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面前蠕動的白色肉球不停的掙扎着,而麻琪的手卻緊緊扣住男人受傷的脖子,一時間鮮血順着麻琪的手臂鄉下低落着。
“你最好乖乖的給我吃下去!腐蟲和曲呃香的毒已經互相中和,這樣的寶貝毀了確實也是可惜。反正你都要死的人還不如爲我做點事情!有句話怎麼說來着?死有輕於鴻毛,重於泰山。如果你爲我練成着毒蠱對我來講你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麻琪說着將手腕用力壓下,之間的力度也加深了些。男人因爲脖子上的劇痛而渾身顫抖起來。麻琪冷笑了一聲說到。
“原以爲你是個犟骨頭,沒想到你竟然連這麼一點疼都吃不了!難道是你們五殿太過悠閒,已經把你們養的細皮嫩肉了麼?”
麻琪說着從衣服上撕下一塊碎步綁在手上伸手撿起地上的肉團,另一隻手死死扣進那男人脖子上的肉裡。墨靈看着男人緊緊閉上嘴,雙眼瞪到充血不斷掙扎着也快步走過兩人的身邊用身體擋住灼培的視線,雙手緊緊捂住灼培的耳朵。
“麻琪,動作快點!五殿快回來了……”
聽見墨靈的催促麻琪點了點頭放開男人的脖子將自己身上的裙子撤下一段露出大片金色的皺紋。
“我已經給過你機會讓你自己吞下去了,既然你不肯我就只好幫你一把!”
麻琪說着擡腿重重的踢在男人的肚子上,隨着一聲慘叫墨靈捂住灼培耳朵的手更緊了些。隨着男人的身體向後仰過去麻琪順勢將用膝蓋壓在男人的身上,隨着麻琪的嘴巴快速的張合身上金色的咒文漸漸發出刺眼的金光,而男人的嚎叫聲也更加尖銳。麻琪將男人的嘴巴張開迅速將手裡的肉球塞入男人的嘴裡。
“早吃下去還用受這麼多的苦麼!浪費了姑奶奶這麼多的時間……”
麻琪說着從男人的身上站起來,甩掉手上的碎布又將自己右手上的血污在男人的身上蹭了兩下。走到墨靈的身邊環視了一下週圍對墨靈點了點頭說。
“好了,我現在就設下幻境,不過得讓灼培小睡一下!”
就在麻琪正拔出玉簫的時候我看正看見閻羅天子和宋帝王正快步走過來。
“琪琪,不行!他們已經回來了……快出來,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
麻琪看了一眼灼培不甘心的將蕭在牀頭上錘了一下邁步走了出來。墨靈無奈的嘆了口氣也跟着走了出來。兩人剛剛走出房間宋帝王已經來到門口走到灼培的牀邊關切的抱起灼培輕聲問到。
“孩子,現在覺得怎麼樣了?”
灼培看了看我和墨靈笑着點了點頭回答到。
“嗯!剛剛睡了一下感覺好多了!”
聽見灼培的話麻琪和墨靈同時鬆了一口氣。見宋帝王將灼培扶起來笑着說。
“聽五殿說培兒想去看那薔薇?父親和你同去!我也很久都沒有看見過薔薇花開的情景了。”
灼培點了點頭雙手搭在宋帝王的脖子上。看着宋帝王將灼培抱起來,那條青色的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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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散落在牀上靜靜的躺在那裡我看了看麻琪無奈的說。
“這就是命運吧!他們兩人也只能靠自己了!”
看着宋帝王和灼培的身影越來越遠麻琪突然轉身重回房間看着空蕩蕩的房間驚慌的喊到。
“怎麼不見了!剛剛還在這裡的!”
墨靈跟着在房間裡尋找起來,但是還是沒有找到那男人的身影。我看着門外眉頭緊皺着說。
“琪琪,墨靈!你們不用找了,我想他一定是在剛剛三殿進來的時候偷偷溜走的。這男人心裡的一股子怨氣還沒有發泄出來,一定會在擊膝地獄出現去找三殿和灼培報仇的。我們現在趕過去一定能找到他!”
麻琪將手裡的玉簫插在腰間,牙齒咬的咔咔作響。墨靈弓起身子伏在地上變回黑貓對我說。
“我們現在趕快過去吧!麻琪可以直接飛過去,而我的瞬移速度也要比十殿快的多,如果讓那人趕在我們前面的話恐怕我們就會被動了!”
我點了點頭跨上黑貓和麻琪一起衝出內殿直奔擊膝地獄而去。
於此同時在大片的薔薇叢中宋帝王含着熱淚伸手摸着那一株株白色的花朵喃喃的說。
“沒想到我還能看見這薔薇盛開的美景!黎培,我和培兒都十分想念你,培兒的病已經治癒了,而且我們又有了一個新女兒,她和培兒一樣都是善良的孩子。你也應該瞑目了!”
