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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蘇影正坐桌前畫設計圖,紅波站一旁伺候着:“王妃,您要不休息一下吧,都畫了一個早上了。”
“近天氣冷了,成衣一上架很就賣完了,需要趕製不少成衣圖呢。”
紅波聽蘇影這樣說,也高興起來,脣邊泛着笑意:“聽趙管事說,我們近營業額又提高了不少。”
蘇影笑道:“等到年底,多給你們包一些紅包。”
紅波笑嘻嘻道:“那就先感謝王妃了。”
“近款式大家都很喜歡,你看特別是這種飄逸款,特別顯姑娘身材。”
紅波嗯了一聲點了點頭:“對了,趙管事還說玻璃杯有些供不應求呢。聽說許多男客絕味齋吃過飯之後,就喜歡上這種被子,特地到吟姝爲夫人買衣服湊單子。”
“畢竟大家沒有見過這樣東西,覺得奇。”
紅波又接話道:“不過王妃,您說過物以稀爲貴,想必再過一段時間又要推出贈品了吧?”
“聰明!”蘇影抿着脣,“天氣越來越冷了,你說暖水袋如何?”
“暖水袋?”
蘇影點了點頭,卻也不多說。
近她已經找到了一種上好料子,能夠防水,又能保溫持久。到時候,再用絨面做一個暖水袋外套,方便雙手插進去,也可以抱懷裡。
蘇影這麼想着,又拿了幾張紙畫了暖水袋外套樣式,樣子可愛極了。
紅波再沉穩,畢竟也是個女孩子,她看到這些可愛東西,忍不住驚呼道:“哇!這是什麼?”
“過段時間上市你就知道了!”蘇影又忍不住用Q版頭像畫了幾個,準備到時候自己用。
紅波正想說什麼,就有人外面着急地敲着門:“王妃,王妃。”
“怎麼回事?”紅波開了門問道。
這個丫頭着急地喘着氣:“不好了,不好了!綠痕姑娘和賈嬤嬤她們打起來了!”
“什麼?”蘇影眼底爆出一抹寒光,她急急忙忙地放下筆,步朝外走去,“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個丫頭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綠痕過娘也是氣不過,這才……”
紅波嘆了口氣:“綠痕怎麼這麼莽撞,竟與她們起正面衝突。”
蘇影是護短,她本來忍着不發作,可如今自己家丫頭都被人打了,她怎麼還容忍得下去:“對然她們撞上來了,那我們也不客氣了。”
紅波還是有些擔心:“王妃,這樣真沒關係麼,皇后娘娘那邊……”
蘇影脣畔邊勾起一抹笑意:“皇后娘娘再針對我們,也要講一個理字!”
蘇影遠遠地就看到綠痕和賈嬤嬤幾個人廝打一起,青碧坐一旁冷眼旁觀,看起來十分興奮。
“住手!”蘇影看到綠痕被一幫人欺負,瞳孔驟縮,她眼眸微眯,目光尖銳如鋒利刀。
紅波和幾個丫頭忙上前將綠痕和賈嬤嬤這幫人分開,這幾人誰都沒落着好,臉上都掛了彩,不過看起來還是綠痕爲狼狽,頭髮被人扯得跟個鳥窩,衣袖被撕裂了,衣襟都被弄開了!
賈嬤嬤正捂着手,痛得直吸氣,她臉上、脖子上掛了好幾道紅印。
其他幾個丫頭也都差不多,多多少少都受了傷。
蘇影慢悠悠地走近,黑白分明眼睛冷冷地望着賈嬤嬤,帶着一種莫名審視味道。
綠痕見到蘇影來了,心中也鬆了一口氣。同時也覺得自己魯莽了,心裡有些愧疚,她走過來站蘇影身邊,小聲地叫了一句王妃。
蘇影也不看她,脣角微揚,口吻極淡:“所謂打狗都要看主人,你們如今欺負我一個丫頭算是怎麼回事?”
賈嬤嬤冷哼了一聲:“王妃可不要冤枉了人,明明是綠痕先動手。”
綠痕氣得漲紅了臉:“賈嬤嬤,你怎麼可以……”
蘇影擡眼瞥了一眼綠痕,綠痕馬上縮她身後不說話了。
賈嬤嬤見綠痕不說話,眼底有些得意:“綠痕姑娘將姨娘推倒地上,姨娘受了重傷起都起不來!”
綠痕氣極:“胡說八道!”
“要不是你嫉妒姨娘,推她地,我們怎麼會和你起了衝突?”
綠痕委屈極了,如今賈嬤嬤是將黑都說成白,她還想說什麼,紅波一旁拉了拉她。
蘇影看着坐地上青碧,剛纔瞧着她還一副興高采烈、恨不得上前吶喊助威模樣,如今低着頭裝楚楚可憐樣。
蘇影脣角微抿着,無端地透着一股陰冷味道。她微微俯下身子,聲音中略帶歉意:“妹妹,都怪綠痕這個丫頭魯莽,竟摔着你了。本王妃這便與你陪不是。”
青碧脣邊閃過一抹詫異,低垂着眼眸中得意味道越濃。
蘇影扶着她起來,青碧見蘇影給她臺階下,也大度道:“無礙,說來也是……”
她話音剛落,卻見蘇影突然她旁邊摔倒了!
青碧後面話都堵口中,她一臉傻眼地看着蘇影:“王妃?”
一旁賈嬤嬤也是驚呆了!
綠痕先反應過來,衝上來就來扶蘇影:“王妃……你有沒有事?”
蘇影還沒說話,綠痕已經吼開了:“青碧,你也太過分了!與你有間隙是我,你推王妃做什麼啊?就算如今你是姨娘了,可你怎麼能不將王妃放眼裡!”
青碧一是百口莫辯,說不出話來:“我,我……”
“王妃好心扶你起來,你怎麼也下得了手!你是將好心當成驢肝肺!”綠痕之前被打怒氣一下子發作了出來,臉上帶着猙獰神色。
一旁賈嬤嬤這下也反應過來:“我分明看到王妃她是自己摔倒,怎麼……”
蘇影淡淡地看了賈嬤嬤一眼,眼神凌厲:“嬤嬤,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偏袒個姨娘也有個度!不能因爲她是皇后娘娘給了恩典,就要本王妃處處讓着她!說到底,本王妃纔是這個府主人!”
賈嬤嬤見蘇影拿正妃身份壓她,眼睛閃了閃,不過很地,她又仗着皇后身份與她叫起板來,她不卑不亢道:“王妃,老奴剛纔瞧着真切,確確實實是您自個兒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