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年輕又漂亮

十大世家盡風流 她們年輕又漂亮

只要有習昇在的地方,基本其他的男人都出不了風頭。

但艾勞身邊的男人就是有這個本事,即使相貌上面佔不了什麼優勢,也定能在其他方面鶴立雞羣,讓人家對他格外關注,然後記憶深刻。

呂哲就是這樣的男人之一。

他站在那裡,一襲素色長衫狼狽裡也透着高貴,髮絲凌亂面上卻是往日裡大家熟悉的清冷,目光深邃幽暗,除了在看向艾勞時眼神會有變化,對於其他人來說,呂哲此刻就是一塊千年寒冰,在這炎炎夏日裡,也讓人心裡發寒。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他卻視若不見,緊抿的脣透着絲絲倔強,一身傲然風姿此時更加挺拔地顯示在衆人面前,丰神俊朗的模樣讓在場的女子怦然心動,男子自愧不如。

艾勞一看這架勢,自然知道呂哲肯定是不接受屈化的道歉的,先不管呂哲心裡是怎麼想的,既然他有想法,作爲主人的她,又怎麼能視而不見?

她靠着椅背擡擡下巴,坐沒坐樣偏偏透着別樣的風雅:“屈當家的,看來這誤會有點大呢!”

屈化真是想發狠了——艾勞幾乎有十年的時間沒在江湖上走動了,天下第一的名頭說不定只是個虛的,屈家難道還真怕了她?實在不行,屈家背後還有皇家撐腰!再說那呂哲,她不過是試探性地對他表達了自己的傾慕,又沒做什麼,只是手下人不知輕重地拉扯了幾把,至於這麼小氣?她歉也道過了,還讓她怎麼做!

屈仁平也是一個頭兩個大,先不說艾勞不好惹,呂家就是好惹的?兩家多年不和,如果有絕對的實力滅了對方,又何必一直這麼小打小鬧?就因爲對方實力不是自己能掌控的,這纔不敢貿然惹事,可他這女兒倒好,以往她那些荒唐事,女婿不提,他也就睜隻眼閉隻眼,可她真是無法無天了,她以爲什麼人都能碰?

今日就算艾勞沒在這裡,他若是知道了呂哲受欺負,也是不打算放過屈化的,這麼大人了,怎麼還不清楚什麼人能動,什麼人不能動?

但不管怎麼說,屈化的一言一行,涉及到的是屈家的面子,今日屈化受了什麼委屈,丟的也是屈家的人。退一萬步來說,屈化是他女兒,人心都是肉長的,他能不心疼?

他也是左右爲難,但他很快調整了狀態,以一個當家人應該有的態度顧全大局地開口:“姥姥,來者是客,喜慶日子裡,咱也不想因爲這些事鬧心不是?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這都是屈化的錯,不管是不是誤會,她待客的態度就有問題。這一點,我很慚愧,辜負了江湖朋友對屈家的厚望和期待。小女待客有疏忽,下人無禮,我在這裡——”

他起身,往日硬朗挺拔的身姿這會兒有了點蕭蕭的味道。他先是衝着艾勞抱了抱拳,然後面向呂哲,抱拳:“呂公子,小女多有得罪,多包涵吧。”

他隨即面向衆人,連連抱拳:“諸位,對不住了,我屈仁平管教下人無方,以後一定多加註意!”

艾勞只剩冷哼了——沒看出來,這屈仁平倒是如此在意屈化!還有,四兩撥千斤避重就輕的手段使得還不錯!嚴重到要送官的事在他口裡變成了待客不周!而且他這態度,表明了是給艾勞下馬威!衆人看了,會覺得他屈家心胸寬廣,連當家人都出面道歉了,如果她艾勞還揪着不放,豈不是小家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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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勞真是沒吃過這種虧,覺得心裡悶悶的,偏偏還找不出屈仁平的錯!暗罵一聲老狐狸,她冷笑着開口:“屈當家的說得對!大喜之日的確不該爲這些事鬧心!要說,呂哲算是小輩,受不起屈當家的這一禮——可既然有不長眼的奴才狗眼看人低,那屈家的家規的確是該改改了。呂哲,過來,屈當家的都開口了,咱也就不和那些奴才計較了。這事,就算過去了。”

