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沒想到週二跛子還知道和興實業,其實這也難怪,這和興實業是妖魔殿控股的,紫青一直在打理,而且最重要的是,這週二跛子的兒子就在和興實業做事情,週二跛子常年掛在嘴邊的就是自己的兒子所在的公司如何如何大,如何如何有實力,沒想到今天居然見到另外的和興實業的人了,而且看那兩輛車,週二跛子立刻覺得這幾人肯定是和興實業的高層,否則誰這麼拉風啊。
於是連忙問道:“巧了,我兒子也在和興實業啊,我兒子叫周煥忠,你們認識不?”
程雲老實的回答:“這個不認識。”
週二跛子一聽程雲的回答有些失望,畢竟如果認識的話,那他又有了可以吹噓的談資啊,不過立刻靈機一動道:“不知道上官小哥在和興實業那個部門啊?”
程雲被問着了,他只是隨口一說,他現在就連和興實業是幹什麼都不知道,那裡知道什麼部門啊,不過程雲忽然想到這每個公司不是都有什麼行政部啊財務部企劃部什麼的,隨便應付一個就得了,於是隨口胡謅一個:“行政部。”
週二跛子一聽,頓時驚訝道:“我兒子也在行政部啊,你怎麼不認識他?”
程雲暗暗後悔,這那麼多部門,怎麼就偏偏說了這麼一個啊,不過忽然姬雲兒和周小瑾走了過來,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姬雲兒好奇的道:“什麼行政部啊?”
週二跛子這都算是大叔了,可是這老小子見到美女也挺讓人無語的,騰的一下站起來,然後就要掏煙,可是剛掏出來纔想起人家是女的啊,於是尷尬的揣了回去,然後解釋道:“上官小哥說他是和興實業行政部的,我兒子周煥忠也是,所以我們談談和興實業的事情。”
姬雲兒一聽,頓時驚奇道:“原來周煥忠是你兒子啊,這個小夥子我認識誒。”
“啊?你認識我兒子?”週二跛子一驚一乍的。
“是啊,怎麼了?”姬雲兒好奇的道。
“那你肯定也是和興實業的吧,那你是什麼部門的?”週二跛子心中高興啊,這些人都是和興實業的,而且看樣子地位很高,說不定打好關係,還能夠讓自己兒子多點人脈。
姬雲兒想了想然後道:“紫青好像給我了個什麼名譽董事的名頭吧,不過我沒去過幾次。”
“紫青?你說董事長?”週二跛子顯然有些感覺是在做夢了,這怎麼糊里糊塗的居然和那個超級大公司董事長有關係的人認識了啊。
隨後就比較喜劇了,週二跛子跑到隱蔽的地方給他兒子打電話,說就是無論如何要回來喝喜酒,他兒子在電話裡說公司有事,不好請假,這週二跛子直接撂下一句話:“就算沒命都得給老子滾回來!”
晚上,這裡將是一個不眠夜,因爲張二柱的婚宴很多設置雖然簡便了許多,但是還是繁瑣,但是這個張二柱這個新郎官卻不太高興,他此刻正在路口看着進村的路,因爲程雲到現在還沒有動。
張二柱蹲在一塊石頭上,忘着馬路遠方愣愣出神,忽然程雲走了過來,張二柱聽見聲音回頭招呼了一下,然後掏出一包煙,而與此同時,程雲也拿出一包煙。
張二柱和程雲同時互相看在對方手中的煙。
“咦,不太符合你的身份啊,怎麼抽這個煙?”張二柱愕然道。
程雲嘿嘿一笑道:“多年的老習慣了,來抽我的,你怎麼也抽這個?剛纔還見你抽紅河啊?”
“我還不是習慣了。”張二柱接過這個有錢人遞過來的三塊錢一包的黃果樹,點燃香菸吸了一口氣。
兩人沒有說話,抽了一會兒,張二柱忽然道:“我聽你的聲音很特別啊。”
“有什麼特別的?”
“很像我發小,就是你朋友程雲的聲音,如果不是看你長相,我還真以爲是我發小呢!”
“其實……”程雲吊了一口氣,然後猛然吼道:“哥們兒就是程雲,哈哈,二柱!”
然後程雲滿意的看着張二柱臉上的表情有愕然,再變驚駭,隨後是狐疑,最後認真的道:“大哥,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我真是程雲,我的聲音你聽不出來?”程雲無奈啊,這要這麼給這小子解釋啊!
“還開玩笑啊,這雲子就算有錢了去韓國整容去,變化也不會這麼大啊!”張二柱還是認爲程雲在開玩笑,因爲兩個人的相貌實在相差太大了。
程雲有些急了,根本想不到什麼解釋方法,不過後來眼睛一亮對張二柱小聲道:“看來哥兒們不下點猛料,你是不信我的話啊!記得趙寡婦不?”
