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受,她藉機哼哧一聲,再華麗麗的翻了個身。以祈求這樣能逃避歐陽子明的惡行。
“啊,這死女人,把肉給我弄沒了。也好,我從後面來。聽說,從後面來,會很舒服的。”
要被爆菊花!!
一意識到這一點,柳岑溪嚇的喲,全身的汗毛,那是蹭蹭的往上豎立啊。
要真的爆菊花,聽說,會很痛的啊。
她,她決定了,如果,這男人真的要爆她的菊花,怎麼着,也得把這男人揍的滿地找牙纔對。
歐陽子明從後面伸手,抱住身體僵硬的柳岑溪。
咕嚕了一句,“死女人,睡個覺也繃的緊緊的,一點也不柔和。”
那隻手,從衣服裡穿上去,直接就反手用拇指按住她的某處,在那兒做着最細微的按摩。
身體,更是緊挨着她的後面,那堅挺,嚇的柳岑溪是大氣也不敢出啊。
偏偏,她又是裝睡的,不敢哼哧,又難受的緊。
一時之間,這局面就有些難以維持下去。
褲子,被褪下。
柳岑溪捏緊了拳頭,這個色狂男人,只要他敢對自己怎麼樣了,她一定一定會把他給揍扁的。
當某人的軟鞭子輕輕重重的摩擦着她時,她顫抖起來。
“死女人,醒了就睜開眼睛,不用再裝的這麼辛苦了。你男人我來了,一會兒我們好好的玩兒一回。”
耳朵被咬住,柳岑溪的身體再度繃緊。
她鬱悶,明明,一直以來,她就沒睜開眼睛的嘛,怎麼這會兒,這男人會說的……呃,這麼的那啥來着。
裝不下去,她假裝打了個哈欠,回身,緊盯着歐陽子明。“歐陽子明,你不睡,人家還得睡覺的吧?明天你還得去外地的吧,咳,我也準備明天出院了,回家看看小志去。”
好幾天沒看見小志了,這會兒,怪想念那小子的。
歐陽子明把她的腿兒架到腰上,手指,極不老實的就彈了她的山丘地帶。“妞,咱們一會兒累着了,自然就好睡了。這會兒醒了,怎麼也睡不着,丫的,你打了老子一個,我不打回來,怎麼也說不過去。”
悍然的衝入她的溫潤,柳岑溪悶哼出聲。這種側面的姿勢,更容易被他進入的更多。
她難受的扭動起來,卻被歐陽子明更緊的摟着,“女人……啊哈……你……”
這個死男人,一旦叫起牀來,那真的是讓人全身的汗毛都能站立起來的。
柳岑溪被他逗的,全身一軟,就這樣被他大肆的就動作起來……
“歐陽子明,你是獸,你丫的,一定是獸類變身的人,啊哈……”
“沒錯,我就是這樣的,你不也是一樣的受(獸)着的麼?”得意的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歐陽子明再度狂轟起來。
“啊喲……”
被折騰的夠嗆了,柳岑溪叫的,真叫一個悽慘。
一時之間,這間病房,再度被歐陽子明當成了房來用。
等到一場情事完結,柳岑溪無力的趴在牀上。
她現在是真沒辦法動了,本來身體是強悍的,可也架不住這三天二頭的折騰出事兒啊。
一會兒出這樣事兒,一會兒又是那樣事兒。現在的她,都變的成林妹妹了。
“柳岑溪,起來,去洗一下。”嫌棄的用手指戳一下她,再掃一眼她的腿間,那地方,不太正常……
柳岑溪氣結,一拳頭砸過去,“滾,我累的慌。”
手,一把就被捏住,對上那雙噴火的眼睛,柳岑溪才警覺過來,呀呀,這個,歐陽子明是老虎啊,她怎麼能……當他是貓咪來着的!!