呂哲一步步走過來,目不斜視,不卑不亢地在四大護法身邊站好。

屈仁平氣得幾乎把鬍子吹起來——艾勞這話可真是難聽,不和奴才計較,難不成他屈仁平也是奴才?可這會兒艾勞給了這樣一個臺階,他不得不下:“姥姥大度,老夫自會重罰那些奴才的。”

屈化更是氣得不輕——這不明擺着說她是奴才!可她再氣也只能受着!父親都如此低三下四的,她還沒傻到再去衝撞艾勞。但事情到了這一步,仇,肯定是結下了,屈化心裡盤算着,母親孃家那邊來人了,如果能靠着歐陽家那棵大樹,她還會怕艾勞?

艾勞話還沒說完呢,她小心眼,別人讓她不好受,她肯定不會讓別人好過:“重罰那是肯定的,不然屈家人如此待客,以後天下朋友哪個還敢來你屈家?屈大小姐看誰不順眼,一個誤會就能草菅人命,屈當家的不好好管管,以後可不好服衆了。”

其實到底是什麼事讓屈化和呂哲之間有了誤會,所有人還都是一頭霧水的。但屈化既然說是誤會,又對呂哲動了手,不管怎麼說,總是主人家的不對。艾勞這話倒也說在了點子上——屈家家大業大,可也不能在自己家裡如此沒有禮數,不然以後誰還敢來屈家?

屈仁平嘴角都開始抽抽了,看呂哲一根汗毛都沒掉,艾勞的草菅人命都出來了,他真是不敢相信,如果屈化真對呂哲做了什麼,艾勞是不是敢把他屈家燒了!但事已至此,屈仁平只能認倒黴,不管艾勞說什麼,他都得附和着。

沒辦法,他是主人家,當着衆多賓客的面,這是最基本的禮數問題。他屈家的勢力的確越來越大,可也是靠江湖朋友之間互相扶持,賣他屈仁平一個面子,生意纔好做的,如果因爲這樣一件事讓人家說他屈家沒家教,小肚雞腸的,那他豈不是虧大了?

當然了,別看他這會兒臉上努力保持着笑嘻嘻的模樣,但心裡早就篤定了回去就好好收拾屈化!真是一點規矩沒有了!惹出這麼大的亂子差點不能收場!

人言可畏,屈仁平也知道流言蜚語的厲害,這會兒見艾勞沒再針鋒相對了,就招呼着那些賓客回去歇着了。

艾勞沒再說什麼,就看了屈化一眼,沒瞪她,還衝着她笑了笑。

屈化莫名地覺得一股寒意從足底升起來,但她隨即給自己壯膽,強裝了笑顏,禮數十足地退了場。

屈仁平給艾勞安排了屈家最好的院子讓她歇息,她身邊的人,也都照着最高級的貴賓禮數來招待,總之就是一心巴結艾勞,就盼着婚禮期間這祖宗可別再挑什麼刺了。

屈仁平沒見識過艾勞的厲害,但天霸山莊的老莊主威名,至今仍壓在他的心上,沉甸甸的。老莊主不但武藝高強,而且豪爽大方,重義氣,講情義,在中興大陸是人人敬仰的英雄!再說了,八大護法的身手,屈仁平是領教過的,屈仁平覺得,小心駛得萬年船,不管天霸山莊現在還有沒有老莊主在世時那麼威風,不得罪他們是最好的。

打發走了屈仁平派過來伺候的人,艾勞纔開口:“呂哲,說說,那屈化到底怎麼你了?”

呂哲不想說,實在是覺得沒什麼好說的,更何況,他不覺得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調戲了算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

他不說,艾勞反而更確定了自己心裡的猜測。男女之間,不好啓齒的,除了那檔子事,還有其他的麼?

她靠在習昇懷裡,瞭然地開口:“算了,不想說呢,姥姥也尊重你,過幾天,屈化落姥姥手裡的時候,隨你處置就是——老四,你腳程快,去看沈煙和家裡那幾個人怎麼還沒來!要他們趕緊的,實在不行讓老八先過來,姥姥有事呢!”

