再扶她坐下呢”錦淵大手一伸,把安然抱在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