閻羅天子遠遠的跟在灼培的身後,看着灼培一顆顆淚珠滾落下來幾次想張開嘴說些什麼卻終究是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五殿!你可知道白色薔薇的意義?”
閻羅天子愣了愣搖了搖頭說。
“請灼培姑娘賜教!”
“這白色薔薇代表的是一生一世純潔的愛情,這是當年母親最喜歡的花。母親曾經告訴我,在她和父親最初相識的時候曾經就是在這樣一片純白色的薔薇園中,一眼定情廝守終生。母親留在來的所有東西上都會有薔薇的圖案,而就是這一片片的花瓣和一顆顆的厲刺才孕育了我的生命!五殿,我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就是在這擊膝地獄中吧!”
“灼培姑娘我……”
“五殿!我記得上次見面的時候這裡還是空曠之地,悽慘的叫聲不絕於耳,但是今天再見的時候卻變成了這美麗的薔薇園!我一直都能感覺到,這麼多年你一直在我的身邊,在我發病的時候,在我痛苦絕望的時候,在我向天許願的時候!”
“姑娘,恐怕姑娘是誤會了!本王只是一時興起纔會將這擊膝地獄種上些花花草草舒緩一下將士們的神經罷了!”
灼培笑了笑說到。
“五殿想的真是周到,看來真的是我想得多了!”
灼培緩緩低下頭隨着喉嚨上涌出來的腥鹹,一口膿血從灼培的嘴裡噴出來。
“灼培……”
閻羅天子看着灼培倒下去的身影連忙衝上來將灼培抱在懷裡,用自己的衣服擦拭這灼培嘴角上的血污,灼培笑了笑說到。
“怎麼不叫姑娘了?如果你沒有留意我的話怎麼能夠知道我的名字?五殿不近女色,身邊也從來不見有女眷,爲何在我與五殿初見之時五殿會對我白般照顧一直陪伴在我的身邊?往日不說,就在今天五殿絲毫沒有估計什麼男女之別,第一時間幫我吸出劇毒,脣齒之間接觸之時五殿是否敢否認你對灼培有別的情感參雜其中?”
閻羅天子看着灼培慘白的臉色慌忙將頭轉到一邊,紅着臉說到。
“灼培姑娘,我本事一殿之主,怎可以見死不救!姑娘請不必多言,本網對姑娘並無任何非分之想。”
灼培無奈的搖了搖頭冷冷的說。
“既然都是灼培的一廂情願,灼培在此謝過五殿的救命之恩了。父親就在不遠五殿請將我放下我自會去尋找父親一起回到三殿,永世不踏入五殿半步!”
灼培說完掙扎着站起身來,一陣清風拂過灼培的身體也似乎也已經到了極限,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手臂上的袖子被鋒利的倒刺劃破露出雪嫩的肌膚。閻羅天子伸手要將灼培扶起之時灼培苦笑了一下將搭在自己手臂上的大手甩開,倔強的用手指抓着鋒利的薔薇花藤站起身來,隨着灼培的手被利刺扎破一滴滴的鮮血順着花藤流淌下去染紅了雪白的花苞。
“灼培自己可以去尋找父親,五殿請自重!”
閻羅天子每上前一步灼培便快走幾步一次次跌倒在長滿利刺的花藤之中。
“好!我不過去……灼培姑娘大可慢一些,你的身體已經經不起這樣的傷害了!”
灼培回過頭看了看身後的男人無奈的說。
“身體的疼可以隨着時間而淡忘,但是心裡的疼確實永世不可痊癒的。我不明白五殿到底有什麼手段能夠剋制住自己的情感,或者五殿有自己的方法叫心不痛吧……只是這樣的秘法五殿恐怕永遠都不會傳授給灼培!”
看着灼培滿臉的淚痕緩緩轉過身去,用滿是創傷的雙手扶着騰慢漸漸遠,閻羅天子也低下頭看着一路上斑斑點點散落下來的血痕悠悠的說。
“怎會不痛!你的痛……我都在加倍的承受着!”
就在灼培的身影消失在薔薇園身處的時候一個陰差迅速從入口處跑進來。
“五殿!閻王殿失火,十殿和十殿欽差被困火海,請五殿速回!”
閻羅天子聽見那陰差的話大驚連忙轉身想閻王殿狂奔而去。
隨着墨靈的狂奔我也隱約看見擊膝地獄入口處大片的薔薇花藤,麻琪一邊煽動着自己的翅膀一邊喊着。
“快,我們馬上就要到了……”
麻琪的話還沒說完之間遠處的一個人影正向我們跑過來,麻琪緊緊皺着眉頭疑惑的說。
“墨靈!你看前面正過來的那個人怎麼會這麼眼熟?是不是五殿?”
墨靈也愣了愣停住腳步看着正狂奔而來的男人點了點頭。
“沒錯,真的是五殿!現在他不是應該在灼培的身邊麼?怎麼會出現在這?難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