幾個人都清楚,姥姥這是要動屈家呢。讓老八來,沒別的事,就是生意場上那些彎彎道道。明面上都知道,屈家發家,靠的是販馬。但沒人知道,屈家品種最優良的馬種,是老八經營的塞外馬場提供的。

習昇不知道老八是幹什麼的,但他也知道,依着艾勞的性子,這事要是這麼久了了,還真是奇怪的很——不過,他挑挑眉,這女人性子沒改,看男人的眼光倒也沒變,瞧她身邊一個二個的男人,哪一個不是人中之龍?

習昇突然伸手攬住她的腰身使勁往自己懷裡帶,沒說話,就那麼不輕不重地看了艾勞一眼。

艾勞立即沒骨氣地全身都酥了,當身邊沒人似地湊上去就親了習昇一口:“乖寶,咋這麼勾人呢!”

習昇也不說話,脣角勾了勾。

艾勞擺擺手:“該幹嘛幹嘛去!老大,從今天起,教呂哲武功!屈家下人都能動了他,他不嫌丟人姥姥還覺得丟人呢!”

呂哲沒說什麼,率先出門,腳下如風,不知是急於逃避什麼還是被心底一股酸澀之氣給嚇的。

老大幾人規矩地出去了,老四連忙去辦事,老大心裡琢磨着教呂哲武功的話從哪裡開始。老五老六回了房間就拿出艾勞送的玉佩,一人手裡一塊,頭碰頭地湊在一起,對比着兩塊玉有什麼不同。

艾勞迴轉身跨坐在習昇腿上,摟着他的脖子:“怎麼?吃醋了?”

習昇扶住她的屁股,含笑不語地捏了捏。

艾勞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報復性地捏了捏習昇的臉:“昇兒,你什麼時候恢復記憶啊!以前,你可從來沒這樣和我打過啞謎。都說男人心海底針,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想什麼啊!”

習昇張口就咬上她的脣——說什麼!還有什麼好說的!敢情話都讓她說了!他是吃醋,可還沒小心眼到讓艾勞不找男人!她什麼性子他比誰都清楚,她對每個人的真心也絕不是假的!那一次他們去野外玩,他和艾勞掉進了獵人設置的陷阱裡,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偏偏兩個人下墜的時候,他爲了照顧她,背上還被尖木刺傷。

習昇的吻慢慢變得纏綿溫柔——每每想起那一次的事,他就覺得,這輩子,能愛上她,真的值了。不管她有多少男人,不管她的心能分給自己幾分之一,就衝着那一次她做的事,習昇就覺得把一輩子給她,都還覺得不夠。

兩個人是偷偷跑出去玩的,習昇的意思,就想和艾勞單獨相處,結果沒想到,驚喜變成了驚嚇,兩個人在大坑底下,爬也爬不上去,習昇還有傷,真是要多悲催有多悲催。

深山老林的,手機也沒信號,兩個人成心躲開那些人想享受二人世界,這會兒真是應了那句話——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第三天的時候,習昇背上的傷有惡化的趨勢,他開始發燒了,他努力地想集中精神,想抱着艾勞,想說好聽的哄她不怕,卻也漸漸地不能控制自己。

他陷入黑暗之中的時候,真切地聽到了艾勞的哭聲,那麼細弱的聲音,卻刺得他遍體鱗傷,他昏過去的時候,覺得,他的心,都碎了。

再睜眼,一個拳頭毫不留情地朝他的臉打過來,他想躲,也是沒什麼力氣,結果,重重地捱了一拳!

這下好了,本來就頭昏眼花的,受了這一拳,感覺更是暈眩了,眼也睜不開,心心念念着叫着一個人的名字:“勞兒!勞兒——”

結果,就聽見李晨在一旁惡狠狠地開口:“你還好意思叫勞兒!習昇!如果不是看你躺在牀上,我真想打你個半身不遂!”

聽到這個聲音,習昇又華麗麗地放心地暈了——如果李晨在,那麼勞兒肯定是沒事了。

最後,習昇醒來的時候,被衆人凜冽的眼神殺死了無數回,因爲林源開口了,倒是沒人打他了,也沒人罵他,就是那麼惡狠狠地盯着他,一個個的目露兇光,那架勢好像要吃了他一般!

他不管那麼多,只關心那女人的安危:“林源,勞兒怎麼樣!”

