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的那個不行

老四的那個不行

屈皓忍不住想靠近,再靠近,她那嬌嫩無比的雙脣,就在咫尺之間,再近一點,彷彿,就能吻到……

艾勞忽然頷首一笑,那眉眼間的萬種風情,瞬間讓周圍的一切都黯然無光,天地之間,似乎只有她的絕色容顏,美麗綻放,再擡眸,那深邃的目光似乎有股讓人無法抗拒的魔力,會情不自禁地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她輕聲開口,聲音婉轉動聽,有黃鶯般的清脆,也有大提琴般的低沉魅惑:“問世間情爲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屈皓,這世間最美的,莫過於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那個人,然後,兩情相悅,如你所說,執子之手與之偕老。可是,你覺得,我們兩個,是這樣的嗎?”

屈皓有很大一會兒根本無法思考,她離自己如此之近,她的氣息隨着她開口一點點侵襲了自己所有的感官,讓他根本就沒辦法去考慮其他的東西,只呆呆看着她的紅脣,腦子裡滿滿的都是自己那一次品嚐過的甜美!

這會兒聽了艾勞的話,他猛地回神——他還能說什麼?他早就悔死了!如果世上有賣後悔藥的,他願意傾盡所有去買回來。可是,有賣的嗎?沒有!所以,他沒辦法,只能繼續活在自責和悔恨裡!

她說,最美的事,是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然後相守一生。

多美的一句話。多令人心動的美好。

曾經,他也有這樣的機會,可是,卻被自己的武斷矇蔽了心神,錯過了這樣獨特迷人的女子。如今想起,讓他如何不黯然神傷?

他輕聲開口,眸子裡有悔恨和痛楚,更多的,卻是無限的深情:“姥姥,我知道我錯了,如果可以,我願意用所有的一切去彌補曾經帶給你的傷害——姥姥,我那時候傷你有多深,如今,我自己的心就有多痛。姥姥,我不奢求你原諒我,甚至,我都沒想到我能有說出這份愛的機會。即使我心裡再痛苦,再後悔,我也知道,過去的一切,不能重來了。可是,我好恨,恨自己當初的稚嫩不懂事。看見你的時候,心裡那種想靠近卻不得不隱忍的痛楚,看不到你的時候,無數次回想你帶給我的甜美回憶——姥姥,我覺得,我快瘋了……”

有淚花在屈皓眸子裡閃爍,此刻,所有積壓的痛苦和酸楚似乎終於有了發泄的突破口,面對着自己深愛的女子,他再沒有辦法隱藏自己的感情——閉上眸子,淚水沾染過濃密的睫毛,然後緩緩滑落:“即使每天能看見你,可還是覺得你離我有千萬裡那麼遠,你的笑,你的柔情,你的小脾氣,都不屬於我,我只能看着,看着你在他們懷裡撒嬌——姥姥,即使我曾經傷了你,可是,你依然不懂,我此刻的痛,就如要死了一般,真的……要死了……”

他趴在桌子上,輕聲抽噎,聲音很小,似乎在極力壓抑,像極了受傷的小獅子,獨自承擔着要長大所必須經歷的那一切苦痛和磨難!

艾勞使勁咬了咬下脣,雙手握拳,指節已經泛白,她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能剋制自己不去抱着那個男人——曾經,她也幻想過這絕色的少年會神采飛揚地站在自己面前,說喜歡自己

。可是,如今,那些話他終於說出了口,卻已物是人非,她心底除了喜悅,還摻雜着許多莫名的情緒,說不清道不明,讓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面對這一切!

良久,安靜的房間裡,只有屈皓間或的嗚咽聲。

艾勞深深地吸一口氣,起身,兩手在背後死命地握住:“我答應你,不給你找女人——可是,我們之前說好的,希望你能遵守,傷好之後,就回屈家吧。我愛你時,你少不更事,你愛我時,我心已死。屈皓,你也不必難過,我們兩個,對彼此而言,不過是在錯的地方遇到了那個錯的人。”

屈皓不動,卻無法抑制心底那大片大片的刺痛慢慢侵襲全身——她的話,好殘忍!少不更事四個字,便給他判了死刑!她心已死,他的心,又何嘗不是千瘡百痍?

艾勞見他沒有動作,一狠心,擡腿朝外面走——她心裡是真的難受!當初屈皓說的那些話,真的讓她傷心欲絕!要是說她對屈皓一點感覺也沒有了,那純粹是騙人的!可經歷了那樣的傷痛,她怎麼可能毫無芥蒂地再讓他擁入懷裡?

