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傲雲是華夏唯一一個特種軍的軍長,軍中每一名特種兵都是兵中之王,然而之後雲逍遙卻從二叔那幾個手下口中得知,在特種軍中還有一個特種大隊。這個特種大隊的被稱之爲戰狼,戰狼之中每一名成員都是特種兵中的特種兵,簡而言之就是那兵王之王。
而辨認戰狼成員最簡單的方式就是,他們每一位身上都有一個狼的標記,有的在胸口有的在後背,也有的在手臂上,而且所紋之狼形態各不相同。
剛開始聽到這話雲逍遙還多少有些不相信,因爲在華夏軍中,軍人身上是不能紋身的。但一次吃飯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二叔肩膀上竟然也有一處半個巴掌大的紋身,紋着的東西赫然是一隻無比猙獰的惡狼。細看之下,自己二叔肩膀上的那隻惡狼與眼前此人手臂上的這隻彷彿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神韻極其相似。
“你是戰狼的人?”雲逍遙問道。
戰狼二字一出口,吳越瞬間睜開眼睛,眸子裡閃過一絲駭然,立馬做出要拼命的架勢,低沉着聲音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看到和架勢雲逍遙就猜得差不多了,眼前此人必然是從戰狼出來的人,只不過堂堂戰狼的特種兵,一個兵王之王眼下竟然淪爲一名殺手,這多少讓他有些不恥。但對方畢竟是自己二叔的人,沒準還和自己二叔認識,要是自己真的將對方殺了,那到時候被自個二叔知道了,指不定會和自己拼命。
“秦傲雲你應該認識吧?”雲逍遙並沒有和他廢話,直截了當的將自己二叔的名字說了出來。
雲逍遙沒有理會他的震驚,而是緊接着道:“我叫雲逍遙,又名秦逍遙!”
對於自己的名字雲逍遙不想去改,也不需要去改,在他看來名字只是一個代號罷了,雲逍遙又如何秦逍遙又如何,自己是流淌着秦家人的血自然就是秦家的人,名字倒無所謂。而秦傲天等人也不迂腐,能找回自己兒子已經算得上是天大的幸事了,改名換姓完全沒有必要。
“你是大隊長的兒子?大隊長現在還好嗎?”吳越伸出手激動萬分的看向雲逍遙,但很快又滿臉愧疚,無力的靠在牆上,抄起手大耳刮子就往自己臉上扇去,“我特麼的就不是人,竟然還想對大隊長的兒子下殺手,我特麼就不是個人!”
一大耳刮子一大耳刮子的往自個臉上抽去,那啪啪啪的聲音外加上一四十來歲大男人的嚎叫聲,頓時雲逍遙就聽不下去了。急忙伸出制止了吳越,道:“秦傲雲是我的二叔!”
頓了頓他又緊接着問道:“據我瞭解,但凡能夠進入戰狼的人軍銜必然不低,你堂堂一名兵王怎麼會淪落到成爲一名見不得光的殺手?”
也許是刀疤的事情讓雲逍遙看到他這幅模樣多少有些懷疑,於是就將自己心裡疑惑問了出來。他感覺自己二叔帶出來的人不該是這樣,這其中必然有難言之隱。
吳越遲疑了一下
,眸子裡閃過一絲堅定,道:“秦少爺,如果你見到大隊長的話,還請你告訴大隊長,吳越是個孬種不值得他惦記。”話音一落,拿起軍刺就往自己脖子上劃去。
他的確有難言之隱,堂堂的華夏兵王倘若沒有難言之隱又怎麼可能去幹殺手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呢?但他卻不想說出來,他本來就欠着秦傲雲一條命,眼下竟然還接下了刺殺他侄子的任務,簡直就是萬死不得辭其咎,他唯有以死謝罪。
“話都沒說清楚就死你是不是有些不道德啊?”雲逍遙雙指夾住吳越手中的軍刺,但看到他一番決然還是不禁搖搖頭,將吳越內心的想法全部探知。
“你女兒的病我可以治好,不過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情。”
“你怎麼知道我女兒病了?”吳越一臉駭然,不過很快有急忙問道:“你真的可以嗎?”說完目光灼灼的看着雲逍遙,等待着他的答覆。
“你小腹下三寸有一處暗傷,應該是訓練的時候留下的吧。每每潮溼天氣都會隱隱刺痛,而且渾身乏力,不知道我說的可對?”雲逍遙雙手抱胸道。
聽到這話吳越情不自禁的往自己小腹下三寸摸去,的確,在訓練的時候他曾經被一枚空包彈近距離打到過,而被擊中的部位正是那裡。
於是他立馬相信了雲逍遙的話,忍着胸口的劇痛一把跪在地上,“秦少,您對我要殺要刮我絕無二言,只求您能救救我女兒。”說完在地上不停的磕頭。
“吳叔你這不是折煞我嗎,這要被我二叔知道了他還不得把我皮給剝了。”雲逍遙急忙將他扶起來,而後再度詢問道:“吳叔,你們這個殺手組織到底有多少人?是什麼事情都做嗎?”