林源明顯憔悴了,拿着一支菸在手上把玩,開口,聲音冷冷淡淡的,聽得人心裡不是滋味:“習昇,以後做什麼事,如果沒有萬全的把握,別帶着勞兒一起。你的命,沒人稀罕,可如果她有事,整個習家陪葬都換不回來。這些話,我只說一次,你們都聽着——下次如果再發生這種事,別怪我不念舊情。她的命,你們沒人玩得起!”

習昇早就悔死了,如果艾勞真有什麼三長兩短,他也不用活了:“我記住了,我發誓,沒有下次!”

事後,習昇算是知道了那些人想吃人的眼神是怎麼來的了。

他們在那個大坑裡整整呆了六天!

沒有水,沒有食物,他還高燒昏迷!

脾氣好的齊懇告訴他,發現他們的時候,兩個人都昏迷了,艾勞,咬開了自己手腕處的動脈,爲他補充缺失的水分!

習昇無法形容當自己聽到這個消息時心裡的感覺!他更不知道那些男人看見自己心愛的女人暈倒在習昇身邊手腕還放在習昇嘴邊時的暴怒心疼和震驚!

所有的人都不否認艾勞對他們的愛,但直到那一天那一瞬,他們才知道,艾勞的愛,早已融入彼此的骨血,無法分割開來。

艾勞醒過來看見他們,第一句話就是:“別爲難習昇。如果那天在我身邊的,是你們其中任何一個,我也會這麼做。”

這事其實已經過了好幾年了,但習昇記得當時的每一個細節。他想,佛家講究前世今生,究竟,前世是他欠了艾勞的抑或是艾勞欠了他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一世,下一世,生生世世,他都想和她糾纏在一起,無論是苦是悲是喜是樂,他習昇認定的女人,只有艾勞一個!

“勞兒——”他喚着她的名字,結束深長綿軟的吻,把她擁在懷裡,用他滿心的愛去償還他欠下的一切:“愛你,生生世世。”

艾勞迷離了雙眼,這會兒顧不得聽甜言蜜語了,她想要的時候從來不會拐彎抹角:“嗯,給我——”

習昇抱着她走向牀榻,脣角含笑地吻上她的耳垂,輕易地尋到她的敏感,給她她想要的激情和舒暢!

她的身子在熟悉的溫柔愛fu之下悄然舒展,宛然最美麗的花朵隨風飄蕩成最迷人的姿態,輕吟,溼潤,愛語,迎合——每一個動作,都是兩人愛至身心的詮釋,每一次深入包容,都是無需言語的深切愛戀。

習昇習慣在歡愛之後翻個身,讓嬌柔的女子軟軟地趴在他的胸膛上,他的大手順着她的脊背往下,體貼地揉捏她的腰身,爲她緩解痠痛。

艾勞撫着他的胸膛,健康小麥色的肌膚上,是她熟悉的味道——不管習昇是怎麼來的,可他不管穿越之路上有多少危機,終於還是尋到她了,只要想到這一點,她的心裡就是滿滿的溫暖和感動。

“勞兒。”他輕聲地喚她。

“嗯。”她柔聲作答。

習昇勾起脣角:“林源他們,都很好。只是,想你想得快發瘋了。”

艾勞猛地擡眸,眸子裡的閃亮堪比黎明前最耀眼的那顆星子:“你說什麼!”

第二天,誰都能看出來艾勞心情很好。

她在屈家宅子裡到處逛,老五老六陪着,見到的人,認識的,她就和人家打招呼,那樣子看上去,很親民,很隨和,頗有老莊主當年豪爽之風。

屈化看見了,遠遠地就避開了——她能怎麼辦!昨夜裡,屈仁平真是把她訓了個狗血淋頭!長這麼大,屈仁平對她都是寵愛有加的,像這次這樣罵,還真的第一次!

但屈化也從屈仁平嘴裡知道了,艾勞是沒半點天霸山莊老莊主的風度,人家老莊主豪爽義氣,知書達理,善良仁愛!艾勞呢!小肚雞腸!瑕疵必報!陰狠無恥!總之,就活脫脫一陰暗小人!

屈化覺得自己比艾勞好多了,她覺得艾勞也就是沾了長的好看武功又好的光,如果這兩樣她少了一樣,她還有什麼好得瑟的?

屈化眸子裡精光一閃,加快了腳步,朝着一個偏僻院子裡的方向而去!

