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行用力拍了三下手掌。
很快,衆人感覺眼睛一花,兩條人影便如鬼魅一般出現在了書房之中。
這是兩個五十左右的中年人,左邊之人十分高大,但是面如重棗,頭大如芭鬥,長相十分奇葩,右邊之人則相貌堂堂。
這兩人目光銳利,渾身散放着一股駭人的殺氣,如同兩柄出鞘的利刃。
四大保鏢和管家如同被人用劍給抵住了後背一般,都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冷戰來。
這麼可怕的人,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
他們猜測這兩個很有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季家保護者,第二殺神了,心中紛紛驚歎起來:“第二殺神果然如傳說中的一般恐怖啊,隨便站着,就能散放出如此可怕的殺氣。”
“大郎兄,小郎兄,我孫子季龍生被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給打斷了手腳,所以麻煩兩位去滅了那小子,幫我出一口惡氣。”季天行臉帶友好的笑容,十分客氣的道。
兩個中年人十分爽快的道:“沒問題,天行兄,我們現在就去尋找他的下落,無論他躲到天涯海角,我們一定會把他給揪出來。”
季天行感激道:“謝謝兩位兄弟。”
兩個中年人點點頭,然後便消失不見了。
季天行悠閒地坐了下來,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他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好擔憂的了,因爲他相信夏巖已經玩完了。
這世上沒有人能逃得出武家兄弟的追殺。
夏巖一覺就算到了天亮。
洗漱好之後,他就來到了一樓。
他發現李清玫她們還沒有起來,於是就打算去煮一下早餐。
也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取出來一看,是夏露露打來的。
直覺告訴他,這小丫頭這麼打來電話,一定沒有什麼好事,不過,他還是接聽了電話:“露露,早上好。”
“早啊,老公,有沒有想我啊,一夜不見,我可是想死你了。”
夏巖問道:“有什麼事嗎?”
“別想轉移話題,老實回答,你有沒有想我?”
雖
然夏巖沒有想,但是身爲紳士,這會兒是不能說實話的:“想了。”
夏露露發出了一聲歡呼:“那咱們一起去吃早餐吧,我請客。”
“不用,我在家裡吃就行了。”
“不行,你必須陪我一起吃,不然我就直接闖進李清新家裡去,我現在就在她家門外。”
夏巖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如果讓她就這麼闖進來的話,一定會世界大亂的:“怕你了,我現在出去。”
“這纔是我夏露露的好老公嘛。”
夏巖現在有點後悔了,後悔當初調戲夏露露。
如果之前沒讓坑她叫老公,她現在也不會整天老公不離口了。
真是自作自受啊!
就在夏巖剛收好手機往外走去時,李清新剛好出現在了樓梯口處。
她看到夏巖剛接完電話就往外走,眼珠子轉了轉:“有點不對勁。”
她趕緊奔下樓梯,悄悄跟了出去。
夏巖剛打開鐵門走出去,便看到了夏露露。
她正坐在自己的跑車中對着一個小鏡子化着妝。
認識夏露露的人如果看到這一幕,一定會非常的驚訝,因爲他們都知道,夏露露是不喜歡化妝的。
看到夏巖出來,夏露露趕緊停止化妝,走下車,往夏巖撲去:“老公,你來了啊。”
然而,就在這時,李清新衝出來,擋在了夏巖面前,攔住了夏露露:“搞什麼?”
夏露露停了腳步,翻了翻白眼:“應該問你搞什麼纔對,我和我老公玩抱抱,你跑出來攔路,算怎麼一回事啊。”
“老公?誰是你老公?”李清新十分不悅的道。
“當然是夏巖小寶寶了,我夏露露這輩子就只有他這麼一個老公。”夏露露深情的說道。
李清新怒道:“胡扯,夏巖纔是我老公,你是不是得失心瘋了,自己老公不見了,就跑到別人家來搶老公。”
她心中卻是鬱悶不已,夏露露這騷貨怎麼突然就和夏巖那麼熟了。
夏露露針鋒相對:“你才胡扯,這兩天我們一直在牀上滾來滾去,早就私訂終身了,所以夏巖已
經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了。”
李清新一怔,想到夏巖這兩天都沒有回來,難道真的和夏露露鬼混在了一起?
她有點抓狂了,自己還沒有吃到,竟然就這麼被夏露露這騷貨給捷足先登。
她不甘心啊。
不過,她並沒有被氣糊塗,她從來都是輸人不輸陣的,冷哼道:“你就編吧,夏巖可是一個有品味的人,怎麼會碰你這個渾身騷味的臭狐狸精呢。”
夏露露不緩不急的道:“李清新,看來你真是一點也不瞭解男人啊,男人一般都是比較喜歡豐滿一點的女人吧。”
說到這裡,故意挺了挺上身,以顯示自己比較有料。
接着,看了李清新上身一眼,嘴角掠過一絲輕蔑的冷笑:“而像你這種這小孩子一樣的身材,夏巖小寶寶纔會沒有一點興趣呢。”
李清新上身並不算小,但是比不上夏露露,所以一時間找不到反擊點來。
她回過身去,瞪着夏巖:“死夏巖,你說,你昨晚上真的和她那個了?如果是真的話,我會鄙視你一輩子的,連這麼噁心的騷狐狸你也不放過,你該有多飢渴啊。”
夏巖看到他們吵得越來越激烈,所以就想偷偷開溜的,沒想到李清新突然回過身來:“那個……”
夏露露不讓夏巖有說話的機會,瞪着李清新,衝上前去,吼道:“你纔是騷狐狸,你全家都是騷狐狸。”
“你祖宗一百八十代都是騷狐狸。”李清新不甘示弱。
夏巖再也忍不住,偷笑了起來。
他發現李清新這句罵得太有水平了。
這小丫頭果然不是好惹的!
“死夏巖,你笑什麼。”兩女突然一起兇巴巴地瞪着他。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你們繼續,我只是有點抽而已。”夏巖趕緊說道。
“哼,都是你這死混蛋害的。”李清新和夏露露兩女同時擡起腳,狠狠地踢了夏巖小腳一下。
夏巖雙腳吃痛,哎喲一聲慘叫了起來。
他苦着臉道:“我好像沒有惹到你們吧?”
他感覺女人真是六月的天氣,太善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