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已經是兩個娃的媽,雖然她自認臉皮夠厚性格夠猥瑣,雖然她覺得自己不是什麼好人有時候也挺蛇蠍,不過……此時雙腿大開的騎在人家小腹上,雙手摸着人家的胸,整張臉都貼在人家的臉蛋子上是鬧哪樣?
蘇若汐覺得自己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揪住拓跋宇的衣領子啪啪啪三個大嘴巴子下去把拓跋宇給打得眼冒金星。
“你竟然非禮我?”蘇若汐一臉警覺的用手抓着自己胸口的衣服坐回剛剛的位置。
“……!”大姐,我們是誰非禮誰啊!
拓跋宇終於知道什麼叫欲哭無淚了,也終於知道什麼是惡人先告狀了!這個女人突然撲過來壓倒了他不說竟然抓住他就抽巴掌,他從小到大什麼時候被人這樣打過,這被女人三番四次的蹬鼻子上臉,他真想剁了她。
蘇若汐的心噗通噗通的跳,雖然清白什麼的對她來講已經是浮雲,她也不是古代傳統女人被男人摸了碰了就要死要活的覺得失貞了!但是她畢竟也是個很純情的連戀愛都沒談過的雖然有兩孩子但卻沒當過新娘的大姑娘。好吧,她覺得說自己是大姑娘有點心虛,要是被人聽到容易大牙笑掉。就算她稀裡糊塗的生了兩個孩子但是也有一顆少女的羞澀之心啊!
當然,她剛剛啪啪打人家嘴巴子的時候可是一點沒讓人看出她哪裡羞澀了!
在緩解了一下衝動的情緒後蘇若汐深呼吸一下,當她看到拓跋宇蒼白的臉上那紅紅的手掌印後不禁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內個,剛剛打的疼不?”
“你說呢?要不然換我打你幾巴掌試試?”拓跋宇咬牙切齒的真想活剮了她。這個女人剛剛打他時候一點不帶手軟的,現在裝出一副羞澀無辜的模樣了,她真以爲他會慣着她?
蘇若汐擠出一個諂媚的笑容,剛剛經歷過的羞澀讓她的臉蛋還紅紅的,這個笑容看在拓跋宇的眼中就有一種她試圖討好的意思。
“拓跋宇,不都說好男不和女鬥嗎!人家好歹是個女人,剛剛那種情況你也看到了,如果傳出去我的名聲就毀了!”
“你害怕毀了名聲?你都和我同在一個馬車裡待了一路了,還有什麼名聲可言?”他有些不恥的看着她,如果她怕的話就不會擠在他的車裡搭順風車了。
蘇若汐突然瞪圓了眼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哦!我知道了,你是嫌我和你擠一個車對不對?就知道你是個恩將仇報的小人,讓你帶上一程就諸多埋怨!你早說的話誰還能如此不自覺?你不想讓我和你擠幹嘛不早告訴我?剛剛在鎮子上我買匹馬就好!拓跋宇,沒想到你這樣小氣!你吃了我那麼多救人的藥明明就是你欠我的,坐個馬車還不讓!好,姐不坐了自己走去!”
說完推開車門就跳下了馬車大步往前走。。
殷書瞧見後嚇了一跳,駕車跟在後面,“蘇姑娘!”
蘇若汐頭都沒回。
“蘇……蘇公子!你這是去哪裡啊,上車吧!”殷書剛剛停下車後就聽到車廂裡傳來自己家主子和蘇若汐的吵架聲。他就想主子多年不和女人相處如今好不容易遇到個順眼的就指望這一路上培養感情呢,哪成想他這一停車反而壞了事了。
蘇若汐停下後看了殷書一眼,“你駕車走吧,你們主子的馬車太尊貴,我坐不起!”
“蘇公子,有話好好說,這離鄴城還要走上兩天,你走去的話三天都到不了!上車吧!”
