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後悔一個人圖自在跑到外面去上學,現在被人欺負了家裡人也不知道。
可能還以爲她在課堂上聽課呢。
“在我眼裡,你就是囚-奴,只能生活在我這一寸三分地裡。”銀帝的手掌還抓着她的腳丫子,微繭的掌心撫摸她光滑的腳丫,帶着一點曖丨昧的色調:“不過,你在牀丨上待的時間太久,確實需要活動。今天天氣不錯,吃過飯自己去玩吧。”
傾情黯淡的眸子瞬間雪亮:“你允許我出去?”
“想出去可以,但要換上我給你買的裙子,我不喜歡你穿裙子以外的衣着,否則……”他把她從膝蓋上抱下去,擡手理了理自己的袖口,語氣平淡,卻是絕對的權威:“否則永遠別想踏出這個房間半步。”
“這是我給你定下的第二條規矩。”
第一:脖子上的項鍊24小時佩戴;
第二,出門只許穿他給買的裙子;
都是些什麼破規矩?
傾情哼聲:“你不怕我跑了?”
“現在的你,還沒有這個本事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脫昇天。不過如果你真要玩,我也不介意陪你玩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只要,你能讓我起興趣。”
他看似玩笑的話,卻像是一碰冷水,瞬間澆滅她所有的熱情。
傾情仰望着她的臉,隔着銀色面具,注意力只能集中在他的眼睛和嘴脣。他的眼睛永遠那麼好看,卻看不出感情,視人如螻蟻的平淡,讓人望而生畏。
不知道爲什麼,傾情的腦海裡忽然閃過一抹熟悉感,仔細看卻又只有陌生。
總之感覺怪怪的,並不排斥他的靠近,她這是怎麼了?
難道真的是因爲藥物的原因,跟他糾纏了七天七夜就已經產生熟悉的感覺?
天吶,太可怕了!
傾情冷不丁打了個哆嗦。
“誰給你的權利,敢這麼肆無忌憚的打量我?”
她正上下打量他,卻被他無端端冷下來的語氣弄得有些緊張。
他的語調不高不急,卻像是一根絲,千絲萬縷的繞過你的脖子。
讓人窒息,透不過氣來。
傾情咬住嘴脣,微微彈了一下,試圖打散他營造出來的壓迫感,哼了一聲:“不許人看就全身都穿上銀色盔甲好了。”
說完她率先別過眼,大步走進更衣室。
砰的一聲,重重關上門,將那個變臉比變數還快的男人隔絕在世界之外。
傾情垂着眉,站在一系列的裙子面前,到底穿哪一件?
哪件都不想穿,全是飄逸的淑女款,以白色粉色系列居多,她從來不喜歡這樣的裙子,弄得像個夢幻世界裡的小公主一樣,矯揉造作,裙襬長的幾乎能拖到腳腕,拖拖拽拽的,煩死個人。
但爲了呼吸自由的空氣……傾情咬牙,咱忍!
隨便拿了一條白色的長裙套在身上,她往鏡子面前一站。
非常不滿意。
可是走出更衣室,男人看見她的裝扮,卻笑得異常溫柔,目光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打量了許久,一襲白色的淑女款長裙,越發凸顯出她皮膚的白皙,脖子上的項鍊簡直就是點睛之筆,整個人像是從時空深處走出來的清純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