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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拉姆侵入這裡的電腦花了一小時左右,隨着他進去電腦體系,基地的防衛一層層掀開了,這座等同於美國51區的研究基地逐神秘面目。
51區的建設用了五十年,這裡只花了前者四分之一時間:建設時,前蘇聯已經進入了末日,採用了錯誤的經濟學治國,使它越來越空殼化,在經費漸趨緊張的情況下,這裡的建築都呈現出一種寒酸的景象。
在電腦圖譜下,這裡的建築羣處處標註着未完工字樣。已經完工的設備,相對於這個時代來說已經大多數呈現落伍的姿態。比如,這裡的計算機體系,在計算機技術日新月異的情況下,它們大多數早該扔到垃圾堆裡了。
設備且不說,光說名氣吧,51區名聲顯赫,在它周圍籠:霧,令人對其充滿好奇心,而後者幾乎沒有名聲,大多數人甚至不知道它的存在。
之所以出現這種現象,是因爲兩者的情況不同,在美國,人們有自由說話的權力,即便是最神秘的所在,人們也可以大膽假設,隨意設想,而後者深藏在鐵木之下,在建設初期,人們無權隨意談論它,建設後期,或者現在,它已經是被遺忘的角落。
說它是被遺忘的角落也不確切,這個地方實在過於重要了,俄國人在經費不足的情況下,依然在附近駐紮了重兵。這已經是盡到它地最大努力了。然而,研究高端科技是最燒錢的行爲,往往幾百億有緣投下去,也根本沒啥結果,所以,俄國人雖然在勉力維持這座基地,但對於設備的更新,則完全顧不到。
整座基地也唯有這間值勤室,設備少算跟的上時代。圖拉姆順着網絡連接到這間值勤室後,再通過這間值勤室的值勤體系,順利進入了基地的指揮中心。
此前,他之所以花那麼長時間試圖鑽入這裡的指揮中心,是因爲俄國人知道自己的設備落伍,爲了保密起見,這座基地的網絡並沒有與外界相通,爲了防止遠程侵入。他們又將基地內地各個地區劃分爲若干個模塊,每個模塊之間都裝有防火網。
原本,這種簡潔而直接的斷隔外網措施,可以保證基地的秘密,但有了那個喜歡破解別人防護網的遊戲高手,情況就不同了,他利用基地的簡陋設備,連通上外界互聯網。並以破解別人的防護牆爲樂。舒暢闖入時,他拍擊鍵盤的動作實際是想與外界網絡斷開,結果未能得逞。
順着這條唯一與外界溝通的線路。圖拉姆才得以進入基地地內部局域網。
現在,電腦屏幕上不停的閃現着基地的構造圖,遠方,圖拉姆在波利古斯村似乎正在與人商量着什麼,他不停的鑽入那些標註着已完工的房間。查看着裡面的配置,過了一會,他又退出。重新進入其他房間。
埃裡克開始搜尋附近房間裡,格倫留在房間內警戒。舒暢沒去參與埃裡克的行動,他自信,那些房間裡不會剩下危險,所以就待在電腦屏幕前,等待進一步指示。
卡夫卡這時顯得像個廢物,他一會圍着被扔在地上、捆着結結實實的三名俘虜繞轉,一會又竄到計算機前,瞄一眼屏幕上地圖像,顯得有點心神不定。
“我們怎麼撤離”,卡夫卡無聊的問:“其實,我們早知道闖入這裡並不複雜,我們也知道這個基地有一條對外的單向聯絡線,可最令人頭痛地是,這個地方深入內陸,行動人員無法撤離。
那東西體積太大,足足有數噸重,要想奪走它,你打算怎麼運出去,外圍有三個導彈基地,任何飛行物體都會遭到它們的攔截。你用什麼把東西運出去。