“不上!”蘇若汐從車窗看進去發現拓跋宇眼眸冰冷似乎也氣得不輕。她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說一不二,當然偶爾也有例外!經過剛剛的尷尬事件她也不想和拓跋宇一起趕路了,反正前面還會有小鎮,她到時候買匹馬就好了!
“蘇公子!”
“殷書,我先走一步,懶得看他!”說完縱身就走,這幾年輕功不是白練的,幾個縱身後就沒了蹤影。
看到蘇若汐的身影消失殷書的臉上露出了失望,自己主子明明對這個蘇姑娘挺有好感的!換成以前別說會和女人同坐一輛車,晚上自己住在車外面,就算有女人靠過來都會被主子的冷眼給嚇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至於拓跋宇看到蘇若汐毫不留戀的就離開後心裡突然空蕩蕩的,那種失意感讓他的胸口有點疼。
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她竟然說走就走了,剛剛她打他的時候他並未還手不是嗎,她這是生的哪門子氣啊!
說不出的難受讓他臉色愈發的蒼白,“殷書,走吧!”
“哦!”殷書駕車繼續前行希望蘇姑娘累了會在前面等他們。
…………蘇大姑娘有點累的分界線…………
尹天烈戴着面具的模樣看在蘇澤小盆友的眼裡是又帥又有型的,就在兩個人騎馬往鄴城走的時候尹天烈先前支走的黑衣人風一樣的來然後又速度的離開。
“給!”尹天烈的手裡多了一個小號的白色雲紋面具。
蘇澤接過後戴在臉上正正好好不大不小。
“烈叔叔,這是送我的嗎?”
“可喜歡?”
“喜歡喜歡!”蘇澤從懷裡掏出小銅鏡照了照,“果然很帥!”
尹天烈看到他這個自戀的模樣不禁嘴角微微勾了一下,這小子也挺愛臭美的!
“烈叔叔,你看我今天也特意換了一套黑色的衣服,咱們倆看上去是不是挺般配的?”蘇澤得瑟的指着自己的衣服讓尹天烈看。
尹天烈黑眸眯了一下,他看到蘇澤的時候就感覺像是看到了小一號的自己,這樣的感覺說不出的怪異!
“兩個男人說什麼配不配,不過挺好看!”尹天烈這話算是鼓勵蘇澤了!畢竟長得和他如此相像,總不能說難看。
蘇澤挺了挺胸膛不由得自豪起來,說實話下山這麼久也見到過很多人不過他還從來沒見過他烈叔叔這樣好看的!雖然自己的鞭子和鐲子都被弄壞了不過烈叔叔也送了他面具算是抵消了吧!
這孩子早就忘記自己當初想跟着尹天烈混吃混喝然後下把毒把尹天烈給毒死的想法了!最初的憤怒早就被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情感給碾壓,現在的蘇小公子很是享受和他烈叔叔並肩同騎的樂趣。
“烈叔叔,還有多久纔到鄴城?”
“不到兩天的路程,前面是東項國的另一個比較大的建城!今晚在建城休息!”
兩個人騎馬過了建城的城門,這一大一小騎馬在路上走的時候引來了建城百姓的注目和衆多回頭率!
找到一家建城最大最豪華的客棧入住,離天黑還有點早,尹天烈帶着蘇澤到建城的一家酒樓裡看戲。因爲蘇澤說過他以前一直在山上生活什麼好玩的也沒見過,尹天烈史無前例的竟然覺得蘇澤挺可憐。
他們兩個都穿着黑色錦袍,連衣服上的花紋都有些相似,一人戴個面具遮擋住了上邊的臉只露出瀲灩的紅脣,所有看到他們兩個人的都禁不住多看幾眼。尹天烈氣場陰森,冷冷的幾個眼神過去就再也無人敢多瞧他們了!
坐在二樓最好的位置,要了兩盤牛肉一壺好酒兩個人準備邊吃邊看戲。
“烈叔叔,這兩盤肉是不是我們一人一盤?”
“恩!”尹天烈知道這個小子也愛吃肉,特意多要了一盤。
蘇澤馬上用雙手抱住看起來能多那麼幾片肉的盤子,“這盤子肉歸我了你別夾!”