說她矯情也好,反正她心裡有疙瘩,即使屈皓的痛她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可她就是沒有辦法這樣和他重歸於好!

她出了門往前走,隨意地推開一間房門走了進去——這一排房子都是她的男人,進誰的房間都無所謂。她一擡眸,愣了——這麼巧,竟然是老四!

艾勞一直注意着這事,反正就是時刻和老四保持着一定的距離,對於已婚男人的那份敬而遠之是銘記在心的。

她本來想轉身就走,可愣了愣,嘆口氣,還是留下了——走去哪裡?那些男人都恨不得把心掏給她,看她這個樣子,少不了又是一頓哄。可她現在就想靜一靜,在老四這裡,或許能安定一會兒。

老四正準備歇了,看見艾勞,真是意外死了:“姥姥?”

艾勞坐下就趴在桌子上:“四兒,姥姥歇一會兒。”

老四連忙從牀邊走過來,在她對面坐下,給她倒了一杯茶,輕輕放在她跟前,小聲地喚:“姥姥?”

艾勞哀怨地嘆口氣:“四兒,姥姥覺得心裡很煩。你說,姥姥這人,是不是挺沒勁的?”

老四前後想了想,肯定能猜到艾勞此時的狀態和屈皓脫不了關係,不管怎麼說,艾勞就是他的天,就算艾勞做錯了什麼,在他看來,也是理所應當的,更何況,屈皓這事,怎麼看都覺得艾勞是受害者——被人捧在手心裡不捨得罵一句的艾勞,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傷害?

不管別人怎麼看,反正老四是覺得,自家姥姥那就是像天神一樣近似完美的,誰要是敢說艾勞一句壞話,他都敢跟人家拼命。但這會兒,艾勞自己說自己沒勁,老四一時還真不知道怎麼接話。

他想了想,開口道:“姥姥,怎麼這麼說呢

。你要是都覺得沒勁了,那我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敢情,你們都是看着我才活的?要是哪一天姥姥不在了,你們也不活了麼?”

這是肯定的,先不說他們本身的奴藉,最重要的,艾勞就是他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們活着的意義,就是繞着她打轉,以她爲核心,滿足她一切的需求——這一點,他們肯定是早就達成了共識的。

但這話,讓老四說,他肯定說不出來。他和艾勞的距離,一直挺明顯。艾勞能隨心所願地和其他人嬉笑怒罵,可到了他這裡,艾勞肯定就少了一些玩笑的成分——老四對這一切心知肚明,自然也清楚自己爲什麼受這種待遇。但他既然不後悔,如今,也唯有一步步走下去:“姥姥是我的主人,保護姥姥是我的使命,如果有一天有人想對姥姥不利,不踏着我的屍骨,是絕不可能靠近姥姥一步的!”

艾勞既然從心裡對老四有距離,那麼,她此刻肯定就不會使這樣那樣的小性子——在習昇他們跟前自然是百無禁忌的,可在老四面前,她得端着:“四兒,姥姥何德何能,這輩子,有你們陪着我。”

老四從不敢如其他人那般正大光明地深情凝視她,也只有在她看不到的角度,才放任自己的目光纏綿。這會兒,艾勞趴在桌子上,自然是看不到他的目光的,他隨了心,萬般寵溺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即使心裡想擁抱她的念頭跟野草一般的瘋長,可他依然穩如泰山:“姥姥,能陪着你,纔是我們的榮幸。”

艾勞覺得心底的濁氣慢慢消散,兩個人不黏不膩的對話,讓她覺得心裡很舒服:“四兒,能和姥姥說說,你和你娘子的故事嗎?”

老四明顯一愣,很快開口道:“姥姥,陳年舊事,不提也罷。”

“說說吧。”艾勞轉了一個方向,臉頰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看着他:“姥姥想聽。”

老四隨即移了自己的目光,垂眸,大手握拳放在脣邊掩飾自己剛剛的失態:“這……姥姥想聽,我說便是。”

如果可以,老四想讓這段往事永遠地隨着歲月流逝而消失,再不會被人提起。可有些事,一旦發生,就很難再恢復原狀。

老四也知道,艾勞對他如此,無非就是因爲他成過親,可是,老四至今,卻仍然是處子之身!

