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葉辰出現!
斷臂男子面露狂喜之色,當即拉着陳雪和瞎眼男子迎了上去,對着鄭重鞠了一躬:“形意拳武館副館主武洪見過葉先生!”
“大家同爲huá guó人,不用行此虛禮!”
葉辰虛手一擡,制止了他的見禮,又注意到了他那條左臂沾着斑斑血跡的空蕩蕩袖子,皺眉道:“你的手是被何人所斷?”
“葉先生!”
陳雪淚流滿面道:“武叔叔的手是被柳生家族的柳生信陽一刀斬斷,還有鄭叔叔的右眼是被對方的暗器所傷。”
說到這裡,她早已是泣不成聲:“武叔叔連斷掉的手都來不及撿,就和鄭叔叔拼死護着我逃了出來,是我拖累了他們。”
“一切都是柳生家族害的,他們抓走了大哥不說,還抓走了武館裡的所有huá guó人。”瞎眼男子一陣咬牙切齒,右眼的紗布中仍舊浸着血跡。
“柳生信陽,葉某記下了!”
葉辰目光冷冽如刀,隨即道:“三位,此事因葉某而起,葉某在此向你們以及被牽連的所有huá guó修行者道歉!”
說罷他屈指一彈,兩粒丹藥自他手中激射向武洪與瞎眼男子,又道:“此乃生生造化丸,服下後可令你二人恢復傷勢!”
“葉先生,這……”
武洪與瞎眼男子看着手中的丹藥震驚不已。
他們向來只是聽說葉辰戰力無雙。
可還是第一次知道葉辰害會煉丹!
兩人遲疑了數秒,坐了下來,隨後張嘴將手中的丹藥吞服了進去,丹藥剛一進入喉嚨便化爲一股精純的能量散至四肢百骸。
兩人只覺得傷患之處奇癢難耐,像是有無數只蟲子在骨頭深處蠕動一般。
下一刻。
武洪空蕩蕩的袖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充實了起來,他下意識的脫掉了上衣,只見自己原本被斬斷的臂膀又重新長了出來。
而瞎眼男子摘掉了右眼上的紗布,摸着自己恢復右眼激動不已:“我……我的眼睛不疼了,我能看到了!!!”
一旁的陳雪早已驚呆了,她長這麼大了,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神奇的一幕。
“多謝葉先生!”
好不容易平復好情緒之後的武洪兩人當即對着葉辰重重抱了抱了抱拳,臉上滿是感激之色,同時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都是葉某該做的!“
葉辰微微搖頭:“現在帶我去你們所在的武館,但凡被我牽連的huá guó人,葉某自當義不容辭將他們救出來!”
“葉先生,是否需要將此事傳回我huá guó?”
武洪猶豫了下,建議道:“在下的意思是此事不光是葉先生一人之事,更是我huá guó修行界尊嚴之事!”
說到這裡,他抱了抱拳道:“以葉先生在huá guó的威望,只需要振臂一呼,我相信我huá guó三十萬修行者得知此事之後,必當聯袂而來,踏平東瀛修行界!”
“不錯,我大哥還有三位同門師兄,倘若讓他們知道我等的遭遇之後,縱使血濺五步也要殺入東瀛,爲我huá guó討回一個公道!”
先前的瞎眼男子怒目橫眉!
葉辰一言不發,向前踏出一步緩緩走進了一輛轎車之內,蘊含着殺意的聲音由內向外!
“huá guó有我葉南狂一人,足矣!”
……
東瀛首都千代田新宿區,是東瀛最爲着名的繁華商業區之一,也是聚集huá guó人最多的地區之人,無數huá guó修行者在此開館授拳,亦或是宣揚國術。
武洪三人所設的武館便在此區。
當葉辰在武洪三人的帶領下到達新宿區,正要前往陳氏形意拳館之際,他私有所感的看向身旁街巷深處。
他感應到了有人交戰的氣息。
將神識籠罩出去後,只見有十多人在街巷深處廝殺,一老者領着兩位青年男女被十餘人盡數圍住,面露絕望。
其中的老者葉辰只覺得有些眼熟。
武洪見他停了下來,便問道:“葉先生,怎麼了?”
“沒什麼,遇到一個熟人!”
葉辰微微搖頭,身形一閃,一步踏出,當即快若奔雷的朝着廝殺之處呼嘯而去。
街巷深處。
眼見自己三人被圍得緊緊的,吳長春下意識的將身後的兩個弟子護住,心中一片絕望與憤怒。
他半年前在huá guó天南不小心得罪了一位大人物,爲了以防遭到報復,他只得遠渡重洋來到東瀛避難,順便開了一家詠春拳館,也算是維持生計。
半年來武館開得好好的,不成想今日卻突發變故,無數東瀛人挨家挨戶的封閉huá guó產業,甚至是當街捉拿huá guó修行者。
他見事不對便領着自己的兩個弟子跑路,不成想卻還是在這裡被截住了,雖說對方只是讓自己束手就擒,不會傷他性命。
不過吳長春卻不敢答應。
因爲在逃亡的路上,他深受重傷不說,更是親眼目睹不少huá guó修行者遭到了nuè dài,其中不乏女性,而他身後剛好就有一位素來無比孝順,姿色上佳的女弟子。
他正想着的時候,十餘位東瀛人中一位西裝男子邪笑道:“huá guó人,我最後再說一次,你們已經無路可逃了,如果不想死的話,最好是束手就擒!”
在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吳長春身後的那位女弟子身上,毫不掩飾目光的淫邪之色。
此話一出,吳長春的身後的青年男女嚇得當即叫了出來,死死的拉着吳長春。
“師傅……”
吳長春慘然一笑,眼中閃過一抹堅決之色:“我huá guó武者只有站着死的,沒有跪着生的,來吧,你吳爺爺我拼死也要拉幾個墊背!”
“殺了他!”
西裝男子勃然大怒。
當即有三位東瀛男子抽刀而上,一刀斬向吳長春,三人臉上同時泛出肆笑之色,如同貓戲老鼠一般。
而就在此時,遠處忽然掠來一道勁風,勁風之上蘊含着極致恐怖的氣息。
先前那三位一刀斬向吳長春的東瀛男子頓時一動不動,如同石化了一般。
“砰!”
還沒等衆人反應過來,三人的身體齊齊炸開,包括手中的武士刀也隨之崩碎成無數片。
下一刻!
一位身着黑色勁裝,身形消瘦的男子迎風踏來,幾步之下,便跨越數百米只要出現在了衆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