吳越似乎讀懂了他話中的意思,苦笑了笑道:“秦少你多慮了,這壓根就算不得什麼組織。據我所知,殺手也只有兩個人,一個是他,另一個半月之前因爲一個任務已經死了。而我和我一名戰友也只是前幾日被葉龍找上的罷了,因爲小羽治病急需要錢,我只能答應他,沒想到……”說到此處他臉上不由得閃過一絲愧疚。
聽到總共才四個人,而且還死了兩個,這多少讓他有些鬱悶。原先他還準備把這羣殺手給收服的,這樣也或多或少可以給爲對抗司馬盟增加一些籌碼。
“秦少你是想要?”吳越被雲逍遙搞得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他隱約感覺雲逍遙是打着收服殺手的想法,但盡皆着他又納悶了起來,秦家的大少爺收服殺手根本就沒有用處啊。
“吳叔你還是稱呼我逍遙吧,秦少秦少的叫着讓我怪不習慣的。”雲逍遙摸了摸鼻子,直言不諱道:“吳叔你並沒有猜錯,我原先你們是一個組織,故此想要收服,藉此對付司馬盟,但看樣子是我想多了。”
“我……”
“吳叔這大半夜的我看你就先回去吧,您將地址留給我,我明天就去幫您女兒治病。”吳越原本
還想說什麼,但云逍遙卻先他一步開口了。
吳越也不矯情,將自己住處的地址說了出來,心裡打定主意明天一定要給雲逍遙一個驚喜。而後彎下腰便要將光頭男子扛起來。
“吳叔你這麼抗出去恐怕就算你女兒被我救活了她也沒辦法看到你啊。”雲逍遙苦笑着搖了搖頭,一個黑色小瓶子出現在他手中。他拔出瓶口的塞子,一股迷人芬香瞬間散發開來。
吳越看到雲逍遙突然拿出一個瓶子,臉上閃過一絲納悶。雲逍遙笑了笑,對着光頭男子的屍體從瓶子中倒出一滴純白色的液體。
嗤……
液體滴在光頭佬的屍體上,屍體瞬間化爲膿水,短短一分鐘不到,一具屍體就這麼憑空消失了。然而讓吳越驚訝的還在後面,屍體下面的綠草竟然沒有受到半點損害,而且轉眼之間竟然變得翠綠起來,就好似突然間成長了一般。
“化屍水!”吳越看着雲逍遙手中的瓶子,想起了武俠電視劇中刺客殺手毀屍滅跡之物。
“好了吳叔,咱們明天見吧。”雲逍遙將飛爪匕首等東西收了起來,拍了拍手而後往別墅中走去。
吳越深深的看了雲逍遙一眼,而後便趁着夜色往外面走去。
“唉,真是困死我了,殺人越貨這種事情也不是一般人可以乾的啊。”雲逍遙打了個哈欠,揉了揉自己使用過度的眼睛,徑直來到衛生間。清洗一番後,穿着內褲就往自己房間中走去。
也許是因爲今天消耗過度的緣故,進到房間他便倒在了牀上沉沉的睡了過去,竟然沒有發現距他身邊不足一拳的地方還睡着另一個人……
清晨,一縷縷溫暖的晨曦透過窗臺灑落在牀上、地板上。
由於昨天的過度消耗,雲逍遙此時此刻依舊陷入了沉睡之中,睡夢中雲逍遙幻想着自己摟住一個皮膚白皙嫩滑的女人,女人穿着薄如輕紗的睡衣,曲線柔美,光滑如玉的大腿壓在自己大腿上,時不時的挑逗一下自己。
面對美女的挑逗,身爲正常男人的雲逍遙自然不能閒着,大手自然開始不安分起來……
“怎麼酥酥麻麻的啊,是不是我的胸要變大了啊!”半閉着眼睛的白靈兒感覺胸前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頓時心頭大喜。爲了豐胸她特意看了不少豐胸的書,書上都說豐胸的時候就會有酥酥麻麻的感覺,所以她篤定自己的胸要變大了。
“嘻嘻,木瓜終於起效果了,哼,這下就不會被那死變態嘲笑了吧。”白靈兒心中傻傻的笑着,撅了撅小嘴一把抱住身旁的‘大狗熊’,白花花的大腿再度往上面壓去。
“嘶……”睡夢中的雲逍遙爽得倒吸一口冷氣,然而讓他憤怒的是他竟然一下子爽得醒了過來,他第一反應就是閉上眼睛繼續去做夢。
然而當他快要閉上眼睛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身邊竟然躺着一個人……頓時他整個人就傻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