靠走路,別逗了,在雪原裡,身後留下清晰腳印,拖着那麼重的東西行動遲緩,很容易被圍捕。”
卡夫卡說的對,現在,舒暢最頭疼的就是如何撤離了。個人飛行器速度緩慢,也帶不走過於沉重地物體。從地面走,周圍的導彈基地來一顆地對地導彈,就能把突擊隊全滅。從空中走……蘇聯雖然崩潰了,但西伯利亞地區最接近美國,遠東軍區的戰略防空力量,連美國人都不敢輕易挑戰。而且那羣俄國蠻子做事向來無所顧忌,用導彈打民用飛機,對他們來說不是天大地事。
舒暢還在發愁,圖拉姆那頭已經驚呼:“在這,找到了,地下七層,就在這裡。”
舒暢一招手,格倫操起槍跟着他,順着圖拉姆的指示向下面走去,頭盔攝影機攝下沿途的景象,傳送到屏幕上,卡夫卡與圖拉姆通過電腦屏幕觀察着,並做出相應指示。
破舊的電梯運行時發出嘎嘎響,令人很擔心它的安全性。等電梯門打開時,面前卻是一個完全黑暗的世界。
沒有一絲光存在,那是徹底的黑暗,空氣中彷彿存在着某種吸收光的物質,頭盔上的探照光源,本來能照到十米左右的位置,但現在,光速照出去三四米,就彷彿融化在空氣中。
“俄國人真能省”,卡夫卡在上面低聲嘟囓,他的話通過耳機傳入衆人耳朵裡,他的意思是俄國人爲了省電,甚至關閉了這裡的微光感應器,讓它呈現出完全黑暗的狀態。
“電源開關,在哪裡,爲什麼圖上沒有標註”,圖拉姆也在喊。
卡夫卡專注於觀看電腦屏幕,躺在地下的三名俘虜當中,那名叫尤利的壯漢已經昏過去。那名女性俘虜被打傷了,流血過多,也有點神志迷糊。剩下的那個瘦弱男子不停的蠕動着,這會功夫。他吐出塞嘴,插話說:“沒有電源開關,本來是感應開關,人一到,燈自然亮。”
卡夫卡聽到這話,他轉過臉去,對後者能夠掙脫塞嘴布毫不驚訝,一臉平靜地問:“爲什麼現在燈不亮?”
那人嘆了口氣。卡夫卡不在乎,表現出一種絕對自信。他深知這支突擊隊能夠控制住這場面,所以根本不懼他的掙脫。這一覺悟令那人感到沮喪,他頓了頓,又開口了:“多少錢,我的意思是你們打算開價多少讓我合作。”
“你開個價”,卡夫卡很爽快的回答。
“十億,十億歐元。
這是個天價,卡夫卡回答的卻很爽快:“成交。”
那個人卻沉默了。一般來說。對別人開的價一點不討價還價,滿口應成,唯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對方根本不打算付款,所以你漫天開價,他隨口答應;另一種則是對方智力有問題,竟然連還價都沒學會。
瞧卡夫卡的樣子也不像智力有問題,那麼只能是第一種原因——卡夫卡不信任他,所以根本沒打算事後付款。
思索了片刻。那人小心的選擇字眼,解釋說:“沒燈,是因爲兩個原因。一是因爲感應器年久失修,已經不靈了;二是因爲這個基地動力不足,爲了維持它的運轉,我們關閉了大多數設備地能源。
現在要想恢復,必須手動操做。把相關電閘推上去,才能使它通電。”
卡夫卡看着對方,笑得很開心:“你的意思是。我需要過去推電閘,這不成問題,告訴我電閘在哪。”
那人又沉默了。
卡夫卡敢答應扔下他們在這兒,自己去推電閘,這說明他對控制局面很有把握。此時,這人還不知道上面電梯口守着一位全能戰士,而埃裡克還在附近巡視,隨時可以趕到支援,他只是覺得納悶。
強烈的好奇使他忍不住開口:“你們是誰?……我看出來了,你在裡面最弱,我想知道——剛纔跟尤利交手的那人是你們當中最強的嗎?”