憤恨,變成了鄙視,最後歐陽子明一伸手,直接就把她給撈了起來。“柳岑溪我敢說,你就是現代的林妹妹,不過,現代改良版本的林妹妹,也會有爪子之類的。你這爪子,看起來有點利啊,本少爺還得爲你多修剪修剪的。”
原本還對這廝有那麼一分的感激之情的,沒想到,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對於歐陽子明,柳岑溪發現自己一旦有了好的感覺了,丫的,就會很臭美的來幾句,整的你啥好心情好感動的話,全沒了。
“柳岑溪我發現你用兔子眼睛鼓起來的時候,其實也挺風情萬種的。我可以當你是在變相的誘惑我,你這女人,肯定是在酒店裡當狐狸精當久了,動不動就養成了勾引人的毛病。”
聽着這些胡話,柳岑溪淚了,她不再瞪眼兒,就這樣乖乖的任他抱着來到了浴室。
雞同鴨講,天上地下,倆人是完全不同的世界。
歐陽子明屬於那種遙看,絕對是個神種,你只可遠觀,不可近看。
可等到你真的走近了,你也會感覺這是個神人,那丫的,整個的就是一個神棍了……
“噗……”一想到神棍這樣的詞用在歐陽子明的身上,那真的是超級的爽利呢。
柳岑溪圓滿了,樂呵了。
卻把歐陽子明給氣的眉毛糾結起來了。
二話不說,直接就把柳岑溪往地上一放,花灑一拖,象衝擊巨污牆面一樣的,對準她就狠衝了下去。
如此一掃擊,把柳岑溪給氣的,她嗷嗷的尖叫着,不斷的閃躲着這男人的狂肆轟擊。
看着她這會兒恢復精神了,歐陽子明的脣,上揚到一個滿意的弧度。“女人,原來,你就是想讓老子抱你,喵的,我就說過的,你丫的就是一個愛裝逼的女人。看吧,這會兒你的精神好的能吃一頭牛了。”
手舉起,那花灑再度狂灑而去。
這樣的他,嚇的柳岑溪再次尖叫起來。
這廝,玩她玩的起勁,還把那花灑往她的秘密狂衝而去。
這,可是最大的水壓啊。這會兒用水的人也少,這麼狂衝而來,試問,你是神,你不需要閃躲的麼。
最終,柳岑溪被這惡魔折磨的再也無還招之力了,他才把花灑嫌棄的扔給她,“自己洗乾淨,我可不想和一個髒污的女人睡在一起,老子能陪你睡覺,是你的福氣。”
丟下這樣一串氣人的話,歐陽子明揚長而去。
拎着花灑,柳岑溪對準他的身影就想也來一個。但是,一想到歐陽子明超級變態的整人方式方法,柳岑溪忍耐。
好不容易把自己一身給清洗了,你這會兒得睡覺了吧。
要知道,現在可是大半夜的呀。
可,歐陽子明卻抱着她東拉西扯的,“柳岑溪,我說,你念叨的小說挺有意思的,尤其是說一些話的時候,我挺愛聽的。來,這會兒睡不着了,咱來念一下書,本少爺挺喜歡聽你念經的。”
再一次的,柳岑溪淚了,她不瞪他了,只是嘿嘿的,皮笑肉不笑的瞄他一眼,“少爺,既然是念經,那不如,我幫你把佛誦給放着。這樣你還能洗滌心靈,得一方淨土呢。”
歐陽子明臉上的笑容僵住,他伸手,一把攬過柳岑溪,“不用那叨叨嘮叨的那一種東西,我喜歡聽你念誦這樣的。來,把這一段念給我聽,我保證,只有這幾頁。”
把一本小言強行的塞到了柳岑溪的懷裡,歐陽子明蹺着腿兒,吃着水果,就這樣一幅愜意的看着她要聽的樣子。
氣惱,火大,柳岑溪想狠狠的兇他,但一想到人家動不動的就把她這兇樣兒,當成了拋媚眼兒。
她咳嗽一聲,再度擠出一個達不到眼底的笑容,“少爺啊,這裡是哪呀?”
“廢話,柳岑溪這是醫院,丫的,你現在都變成了林妹妹了,三天二頭的往醫院裡面扔,你對的起我這一主子麼?”
一看他又要沒完沒了的啖下去,柳岑溪趕緊伸手,“停,是誰在這裡住院呢?”
歐陽子明警覺起來,旋即,便哼哧一聲,“柳岑溪你丫的少和我亂蓋論。就你現在這小身子骨,你念一下書,沒問題的,趕緊,把這幾頁給我念完了,老子才陪你睡覺的。”
柳岑溪確定,丫的這就是一個當代的黃世仁啊。
他是不會滿足你的,只能是他有需要,你得必須滿足他。
爲了自己能睡覺,也爲了自己的身體健康,柳岑溪只能乞求着,趕緊完事兒,趕緊睡覺。
她翻開那幾頁書,“安妮站在窗臺前,看着窗外……我愛你,喬治,我發自內心的愛着你的……”
聽到這裡,歐陽子明嘿嘿的笑了。
“這裡,多念幾遍。”
“我愛你……”
昏昏欲睡的柳岑溪,只是機械的麻木的唸叨着這段話,就這樣沉沉的閉上了眼睛。
還聽的津津有味的歐陽子明,聽着沒聲音了,看着牀上那個緊閉着眼睛的女人,他長嘆了一口氣,“唉,好吧,看在你還是個傷殘人士的份人,本少爺放過你了。|”
上前,把她手裡的書拿過來,看着上面的“我愛你……”
他再度嘿嘿的笑出聲來,這個,其實聽這女人念着我愛你這樣的詞兒,感覺,真的挺好的。
若是有一天,她深情的對着自己唸叨這樣的話的時候,咳,會不會象這書上面所形容的,他也興奮異常來着?
帶着這樣的想法,歐陽子明摟着自己的破女人,一起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的,柳岑溪是在一陣陽光普照中清醒過來的。
她這人睡覺有個毛病,就是光線,不可以太強烈了。
這會兒這陽光一映着,怎麼犯困也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看着對面的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時,柳岑溪嚇的骨碌碌的就座了起來。“外婆,你……你夢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