“小人之心!”
“恩,我本來就小!”蘇澤不以爲恥反以爲榮。
尹天烈挑了挑眉毛,“喝酒嗎?”
蘇澤眨巴眨巴眼睛,“好不好喝?在山上我娘和姨姨她們釀酒從來不讓我喝,說小孩子不能喝酒!”
“女人的話你也相信?男人不喝酒還叫什麼男人!”尹天烈倒了兩杯,“嚐嚐!”
蘇澤驚喜之餘四處瞧瞧,這些年被他老孃給嚇壞了,他可不想被罰坐在最高的樹上屬山上的猴子一共多少隻。
發現沒有安全隱患後蘇小公子拿起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這小子精着呢生怕那酒不好喝。
果不其然,小孩子對酒的好感度可沒對甜水的好感的高!蘇澤吐了兩口後伸出了小舌頭。
“難喝!”
尹天烈嘴角一動似乎有點譏笑的意思,“就這點能耐?”說完他也輕抿了一口。
那普通的女兒紅進了尹天烈的嘴後他露出和蘇澤一樣的表情不但吐了出來而且趕快倒了一杯水灌下。
“的確難喝!”他很少喝酒就算喝酒的話宮裡面的酒也比這普通百姓都能喝道的女兒紅要好喝得多!如此難喝的白酒他還是第一次品嚐到。
他們兩個對視一眼後決定放棄那壺難喝的酒轉戰了牛肉。
此時酒樓裡已經坐滿了人,然後戲班子就開始演了!
一出女駙馬讓全園的人都站起來叫好,那個演女駙馬的花旦在衆多叫好聲音過後又出來加了一場戲,本來要下臺不過被突然從外面衝進來的一夥人給堵在戲臺上了!
蘇澤看到那羣人來者不善的不禁站起身扒着二樓的欄杆。
“小心摔下去!”尹天烈不是什麼好人甚至可以稱得上窮兇極惡滿手血腥,對於閒事他從來不管,哪怕有人死在他的腳下他都會嫌棄擋住他的路從屍體上踏過去!看下面那花旦長得還湊合估計是引來建城惡霸的覬覦了!
“烈叔叔,那羣人好像在欺負那個姑娘!”戲園子裡的觀衆看到建城的劉總兵家四公子凶神惡煞的帶人來砸場子嚇得都奪門而逃。這民不與官鬥是自古就傳下來的,建城的總兵勢力龐大,親妹妹入了宮是東項國皇帝頗爲寵愛的一個妃子!這劉總兵的四兒子一向仗着家裡勢力欺男霸女在建城橫着走路,看到他來了凡是不想遭到池魚之殃的人都跑了!
這個戲班子在建城演出了不到一個月,前幾日這劉家的四公子劉猛就看中了這個花旦,三番四次邀請去府裡唱戲被戲班老闆給拒絕!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劉猛對人家姑娘不懷好意,誰敢肉包子打狗啊!
今日劉猛再一次邀請被拒絕後惱羞成怒帶着人就來砸場子。
唱花旦的是戲班老闆的親閨女,看到這些人上來就砸東西把他們戲班子裡的樂器都給砸爛了,戲服都扯壞了不禁衝過去和劉猛拼命。
“烈叔叔,你說我要不要見義勇爲助人爲樂?我孃親說了,看到有不公平的事情如果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最好去幫上一把!對自己不吃虧還能救了別人,這是造福人類的好事!”
尹天烈的眉頭一挑,“見義勇爲?”
“恩,就是不顧個人安危,與正在發生的違法犯罪作鬥爭!烈叔叔,你等我!”蘇澤直接從二樓跳下穩穩當當的站在了戲臺上。“嘿嘿!住手!”
這幫人正在打砸,那些稍微反抗的戲班成員都被打倒在地,戲班的老闆爲了保護自己女兒也被打得吐血!此時劉猛抱住人家姑娘也不管是不是大庭廣衆的就貼上去親人家。而那姑娘因爲掙扎已經被打了好幾個巴掌本來挺好看的小臉都被打腫了!