艾勞看見龍溟的時候,那脣角不自覺地就勾起來了:“喲,長孫殿下,別來無恙啊!”

龍溟老遠就看見她了,狠着心想躲開,可就是邁不開步子,這會兒看見她過來了,還打招呼,喊他長孫殿下,他就有氣了,開口,語氣不善:“原來是艾姥姥啊!久聞大名!如雷貫耳!”

後面八個字,他真是說得咬牙切齒的!

半大的少年,要說對感情之事有多精通那是不可能的,就如現在的龍溟,他的確是不知道自己對艾勞這種心思屬於哪一種感情。愛嗎?可他有時候想起來她做的事,恨不得把她咬碎!有仇?但他每天半夜半夜地睡不着,就想着她!再說了,吃飯的時候他會想她吃了沒有,下雨的時候他會想她有沒有添衣——哪個傻蛋對仇人這麼上心?

反正龍溟心裡複雜得很,昨日艾勞爲了呂哲大鬧的事,他也聽說了,心裡更不是滋味——皇叔這才走了多久,她又有新歡了?

想到這裡,看向艾勞的眼神更是惡狠狠的,恨不得現在就把她壓在身下蹂躪,警告她不準對不起皇叔!

艾勞本來心情就好,這會兒看見他那個樣子就更想逗逗他:“小殿下過獎了,姥姥哪裡擔得起呢!不過,小殿下天姿絕色,丰神俊朗,才真是稱得上天下第一美少年呢!”

看着那女人赤果果的猥瑣眼神,龍溟頓時覺得耳垂髮熱——那一次,兩個人歡好了多少次?他都記不清楚了!他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那個柔軟的嬌軀,他心裡頓時覺得空空的,但想起在她體內衝撞的歡愉,他又不自覺地想笑!

他握了拳,大庭廣衆之下,他不能想別的,否則,丟的是皇家的臉:“我有些事要找屈當家的商量,就不和姥姥多聊了,告辭。”

艾勞格格笑着追上他的腳步:“正好,姥姥也去找屈仁平呢!”

龍溟不知道她想幹什麼,但直覺大庭廣衆之下她不可能動手動腳,更何況,他是如此想念她的味道:“姥姥請。”

艾勞挑挑眉,與他同行。

行至一個拐角處,艾勞快走一步然後伸手揪着龍溟的衣領就把他拉到了角落陰暗處。

老五老六立即停了腳步,阻止後面的人前進——當然了,艾勞拉着龍溟去做什麼,他們兩個心知肚明。

艾勞直接把龍溟壓到了牆上,那手隨即就不老實:“小兔崽子,還挺能裝啊!在姥姥身下叫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一臉正經啊!”

龍溟心裡咚咚地跳,可聽她的話又氣得不行,似乎這女人嘴裡就沒說過好聽的話!他爲什麼要受她的侮辱!爲什麼要一次一次地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放開我!你想幹什麼!信不信我叫人了!”

艾勞笑得很欠揍,拉低他的衣領,直接用脣舌侵襲他的敏感嬌嫩。

龍溟身子一陣戰慄,差點站不住腳——他就奇怪了!爲什麼這個女人隨便一個動作都能讓他如此丟人!他家裡娶的侍妾脫光了他也沒什麼反應!別說洞房了,他根本就硬不起來!可現在呢!他直覺地去推她:“別——”

艾勞純粹是沒安好心,昨夜她吃得飽飽的,今天習昇都被她折騰得下不了牀了,看見龍溟,她最開始真沒怎麼樣,就是覺得好玩逗逗這孩子,結果一看他的反應,她就笑了:“怎麼這麼敏感啊!喲,小鳥要展翅飛翔了呢!怎麼,想姥姥了?”

龍溟覺得自己丟人死了,嘴上說不要,可那不爭氣的東西早就直挺挺硬邦邦的了。但他覺得,再丟人,嘴上也不能輸:“誰想你!是個女人上來我都這樣!離開家那麼久了,沒有侍妾伺候,自然對你有反應!”

艾勞一聽這話,那臉當時就黑了,手下一用力:“靠!豔福不淺啊!”