“啥意思?”張二柱心沒來由的抖了一下。
“十一歲哥們兒跟我老爹從外面回來的時候,我們去偷看趙寡婦………”程雲眼睛很亮,在黑夜中也能夠感覺得到。
張二柱一聽,眼疾手快的捂住程雲的嘴,然後驚慌道:“別說,這要是被人聽到,傳到我媳婦兒耳朵裡,我非被虐待死!”
程雲示意自己不在說了,張二柱放開手,然後陰晴不定的問:“你真是程雲?”
程雲點點頭沒有說話。
“我小時候最怕的是誰?”
“秦二丫。”
“程雲小時候最怕的是誰?”
“秦二丫。”
“碰!”
張二柱一拳打在程雲胸口,程雲差點摔下石頭去,然後氣急敗壞的道:“你這是哪裡整容的,怎麼整得這麼好看?改天我也去整成劉德華去。”
“草……差點被你打死了!”程雲不滿的大叫。
“嘿嘿,誰不知道你外號蟑螂啊,小時候沒少受苦,要死早死了!”張二柱嘿嘿笑着將程雲抱住,然後再狠狠的拍打幾下。
要是以前,或許程雲還真受不了這個張二柱的大力氣,但是現在即使沒有運用靈力,也飛一般人可以傷害的。
程雲嘿嘿笑道:“真沒想到啊,你那麼怕秦二丫,最後居然會成爲夫妻啊?”
張二柱鬆開程雲,再錘了程雲一拳,然後恨恨的道:“都好幾年了,你丫的也不回來看看,太不夠意思了!”
“其實秦二丫挺好一個姑娘,前年,我媽生病了,我和我爹都沒在,要不是秦二丫,我媽就沒命了,她這丫頭是挺霸道的,但是心眼挺好的,能娶她也算是我的福氣。”
張二柱說完,忽然看見程雲似笑非笑的打量着自己,頓時納悶道:“你這是咋了?”
“嘿嘿,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大小就喜歡人家秦二丫,上趕着去讓她欺負!現在心願得償,替你高興。”程雲呵呵笑道。
“咦?我怎麼聽着這個話這麼怪呢!你小子踏雪(埋汰)我吧?嘿嘿,不過你說的倒是真話,但是你小子也不要否認,當年我們兩個老是被別人欺負,要不是秦二丫,肯定要挨好多揍呢,你別說你當時不喜歡和秦二丫在一起啊!”
“我承認,其實我也挺喜歡秦二丫的,要不咱兄弟打個商量……”
“滾!你小子肯定沒憋好屁!”張二柱翻了個白眼。
兩人一起說了許多小時候的事情,隨後張二柱死活要去整點酒菜非要和程雲整酒。
張二柱拿出一瓶明天結婚宴上的高度天寶洞,並不是高檔酒,但是一樣帶勁,兩人也不用杯子,就抓着瓶子,你一瓶我一瓶的喝着,還議論着一些頗爲搞笑的糗事。
過後張二柱問:“雲子,你到底做啥生意啊,怎麼幾年就變得這麼有錢了啊?還有那兩個小妞,那個是你媳婦兒?結婚沒有?”
程雲苦笑道:“這幾年都是玩命啊,別提多辛酸了,那個周小瑾算是我的媳婦兒吧。”
“怎麼叫算是啊?不會是還有好幾個吧?”張二柱咋呼道。
“額,一言難盡……”
張二柱頓時激動得悲天蹌地:“雲子,你咋能夠這樣呢,你看我都二十二歲了,可是還是處男啊,你怎麼出去幾年就抓到這麼多美女啊?!天老爺不公平啊!”
程雲一把搶過酒瓶,然後猛灌了一口道:“屁,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這是換不完的債啊!”
“你說你玩命?你不會是去走私販毒什麼的吧?雲子,我可給你說,犯法的事情別幹,要是真幹了……”
“真幹了咋樣?”
“真幹了就收手,回來在這裡呆幾年,出去也就風平Lang靜了。”
“不是你想的那些事啊,不過卻別那些還要玩命,前段時間就差點掛了,不過你也知道,哥兒們是蟑螂命,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張二柱道:“說的這麼玄乎,到底幹啥的啊?”
程雲摸出一張證件,這可是對外監察部的身份證件,上面還有程雲的職務,副部長。
“靠!副部長,你這幾百塊印的?質量不錯啊!”張二柱翻來覆去的看,口中嘖嘖的道。
“……”
隨便張二柱怎麼想了,這些事情張二柱不接觸的好。
喝得暈了,兩兄弟就背靠背坐着,看着天空,雖然沒有月亮,但是卻出現了幾顆星星,程雲仰望天空,自從靈臺殿和通天教和談之後,程雲總有一股不祥的預感,好像有什麼可怕的事情即將發生,尤其是沒到夜深人靜的時候。
現在程雲又感覺到那種預感,以程雲的六識能力,程雲很在乎這中感覺,有這樣的感覺,恐怕未來不久,真的會發生可怕的事情,借這個機會回來喝喝兄弟的喜酒,再祭拜一下奶奶,然後再離去時,卻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回到盤龍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