蘇澤的一聲大吼讓他們都把視線挪了過來,當這羣人看到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娃後全都嗤笑。
“小子,裝模作樣的戴什麼面具?你當你是大俠啊?”劉府的侍衛譏笑的擡起手來拍蘇澤的腦袋。
“你眼睛還算毒辣,小爺可不就是大俠嗎?專門除惡揚善的大俠!”蘇澤嘴角一動伸出小手抓住這人的手腕快速的擰了一圈,就聽到一聲慘叫傳來這人的手腕子已經被他給掰斷了!
劉猛抓着那姑娘的頭髮臉上滿是暴戾和囂張,“呦,臭丫頭,沒想到你還挺能勾人,連個屁大的孩子都不要命的爲你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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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澤一腳把被他掰斷手腕的男人踹下了戲臺,那男人從兩米高的戲臺掉落後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嘿!你來這裡鬧事是不是想娶這個姑娘?”蘇澤剛剛看到劉猛對那姑娘上下其手的,很明顯是在吃豆腐。因爲他以前想摸他老孃胸的時候他老孃都會說他吃豆腐然後就給他預備一盆豆腐讓他吃。
“娶她?哈哈!”劉猛大笑,“爺只是和她玩玩而已,這樣一個下賤的戲子怎麼配進劉家的門!”
蘇澤的眉毛挑了挑,面具後的眼眸微微一暗,“我娘說過,不以結婚爲前提的吃豆腐都是耍流氓,你這個臭流氓!”
“……!”劉猛的臉頰抽搐了一下,“你這個臭小子,抓住他狠狠打!”
看到自己家公子發話了,劉府那些侍衛也不打砸直接撲向蘇澤就想用這個孩子開刀讓自己家公子瞧瞧。
坐在二樓的尹天烈眼眸眯了一下然後不緊不慢的夾起一塊肉吃到嘴裡,那小子的功夫還不賴,以他五歲的年紀來講功夫不比成名幾十年的高手弱。除了歷練不夠經驗尚淺如果加以培養長大後前途不可限量!
蘇澤這孩子其實有時候也比較懶能走直路的時候就絕對不走彎路!雖然這些人他不在乎,不過一想到自己會很累,一累半夜睡覺就做夢,一做夢就休息不好,他娘說過小孩子如果休息不好的話就不愛長個子,他可不想比龍飛和鳳舞矮!在沒有軟鞭的情況下他覺得空手打架很累,於是從懷裡掏出一包藥粉就撒過去了!
尹天烈看到蘇澤似乎在腰際摸了半天后來才掏出東西揚了過去,想起剛見到蘇澤的時候弄壞了他的那條軟鞭不禁眉頭一挑。
因爲蘇澤年紀還小青霜給他配置的藥一般都是以控制別人爲主,比如那個癢癢粉,雖然毒不死人不過能噁心死人,中了癢癢粉的人如果不知道解毒的辦法會一直瘋狂抓着全身哪裡還有動手的能力!
看到解決了一羣人後蘇澤拍了拍手,“嘿,你咋還不放開那個姑娘呢?是不是也想嚐嚐小爺這癢癢粉的厲害?”
劉猛看到那些手下亂滾亂蹭亂撓的模樣也嚇了一跳,尤其看到中了癢癢粉的人把露在外面的皮膚都撓爛了更是害怕,在蘇澤逼近的時候他鬆開了那花旦退後了好幾步。
“別過來,我爹是建城的總兵,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汗毛我爹不會饒了你!”劉猛眼看退到戲臺邊緣不禁搬出了他爹。
蘇澤撓了撓頭,“你爹?是不是父親?難道是鋤頭?”
……
劉猛看到蘇澤的迷茫模樣狼狽的跳下了戲臺落荒而逃,哪裡有空去管他的手下了,眼前這個孩子看起來雖然小不過這手段可是夠殘忍的!