龍溟疼得冷汗都出來了,可硬是沒吭一聲,嘴上還逞強:“她們又年輕又漂亮……”

他話未說完,艾勞的手就離開了他的身體,衝着他冷冷哼了一聲,脣角勾了勾,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說了句:“有你的!”

然後,她轉身就走。

龍溟突然覺得心底一股詭異的感覺,空空的,澀澀的,很酸,又很疼。他吸吸鼻子,自己安慰自己——沒理由每次都是她欺負他!他憑什麼受她欺負!說了不再招惹他的,卻每次都讓他心裡難受!

老五老六對看一眼——這麼快?沒多想,兩人隨即跟上。

龍溟身邊的人連忙上前,見主子臉色蒼白,面色不悅,也沒人敢問什麼。

艾勞氣沖沖地往前走,不辨方向,也不管路人,反正就走自己的——看見那小子,本想逗逗他開心開心,結果卻被他氣得不輕!艾勞恨得咬牙!她最忌諱人家說她老,自然就不爽當着她的面說其他女人年輕!小兔崽子安得什麼心!明擺着是氣她呢!

艾勞只顧自己生氣悶頭往前面走,結果走着走着,發現前面沒路了——一擡頭,才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亭子裡面,這亭子三面環水,就一面連着路,就是她沿着走過來的小路。

她氣呼呼地準備找個地方坐着,剛坐下,一擡眼,才發現這亭子裡還有一個人!

艾勞武功高強到了什麼地步,她自己都不知道,反正八大護法加起來都打不過她。要說功夫這麼好,什麼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還不是小菜一碟?但對於艾勞來說,她到現在也沒習慣自己的一身絕世武功,經常都以爲自己是個普通人,也就不注意身旁有什麼東西。

艾勞眸子一亮——眼前的人,竟是個和龍溟差不了多少的絕色少年!

艾勞當下就湊了過去,帶着笑臉顛顛地挨着少年坐了:“你好啊,你叫什麼名字?”

少年微微地皺眉,不動聲色地移開身體,如玉的手指捏着一本書,淡淡地開口:“男女授受不親。”

艾勞聽話地退了退身子,半垂眸做羞答答狀:“奴家沒別的意思,只是看這邊風景獨好,卻沒想到擾了公子讀書。”

少年起身,謙恭有禮卻帶着疏離:“如此,小姐好好賞景,告辭。”

艾勞不知道從哪裡扯出來一條帕子,放在脣邊掩着嘴邊:“公子還沒告訴奴家尊姓大名呢!”

少年卻沒說話,微微頷首,然後轉身走了。

艾勞身體慢慢靠上了身後的柱子,一條腿翹起來,衝着少年的背影吃吃地笑。

說真的,她並不是看見男人就起心思,剛看見這少年的時候,她純粹是覺得被龍溟氣到了就想調節下心情,誰料,碰了個不軟不硬的釘子。

艾勞心裡想着——小兔崽子,你給老子等着,老子找一個比你小,比你好看的,看你還敢嫌老子老!

她一招手。

老五老六連忙上前。

她指了指那少年的背影:“去查查,這小子的身份。”

本來艾勞心情真的很好,習昇恢復了記憶,她知道了林源那些人的情況,也知道了習昇是怎麼過來的以及怎麼回去。

艾勞都想好了,她要走的話,肯定不會一個人,她的那些男人們,一個都不能少地要帶回去。

當然了,前提是他們同意跟着她。像龍溟這種的,估計就沒戲。

不過艾勞也沒打算帶龍溟走,本來兩個人在一塊就是圖個高興,誰稀罕和自己的愛人整天地吵嘴鬥氣?就那小兔崽子那不安分樣,艾勞覺得自己還是別給自己添堵了,直接把龍溟給刪除在外了。

習昇也知道艾勞的想法,艾勞一出房間,他就醒了——開玩笑,他好歹也是練家子,雖然沒有這個時代變態的內力,但在現代,一個打十個也是輕而易舉的事。這樣的身體,能被艾勞折騰得起不來?

他之所以避開艾勞,其實就是想和林源他們商量一下,就艾勞現在的狀態,還能回去麼?

艾勞一個人又逛了半天,覺得有點累了,就想回去看習昇醒了沒有,結果,剛轉了個彎,就看見對面一個熟悉的身影!

艾勞直覺想躲,對方卻已經看見她了,扯着嗓子喊:“姥姥!姥姥!”