這事說起來,還得追溯到十年前。

那時,老四對艾勞,還不曾有敬重愛戴之外的情感,艾勞只是他的主人,他會一輩子效忠艾勞,就這麼簡單。

可後來,他遇到了葉青。

伺候着艾勞那般容貌的女子,世間其他的姿色,自然是入不了老四的眼的,或者說,除了艾勞,世間其他的女人,在他眼裡,就沒什麼區別

但葉青一直纏着他。

說起來,是老四惹的她。

老四看中了葉家一個寶貝,半夜裡順手拿了來,卻被葉家大小姐連夜追殺——老四的武功不弱,輕功更好,可即使這樣,還是沒能擺脫葉青。

那是老四的第一次失手,本着好男不和女斗的原則,老四也就把起了玩心纔拿來的寶貝還給了她,回了山莊之後,卻始終覺得自己失了顏面,悶悶不樂。

這事,他也沒告訴別人,只私下裡更努力地練習武功心法,力求自己的能力更上一層樓。

就在他快要忘了葉青這個人是誰的時候,老莊主突然找到了他。

老莊主的話不多,卻言簡意賅,老四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知道,老莊主身懷絕技,能預知天下事,對於每個人未來的命運,也能猜中十之八九。

老莊主的意思就是,爲了艾勞,老四必須娶葉青爲妻。

老四心底自然是不情願的,但聽了老莊主後面說的話,他沒有一絲猶豫地就答應了。

老莊主說,葉青會是艾勞命裡的一個劫,輕則見血,重則喪命,唯一的破解之法,就是她身邊的一個男人娶了葉青。

關係到艾勞的安危,老四再沒有怨言,隨即下山去了葉家,商量婚嫁之事。

卻不想,來到葉家才知道,葉青早已被逐出家門,原因竟然是——葉青並非葉家的血脈,而是其母和別的男子私通生下的孩子!

老四對這些事不感興趣,他目前該做的,就是找到葉青,然後和她拜堂成親。

他找到葉青的時候,怎麼也沒想到,葉青已經是奄奄一息,生命垂危了!

那一瞬,老四突然覺得,她就這樣死了也挺好。

但他突然想到,不知道葉青的死對艾勞會不會有影響,這纔開始緊張,沒多想,帶着葉青回了天霸山莊。

葉青是被葉家人傷的,傷勢太重,又沒得到及時的醫治,本來是絕無生還的希望的,但在老六的妙手之下,她竟然奇蹟般地痊癒了。

老四擔心艾勞的安危,沒耽擱地和葉青說了自己想和她成家的意思。

葉青當時只說了一句話:“你救了我,我的命就是你的,你想娶我,我答應。”

兩人成了親,在洞房的那晚,老四卻在新房的窗邊站了整整一夜!

除了艾勞,老四沒接觸過其他的女人,他不懂什麼是愛情,但他也很清楚,自己不喜歡葉青,看到她沒有任何感覺,對於那一知半解的男女歡愛之事,他更是提不起什麼興趣。

或者,不能說他提不起興趣,更準確地來說,對於那件事,他甚至是排斥厭惡的

葉青從沒問過什麼,但她整個人卻一天天地憔悴了下去。

半年之後,葉青過世了。

她是在睡夢裡去的。

老四發現的時候,她的身體都已經冰冷了。

老四沒和她同牀,兩人休息時,中間隔了一張屏風。往日早上,葉青幾乎都是和老四一同起牀的,但那日,老四已洗漱完畢,葉青卻還是沒有動靜。

老四也沒放在心上,出門去了,等他回來的時候,才發現葉青竟然還沒有起來。他叫了幾聲,沒有迴應,他不得已才越過屏風去看,卻不料,葉青早已停止了呼吸,香消玉殞了。

老四第一個擔心的,就是她的死,對艾勞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並非老四冷血無情,實在是在他眼裡,葉青就是一個和他沒有任何關係的陌生人。

他擔心的人,只有艾勞。知道葉青的死並不會對艾勞有什麼影響,並且葉青帶給艾勞的劫也早就隨着兩人成親而消失了,老四這纔算真的放了心,厚葬了葉青,算是對她的答謝。

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

但老四對艾勞所說的,肯定就是另外一個版本了。

其實對於這件事,老四自己也有很多疑點。

比如說,葉青爲什麼會給艾勞帶來劫難?兩人之間有什麼關係嗎?葉青的死,很突然,沒有一點預兆,他事後想了想,也覺得百思不得其解。

可這一切,沒人給他解答,老莊主去世了,把所有的秘密都帶去了一個未知的世界。

老四後來也不想了,反正他是一心爲了艾勞才這麼做的,但這麼多年了,他也從來沒想過把這事告訴艾勞,五年前,他察覺到了自己對艾勞的不尋常的感情,即使這樣,他也絕不會把那件事說出來,刻意地去增加艾勞對他的好感。

也許,他就是一個死心眼的人,寧願自己受着艾勞那種客氣疏離的態度,也不想用這件事去讓她對自己刮目相看。

如果是那樣,他真是覺得看不起自己。

但如今,有這樣一個機會,他肯定也是要爭取的。

說出來的,雖然版本不一樣,但是該透露的事情,一件也不少。

第一,他不愛葉青。

第二,他和葉青,並沒有發生關係。

在他看來,最重要的,就是這兩點。

艾勞聽完了,身子也直起來了:“老四,你是說,那個叫葉青的,你和她成親,是因爲有不得已的苦衷?你不喜歡她?你——也沒碰她?”