“謝謝小公子救命大恩!”那姑娘給蘇澤施禮然後跑到戲班老闆面前大哭,“爹爹你怎麼樣?”
蘇澤再一次茫然了,這劉猛也有爹,這個姑娘也有爹,爲何他沒有爹呢?
尹天烈優雅的從二樓走下來,“該回去睡覺了!”
“哦!”蘇澤應了一聲後看向那些戲班的人,“你們要不要收拾東西快點跑?那個膽小的傢伙可能去搬救兵了,要是被他抓住恐怕不會放過你們的!”
“謝謝小公子!我們現在就走!”戲班老闆早就知道那個劉家的四公子是個紈絝子弟除了玩女人根本什麼也不是,一天天仗着他父親的勢力在建城胡作非爲。
“恩人尊姓大名?”那姑娘看了蘇澤一眼滿臉的感激。
蘇得不貼。蘇澤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叫我紅領巾!”
戲班子裡的人快速的收拾了一下後和蘇澤千恩萬謝的就離開了,雖然損失慘重不過畢竟人還活着,到哪裡都能賺錢不會餓死!
走在建城的街道上蘇澤覺得今天晚上的月亮似乎很圓,“烈叔叔,你覺得我是不是個大英雄?而且還是個不計名利的大英雄?”
“是!”
“那你咋不誇我呢?”這小子擡起頭看着高大的尹天烈。
“你很棒!”尹天烈一向不苟言笑而且鮮少夸人,應該說他從來不覺得有什麼人值得他誇讚!他一直沒有弄懂爲什麼這個小小的孩子會懂得去幫助別人,像這麼大的孩子一般都還在父母的羽翼下生長,除了吃喝玩樂不會懂得那麼多的東西。
“烈叔叔你抱抱我唄,你那麼高我看你都費勁呢!”蘇澤抓住尹天烈的袍子拽了拽。
尹天烈猶豫了一下看到蘇澤那雙看向他的眼神無辜又可愛的,他情不自禁的想到自己小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麼他彎腰抱起了蘇澤。
蘇澤攬住尹天烈的脖子,“烈叔叔,剛剛那個劉猛說他爹很厲害,那個姑娘也管那個戲班老闆叫爹爹,爲什麼小澤不知道爹爹是什麼?”
聽他的語氣有點落寞,尹天烈覺得自己竟然有點心疼這個孩子了!
“你娘爲什麼不和你講你爹的事情?”他覺得這肯定跟蘇澤的母親有關係。
“我也不知道,孃的話都是對的,她不講自然有她的道理!”
尹天烈摸了摸蘇澤的頭髮,這孩子很好,這樣的懂事乖巧也是他母親教的好!想到這個年頭一個單身的女人還要撫養兩個孩子長大,爲了孩子能健康的成長隱瞞着某些秘密也是情理之中,他倒是對蘇澤的母親產生了一些敬佩!當他想起自己那沒有一點幸福的童年他的眼眸瞬間變得寒涼。
此時狼狽而逃的劉猛早就回到府裡去他娘那裡哭訴自己被人欺負了,他是劉總兵最小的兒子當年總兵夫人爲了生他差點血崩,他也差點沒了小命!這最小的孩子都是最被寵的,總兵夫人一聽自己的兒子被人欺負那還了得馬上喊來自己的另外三個兒子帶上建城的兵將去抓人。
劉府的四位公子帶上二千官兵把尹天烈和蘇澤圍在路中心的時候蘇澤暗中慶幸讓戲班子早一步離開,要不然就被人家一窩端了!
“喂!你們想幹嘛?仗着人多欺負人嗎?”蘇澤清脆的聲音異常響亮,而本來街上還在閒逛的人看到建城總兵的幾個公子帶兵前來早就都嚇跑了!
一路用輕功的蘇若汐終於在天黑趕到了建城,正準備找一家客棧投宿的時候就看到前面的路被堵住了。
她現在是沒力氣去看熱鬧正想從別處繞過去卻聽到了讓她精神一震的說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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