前方,一雙桃花眼笑得攝人心魄的,不正是歐陽瀾?

艾勞想了想,老子怕他什麼?光明正大地走過去,也讓龍溟那小兔崽子看看,姥姥還不是有人追着喜歡!

歐陽瀾一臉的歡喜,看見艾勞恨不得撲上來。

艾勞連忙退了兩步,伸手擋着他:“青天白日的,你別壞了姥姥名節!”

老五老六齊齊看天,當沒聽見。

歐陽瀾嘟着脣哦了一聲,隨即又欣喜地道:“姥姥!可想你了!上次我去給你送禮物,你都沒要!”

艾勞隨便問問:“什麼禮物?”

歐陽瀾一手往懷裡掏,身子又想湊過來。

艾勞推推他:“注意保持距離!男女授受不親!”

歐陽瀾很快掏了塊玉佩出來,獻寶似地遞給艾勞:“姥姥!”

艾勞接過來,覺得手感不錯,她也看不出質量怎麼樣,手舉高,對着太陽看了看,也沒看出什麼來,隨手又扔給歐陽瀾:“就這麼塊破玉啊!”

歐陽瀾嗷嗷叫着接住了,嚇得不行:“哎喲我的姥姥!這可是我們歐陽家的信物!有了它,你在燕京大陸沒人敢欺負你——哎喲,差點摔了!”

艾勞不感興趣,她又不去燕京大陸,要那玉有什麼用?中興她混得風生水起的,何必到人家地盤找不自在?

歐陽瀾又遞給她:“姥姥,你收好,可別扔了。以後人家看見這塊玉,就知道你是歐陽家的媳婦了!”

艾勞本來接過來了,一聽他後面那句話,又直接扔了出去:“靠!你耍老子呢!”

歐陽瀾又嗷嗷地跑去接着:“說了不能扔!我娘就留了這麼兩塊!碎了可就沒了!”

“兩塊?”艾勞雙手抱胸,看他的動作覺得真喜感:“難道是一雌一雄?”

歐陽瀾放在手心裡捧着,不敢再貿然遞給艾勞了:“不是!我一塊,我哥一塊。”

艾勞點點頭:“哦,那說明不是獨一無二的,老子爲什麼要稀罕?”

歐陽瀾急得不行:“這可是容山最寶貴的斷玉,一百年不過出這麼一塊!姥姥,這兩塊本是一體,我娘請佛祖開了光,當護身符一樣給我和我哥帶着,我是真心喜歡姥姥,才決定把它送給你的。”

艾勞挑了挑下巴:“你娘知不知道?”

歐陽瀾的俊臉突然紅了紅:“我還沒告訴娘呢。不過,我娘一定會喜歡姥姥的!”

艾勞冷笑:“你確定你娘會喜歡一個有幾個男人,年紀和她差不多的兒媳婦?如果真是那樣,你娘腦袋讓門擠了吧?”

歐陽瀾面色變了變,抿着脣,就那麼看着艾勞。

艾勞上前拍拍他的肩:“小朋友,姥姥已經明確地告訴你了,姥姥不喜歡你。你呢,如果真的想要女人了,趕緊去找一個年紀相仿的成家,別拿姥姥尋開心了啊!”

歐陽瀾吼了一句:“誰說我是開玩笑的!我是認真的!”

艾勞掏掏耳朵:“喲,認真了?耳朵都讓你吼聾了!對了,你上次說這事你和你哥說了,你哥什麼態度?”

歐陽瀾又抿了脣,沒氣勢了。

艾勞嘻嘻笑着:“沈煙那日說的,是讓你嫁過來。你哥要是同意了,那你哥的腦袋肯定也是讓門擠過的。”

歐陽瀾回了一句:“我哥的腦袋沒讓門擠過!”

艾勞也不和他計較,不管歐陽瀾的心是不是真的,這小子挺好玩,沒事了當個樂子也打發時間。可這會兒不行,她得回去看看習昇,醒了要是看不見她,晚上又要折騰。

艾勞笑笑:“好,沒擠過就沒擠過。姥姥還有事,先走了。你那玉,你好生收着,別讓人偷了去。”

歐陽瀾一聽這話,又巴巴地把手伸過來:“姥姥,你就收下嘛!”

