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笠薄脣微勾,笑着看白素一個勁不斷閃躲與不想笑卻又忍不住笑出聲的樣子,但出聲的口吻卻是可憐兮兮的,顛倒是非地將話題轉開。
“素素,爲夫好‘傷心’。爲夫明媒正娶的娶了你,更爲了你拋棄榮華富貴高官厚祿回來,並再三向素素你說明身份,可素素你還是不信,爲夫這個夫君做得可真失敗。今日,爲夫定要好好‘證明’給你看看爲夫到底是誰,一定要做一個‘合格’的好夫君。”
說話間,撓白素癢的手忽然改爲撐在白素身側,另一隻扣着白素手腕的手則就帶着白素的手一把按在他腿間那一柱高高翹起上。
白素的臉剎那間通紅,急忙用力抽手,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鳳笠不放,雙腿分開跪在白素身體的兩側,膝蓋抵在錦被上,俯身將白素困得無處可逃的姿勢,將白素的手死死按在那裡,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也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心中只想一把扯掉白素身上礙眼與礙事的被子,將白素壓在身下直接狠狠“要”了白素。
“你……你給我鬆開……”
白素怎麼也抽不出來,那炙熱的溫度燙得她不免有些心慌意亂。
“素素,誰讓你不信爲夫,爲夫今日定要好好證明給你看看不可。”鳳笠倒打一耙的本事可謂爐火純青,決定採用溫柔攻勢,並順勢舔了一下白素的耳垂,貼着白素的耳朵將後半句話送入白素耳內,透着與之前不盡相同的可憐兮兮口吻,“再說,爲夫已經憋了這麼久,你真的忍心嗎?素素,憋久了可是會‘憋壞’的,不信你摸摸?”
摸你個頭!白素又氣又惱又怒又羞還火,恨不得大聲罵髒話。雖然他的法力高得直指向上清,可除了這法力外,他與上清真的一點相同與相似的地方都沒有,他到底是誰?到底是不是上清?而不管他是誰,有一點已經毋庸置疑,那就是他絕不是朱鶴,他冒充朱鶴前來究竟想幹什麼?
鳳笠不覺再倒吸一口氣,渾身上下猛然一緊,尤其是扣着白素手腕將白素的手死死按在那裡那一處。這麼些天了,竟然還沒把她拿下,真是太失敗了。
他竟然對付不了一個她?他還真就不信了!
繼續採用溫柔攻勢,鳳笠越發可憐兮兮地開口,“素素,你真忍心嗎?”一邊說,鳳笠扣着白素的手腕的那隻手就一邊趁機帶着白素的手撫摸在那一處,臉上的神色似痛苦,又似舒爽,鳳眸中閃過絲狡黠。
白素瞬間回過神來。
下一瞬,所有的感覺清晰襲來,那被鳳笠死死扣住的手,那被鳳笠強行按在那裡並撫摸的手,簡直像被放在火中烤一樣,同時連帶着整個人都像置身於一片火海中一般滾燙,暫沒時間與心思去想身上之人到底誰,冒充朱鶴前來又有何目的,眸中冷光倏然一閃,被鳳笠死死按住的手便忽然毫無徵兆地猛然一把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