老四點點頭:“是

。我對她一點感覺也沒有,連她的一根手指頭都沒碰。”

艾勞突然覺得連呼吸都暢快了起來,眸子含笑地看着老四:“誰信呢?你倆同牀共枕了半年多,你那時候也是血氣方剛的,能忍得住?”

老四有些羞赧,沒想到這事剛澄清出來,艾勞對他的態度立即變了——要是以前,艾勞什麼時候對他說過如此露骨的話?

艾勞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倒是說說看,什麼樣的苦衷呢,讓你娶了一個你不喜歡,甚至都不想碰的女人?”

老四嚇了一跳,他以爲艾勞生氣了呢,一擡眸,卻看見艾勞那眸子彎彎的,滿臉的好奇和玩味。他大窘,實在不知道怎麼開口:“姥姥,這事,我……”

說真的,老四的話,艾勞是信了的,老四沒必要騙她,再說了,老四什麼性子,她也很清楚,他說不喜歡,那就絕不是說說而已——但艾勞也確實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事,能讓老四娶了那個女子呢?

看老四的樣子,明顯不想說,艾勞笑了笑,道:“四兒,姥姥問你,葉青那樣一個絕世美女睡在你身邊你都沒感覺,那什麼樣的女人才能入了你的眼?或者說,還是你根本對女人都沒感覺,那個——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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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送月票的娃紙,偶都看到了,麼麼麼~今天喝了點小酒,有點小暈,碼字的時候有點小困,錯字神馬滴,嘻嘻,見諒了啊~哦,還有,瞳孔妹紙也醉了,唉,怎麼侍寢捏?

馬上硝魂風光老子就試試屈皓的意外之舉艾勞爲何臣服在林源身下小兔崽子存心氣我三個問題天然呆老五女追男隔層紗shi身了可別怪我老子就試試寶貝莫非和尚想同浴姥姥沒滿足你番外005花樣可真多姥姥沒滿足你這是我的愛楔子他那樣的男人不動心嗎狂野的沈煙我的男人要個夠本莫非和尚想同浴女人都會幻想的事猥瑣啊艾勞生氣了路見不平繞道而行獨特的第一次和尚的第一次他那樣的男人不動心嗎洞房花燭夜有棋逢對手的感覺我自己的女人不能愛痛罵他如野獸一般強勢而來兩個人都瘋了姥姥更難shou了三十八個男人第二卷終結篇番外005花樣可真多同浴第一次想男人了怎麼辦tou聽自作自shou艾勞生氣了普尊對艾勞的獨特之處姥姥去搶夫普尊有話要說吻痕引發的幸福今晚怎麼辦啊沒下限的男人今晚到我房裡來莫非和尚想同浴感覺來得好快啊姥姥更難shou了護短今晚怎麼辦啊艾勞爲何臣服在林源身下老子就試試早晚會失寵剛出狼窩又入虎口和尚沐浴1大房風範姥姥能試試麼番外011中藥的艾勞很悲摧叔侄和艾勞兩個人都瘋了同浴第一次老子不要臉呆子讓姥姥疼你兩個人都瘋了命中註定的男人小兔崽子存心氣我原來在這裡幽會啊流氓的最高境界這個女人不是人同浴第一次姥姥好忙啊女人都會幻想的事猥瑣啊姥姥更難shou了和尚沐浴2慕白溫存姥姥我難shoucj娃紙進你纔是髒女人屈皓的主動感覺來得好快啊番外007不正經的小書童老五的甜蜜拒絕猥瑣番外005艾勞想要主動權女追男隔層紗艾勞的惡趣味今日二更已更推薦商女搶娶腹黑帝王彆扭的孩子老八的洞房花燭夜臉皮厚是優點莫非和尚想同浴番外001男人猛如虎艾勞爲何臣服在林源身下老二急了今晚該我了001 姥姥別衝動赤果果的性搔擾艾勞的惡趣味衣衫不整老子不要臉對屈皓的懲罰2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