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太硝魂 打野戰 木魚哥
艾勞伸出的腳就那麼停在半空,即使見過美男無數,還是覺得眼前的男人太有誘惑力了!那雙眸子,多情又深邃,那睫毛,濃密柔順,那眼神——要人命了!艾勞連忙移開目光,自己以最快的速度穿鞋襪:“看在你是歐陽瀾他哥的面子上,我不傷你!今天的事,我當沒發生過!”
歐陽慕白緩緩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着艾勞。
艾勞收拾好,站起來,輕輕地踩了踩,覺得腳上真的不痛了,心裡頓時把老六罵個半死——不是能幹得不得了?爲什麼配製的藥就沒歐陽慕白的有效?
她擡頭看歐陽慕白,怎麼也覺得他不正常,不管他是怎麼了,艾勞都沒想和他有什麼牽扯——這男人的確不錯,可想起歐陽瀾她就頭疼,更何況,那些話到底是不是歐陽慕白說的,她還有待查證。可以說,這男人剛剛的舉動,根本就可能是有預謀的!
艾勞不擅長和人耍心思,心裡沒那麼多彎彎道道,這會兒反正就覺得歐陽慕白神神叨叨的:“好了,我該走了,這藥,挺有效,謝了!”
她擡腿就走,和歐陽慕白擦身而過的時候,心裡還有點怕——萬一這男人發難,她到底是打還是不打?
沒走兩步,就聽身後響起腳步聲,她還來不及有所防備,後背已經貼上了一個滾燙的胸膛!
艾勞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什麼情況?他抱自己做什麼?
艾勞立即掙扎:“放開!不然我動手了!”
歐陽慕白摟着她,雙手穿過她的雙臂抱着她的腰,讓她的背死死地貼着他的身子。艾勞的手有所動作之前,他在她耳邊輕聲道:“真的,一點也不記得我了嗎?”
艾勞頓時愣住了,雙手還保持着往上擡的姿勢,傻傻地問了一句:“我們以前認識?”
這樣的回答,肯定就是不記得歐陽慕白了。
艾勞背對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就聽到他輕輕地嘆了口氣,聲音裡帶着無限的惆悵:“即使不記得我的樣子,也應該記得我的聲音啊。”
艾勞又想了想,馬上明白了——敢情,這是以前的艾勞欠下的風流債。
後院本來就沒人,這會兒那竹林裡更是連個人影都沒有,就嘰嘰喳喳的小鳥隱蔽在林子裡歌唱,隨着龍溟的腳步聲走近,呼啦全部飛散了!
龍溟不知道艾勞想做什麼,但看着她臉上的表情就夠讓他心跳加速了——這女人真是勾了他的魂了!他以前怎麼沒發現她這麼美?
龍溟找了個靠裡的位置坐了,層層遮掩的竹葉給他們做了最好的屏障。
艾勞跨坐在他雙腿之上,低頭解他的腰帶。
龍溟的心幾乎跳出喉嚨,他再傻,也知道艾勞想在這裡做什麼了——可青天白日的,又是在人家院子裡……
艾勞被他阻止了動作,緩緩地擡眸看他:“不想要?”
龍溟吞了一口口水,他都快難受死了怎麼不想要?可這地方……
艾勞見他猶豫,立即覺得一點興致沒有了!靠!好不容易想玩個刺激的,這男人真是沒勁透了!
龍溟見她要起身,慌忙拉住她:“姥姥,我們回房間!”
艾勞那脾氣上來,說什麼都沒用:“就在這裡!不然,老子現在就走!”
龍溟爲難地開口:“姥姥,被人家看到了像什麼樣子,我倒是無所謂,可你的名聲……”
艾勞瞪他一眼:“老子的事,用得着你操心?你就說來不來!不來趕緊走!”
龍溟從心裡覺得委屈,即使身體腫脹得要命,可他也不能忘了艾勞的那句——總不能光明正大的和他做那個。他不想這樣,他想成爲她身邊的男人,和那些人一樣,可以進她的房間,可以在晚上光明正大的爬上她的牀,而不是像此時此刻一樣,偷偷摸摸的爽一把,然後出去了,她又翻臉不認人!
艾勞本來滿心歡喜的,她這人有時候就是任性霸道的,她想做的事,真是沒人能攔着她!可看着龍溟猶不決,艾勞就剩生氣了,擡腿從他身上起來,氣呼呼地坐在一旁:“你走吧!”
龍溟連忙在她面前蹲下,可憐兮兮地開口:“姥姥,我們回房間不行嗎?姥姥,我保證乖乖的,我不橫衝直撞的了,我肯定好好伺候你!”
艾勞那小脾氣真是讓人無語,偏偏這樣的,還招那麼多男人喜歡:“我就想在這裡!又沒人你怕什麼!”
龍溟覺得就不能以正常人的想法去看艾勞,第一次,她闖了太子府,破了他的處子之身;第二次,在沈家,她同樣讓他痛並快樂着;第三次,在皇叔的牀上,在皇叔的衣櫃裡……
龍溟鐵了心想轉正,不想再和她偷偷摸摸的,他要光明正大:“姥姥!你答應我做我的女人,我就在這裡……”
他話未說完,艾勞一巴掌打過去:“靠!你還和老子講條件了是不是!你以爲老子非你不可啊!你不想做自然有人搶着來!信不信老子現在一開口,就能叫出一幫男人出來?”
龍溟也沒躲,任她打在自己頭上:“姥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姥姥。”
清清淡淡冷冷柔柔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真是嚇到了艾勞和龍溟。
“姥姥,他不願意,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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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加更了,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