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跨步,北烈已經離開天金之河一段距離,在確定金靈兒她們兩個沒有跟上來之後,北烈意念直接與流沙之心溝通,然後一個閃身就是出現在了荒地之上。
呼哧!
立刻,北烈先是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伸了一個懶腰,纔是愜意的睜開眸子。
“不愧是流沙之心,你小子只需要一個念頭,就是能夠從流沙河中出來。”看見北烈已然站在那巨大的荒碑之前,古老再次感慨說道。
“在這荒地,有了這流沙之心,你小子就算遇見六級真妖的天才,也足以立於不敗之地了。”
“是啊,大聖的這位師弟——沙悟淨,還真是給了我一場天大的機遇啊。”北烈同樣感慨道。
“哎!只是可惜了這位苦行僧——沙悟淨,在大聖的那一個年代之中,其也是這天地間最頂尖的生靈,如今卻是連最後一絲的殘魂都是不存在了。”古老惋惜道。
“是啊!若是以後能夠與他們一同並肩作戰,那是多麼令人振奮的一件事情。”
嗡嗡!
而就在這時,北烈眉心之處,土黃的妖靈石突然震動起來,好像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沒有敢猶豫,北烈直接把妖靈石釋放出來。
唰!一道光芒閃過,瞬間化作了小三的虛影,然後急切開口對着北烈說道,“小主人,小主母遇見了麻煩,速來。”
然後,妖靈石沒入眉心,一切彷彿沒有發生過。
“這是小三傳來的消息。”北烈沉重道,“小舞已經是二級真妖生靈,在這荒地中,她們怎麼還會遇見麻煩。”
不過,北烈可是來不及思考,直接凝聚出勢之翅膀,向着荒地的核心地帶而去。
“小子,就你這樣飛過去,黃瓜菜也涼了,就算不涼,你的力量恐怕也消耗的差不多,只是一個雞肋的存在。”這時候,古老說道。
“那怎麼辦,我總不可能瞬移到她們的身旁吧!”北烈說道。
ωωω ttκǎ n ¢ O “你對於妖靈石的使用果然還不如小三對於修羅靈石的使用。”古老說道。
“對啊,小三好像能夠催動修羅靈石,直接來到了我的身邊,爲何我不能。”聽見古老的話,北烈立刻也是反應過來,恍然大悟道。
“可是,古老,我需要怎麼運用?”
“這就要看你小子與妖靈石的關係了,我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五大靈石,它們雖然是不同大界的至寶,但是它們源出一脈,可以相互溝通,你的身上已經沾染了修羅靈石的氣息,相信你可以辦到。”古老說道。
“知道了。”微微點頭,北烈的神念再次溝通妖靈石,在強烈的意念下,北烈的身形已經消失在半空,取而代之的閃爍土黃光芒的妖靈石。
而此刻的北烈,已然進入了妖靈石的空間中,也是真真切切看見妖靈石空間中這浩瀚,巨大,真實的世界,同樣也看見了古老那蒼老的綠色大樹。
不過,北烈此時可沒有時間欣賞自己這妖靈石中的世界,神念一動,妖靈石光芒收斂,直接化作一粒肉眼看不見的微粒。
這時候,北烈集中精神,讓妖靈石細細感受修羅靈石所在的地方,而不知不覺中,妖靈石已然在虛空中快速前行
荒地核心地帶的一處區域,四周已經圍繞了不少生靈,無一例外,這些生靈境界最底下的都是八級半妖巔峰的生靈,境界最高的,擁有二級真妖。
不過,此刻的他們,目光都是注視一處。
可以看見,小三,星炎姸正是在這裡,不過此刻他們兩身上竟是狼狽之意,氣息萎靡,小三的身軀上更是擁有多處傷痕,雙手之中,一杆血色戰矛,散發凌厲殺戮。
星炎姸也不好受,嬌軀之上,也是數道鮮紅的痕跡,手握赤紅長劍。
他們兩的目光都是凝重的盯着前方,三位身着黑色衣袍的青年,從氣息上看,這三位青年,其中兩位,已經是半步真妖的境界,令一位是九級半妖巔峰。
不過,從衣着,還是氣質上看,這位九級半妖巔峰的青年,纔是中心。
至於小舞,此刻正在高空中與一位鬍鬚中年男子交鋒,這位中年男子,境界也是二級真妖,並且還是一位二級真妖巔的生靈,不過小舞畢竟星空神蟻,超級神獸,一時之間,竟是與這位中年男子戰鬥個不相上下,甚至還隱隱壓制這中年男子。
但是,小舞卻是無心戰鬥,畢竟小三和星炎姸的境況不容樂觀。
“小妞,戰力不錯,不過本尊不會讓你打擾少爺辦事的。”中年男子看着小舞,眼中泛起淫之意,邪笑說道,“不過,若是做了本尊的小妾,本尊或許會向少爺求情的。”
“找死!”小舞只是嬌喝一聲,手上的攻勢不由的加大
“哎,真是想不到,那位姑娘怎麼會惹上這暗黑龍馬一族的生靈,真是可惜了。”看見這一幕,四周的那些生靈只是惋惜說道。
“還用想麼,肯定是這位暗黑龍馬的少爺,看上了這兩位姑娘的容貌,尤其是高空那位姑娘,年齡絕對沒有超過兩百歲,卻已經是二級真妖,就是五大超級勢力中,這樣的天才恐怕也不多見。”另一道聲音說道。
“本公子倒是想出手,奈何惹不起這暗黑龍馬一族啊。
”一位風度翩翩的白衣青年說道。
“算了吧,你們還是別自找麻煩了,人家可是超級大域的頂尖種族。”
“想不到,當年那個賤婢的種,經會出現在這東荒戰場中,真是老天張眼。”負手而立,那位九級半妖巔峰的青年對着星炎姸冷笑說道。
“只是想不到,竟還長的有幾分姿色,這樣吧,伺候本少爺和本少爺兄弟幾晚上,在這東荒戰場,本少爺可以放過你們。”
“我就是死,也不會放過你的。”看着這位青年,星炎姸猙獰說道,一雙已被憤怒佔據的雙眸中,藏着深深的憎意,那是一種由來已久的憎意。
“一個賤婢的種,也敢更本少爺這麼說話,給本少爺扒光這個賤種的衣服!”青年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