艾勞雙手抱胸:“你這不是強人所難麼?”

歐陽瀾看樣子急得不行:“姥姥,你真不喜歡我?我哪裡不好了?”

艾勞衝着他勾勾手指:“過來。”

歐陽瀾連忙彎腰低頭地湊過來。

艾勞在他耳邊輕語。

歐陽瀾皺着眉唸叨了一遍。

艾勞問:“記住了麼?”

歐陽瀾點點頭:“嗯,記住了。”

艾勞就笑:“回去呢,把這三個問題跟你哥說說,如果他能給出答案,又同意我們兩個好,你這玉呢,我就勉爲其難地收下,怎麼樣?”

歐陽瀾嗷嗷地蹦起來:“行!行!姥姥我走了!”

艾勞扶着老五的肩笑得前仰後合的:“哎喲!笑死我了!他回去估計要被他哥打死!”

老六看着她放在老五肩上的手,恨不得把老五的肩膀刺個洞出來:“姥姥,你說了什麼,有這麼可笑?”

老五也不敢動,只咧着嘴嘿嘿傻笑。

艾勞笑顏如花,神采飛揚,真是千嬌百媚:“以後再告訴你們,真是笑死姥姥了!”

歐陽瀾沒走多遠,遇見一個花枝招展的男人,那男人穿了一件寶藍色的長衫,腰間繫了一條墨綠色的腰帶,腰帶上垂着大紅色的流蘇,流蘇幾乎垂到地面,與長衫之上的紫色刺繡交相輝映,真是夠精彩!

歐陽瀾老遠就喊:“燕西哥!燕西哥!”

燕西搖着一把金閃閃的摺扇過來了,扇面上畫的是一羣搔首弄姿的仕女,個個都是豐乳肥臀,壯觀得很!

歐陽瀾上來就問:“我哥呢?”

燕西搖着摺扇,有意無意地晃晃自己的金戒指:“去見老夫人了,怎麼說也算是你的表姑,你就沒去看看?”

歐陽瀾不屑一顧:“我娘說了,都表了不知道多少輩了,也不知道爹爲什麼要讓我們來這一趟。”

燕西見他不注意自己的手,摺扇收了,開始戳自己的腰帶:“不知道,你們家的事我怎麼清楚。”

歐陽瀾問他:“你肚子疼啊?”

燕西搖頭:“不疼啊。”

歐陽瀾指着他的肚子問:“那你戳什麼?”

燕西狠狠地瞪他一眼:“我這是戳肚子麼!難道你就沒發現我腰帶上多了兩塊黃金?”

歐陽瀾翻個白眼:“我去找哥了,我有急事!”

燕西拉他都沒拉住,看着他的背影,恨恨地哼了一聲:“一羣庸俗的人不懂欣賞——唉,那日那小娘子倒是有雙慧眼啊!”

歐陽瀾不知道那表姑在哪裡,直接回了休息的院子讓下人去帶話。

他一邊等着歐陽慕白回來,一邊把艾勞的問題拿出來反覆地念叨,就怕一會兒給忘了。

聽到有腳步聲,歐陽瀾一躍而起,直接撲過去抱住歐陽慕白的手臂:“哥!你要幫我!一定要幫我!”

艾勞回去的時候,習昇已經醒了,神清氣爽地坐在那裡品茶。

艾勞直接坐他懷裡,嚷嚷:“累死了!”

習昇把茶送到她嘴邊:“慢點喝,有點燙。”

艾勞嘶溜嘶溜地喝完了,靠在他肩上:“昇,我是不是老了?”

習昇直接就笑了:“老?老還那麼能折騰!”

艾勞哀怨:“人家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來我真是老了!”

習昇哄她:“你忘了我比你還大三歲呢!你要是老,我不更老了?再說了,你見過這麼絕色美麗的老女人嗎?”

艾勞不樂意:“誰是老女人!哼!我纔不老!”

習昇抱着她,由着她無理取鬧。以往,她睡醒了都有起牀氣,今天倒是沒有,把他一個人扔下不知道幹什麼去了,現在回來,看起來心情倒不好了。他也不想問了,直接就開口:“勞兒,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題外話------

昨天那一章,好像沒有五千字,卻收了15點,今天補上。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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