卡夫卡擅於看人,他從對方的神態裡看到了一絲期待,馬上毫不留情的打碎了對方的最終幻想:“這沒用,基地裡有多少人,現在,我可以很確切地告訴你,只有你們三個活人。
剛纔與尤利交手的那人名叫happy,,總是不快樂。我相信,他出去溜那一趟,無論基地內有多麼強大的人物,現在他們都不會喘氣了。”
卡夫卡踱到對方跟前,用鞋底趁着對方的臉,繼續說:“所以別存幻想,別指望他們來救你,無論外面有什麼,他們現在都消失了,我堅信這點。”
電腦那端,伯爵突然出聲,制止了舒暢的努力:“別費事了,沒有電源更好,你順着直線向前摸過去,那個東西遇到你會發光。”
伯爵說的這個有點搞笑,場景類似於魔法小說裡的神物認主地程序。但伯爵一提,舒暢立刻醒悟過來。
那個東西必定與“上帝武裝”有關,舒暢不久前才照射過射線,他身上帶有輻射殘餘,那個東西一定能感應輻射殘餘,這纔會產生髮光現象。
黑暗中,一點螢火蟲似的光芒忽閃忽閃亮起,這點光芒若在常人眼裡是琢磨不清的,但舒暢那股陰寒銳利地眼神,立刻確定了它的光芒。
頭燈黯淡的燈光下,舒暢努力看清了發光的物體。這東西體積不大,似乎也就是一個音箱大小,但它卻沉重非凡,舒暢提了幾次,以他的強悍,仍然使這件東西沒有挪動寸毫。
發光地是上面鑲嵌的一些小晶體,這些小晶體鑲嵌在外殼上,看形狀,似乎是一個星系圖,大大小小七塊星體,圍攏着中心那塊巨大的星體,手指地觸感告訴舒暢,這些小星星旁邊還有一些橢圓形的軌道,但這些軌道不發光,以至於看不清星系的完整形象。
但這絕不是銀河系。
“這東西有多重”,舒暢對着話筒說。
“比金子重”,圖拉姆在耳機裡回答:“想想貧彈,彈頭只含一點,但一枚小小的彈頭卻比同等體積的黃金還重。這玩意不知道是由什麼金屬製成的,很奇怪,想這樣緻密的金屬,在地球上應該有放射性,比如像像像,但我估計,這東西比還緻密,它怎麼會毫無放射性呢。”
“因爲引力”,樓上的那名俄國計算機高手聽到了擴音器中的談話,他躺在地上插話說:“我們之所以猜測通古斯大爆炸是由一艘外星飛船引發的,就是因爲這玩意的存在。我們估計,這艘外星飛船來自於一個緻密星球,它的地心引力遠比地球大,分子質量也比地球更高。
我們認爲像、、這樣的金屬,在地球上之所以有放射性,是因爲它的分子質量還不夠緻密,也許,這樣的金屬在那個外星球上,只是一些小分子,它們來到地球,分子間的吸引力沒能抵抗住地球引力的作用,所以出現了中子質子逃逸現象,這就是所謂的放射性。而真正超緻密的金屬,它們反而不會有放射性。
我很奇怪,你們的人是用什麼材料製成的,那東西有十幾噸重,它向外散發着一種強大的引力,沒有人能在它面前站立,它甚至連光線都能吞噬,但這些人,怎麼會一點事沒有。”
也就是說,那間屋子其實是一個陷阱,在這間屋子內,強大的超重環境會令入侵者自動放棄抵抗。但現在舒暢顯得若無其事,令那人很納悶。
誰說一點沒事?俗話說看人挑擔不嫌累。自打進入這個地下室後,格倫就感覺挪不開腳,他費盡全身力氣才向前挪了幾步,而舒暢全憑意志才走到了那東西跟前……當然,他身上的輻射殘餘也讓他省了不少力氣。
現在,厚厚的石棉服內,舒暢已經忍的滿頭大汗,只是攝像鏡頭朝外而不朝內,使大家沒有看到他的堅持。
這玩意應該有這麼大的吸力,能夠抗拒地心引力,使它不向外散發質子中子,它應該有自己的凝結力,類似一塊小彗星一樣,擁有自己的“地心吸引力”。
舒暢現在感覺,站在這塊巨石面前,他的每樣動作都要付出比平常多三倍的力量,似乎連呼吸的空氣都特別的凝重,讓他的疲勞感也成倍增加。
“十幾噸重”,舒暢勉力保持平靜的語調,自嘲的笑了笑:“怎麼運走它——我們需要一架支努干,不,也許支努干都不行,這股強有力相當於超重環境,直升飛機的儀表能受的了嗎。”
其實還有一個問題,舒暢沒有說:以支努干那樣龐大的身軀、緩慢的飛行速度,怎麼躲過防空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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