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會死,竟是不會死,那還等什麼,老子我拼了。”
果然,在北烈的話語落下之後,一些力量不是很強大,隱藏起來的巨獸,都是激烈的咆起來,變大身形,也是加入到了這塊白色玉牌的爭奪中。
而看見這一幕,先前那位九級靈怪的眼中,也是出現了凝重之意。
本來他是想憑藉他絕強的力量,擊殺一位八級靈怪極限的生靈,以此震懾這些爭奪白色玉牌的生靈,如此他就可以不費什麼力量,成功奪取一塊白色玉牌,成爲飛星宗真正的弟子了。
可誰知道,這飛星宗竟是給他來了這一出,在這裡擊殺,竟然不會死,只是淘汰了。
這樣一來,估計不管力量多麼強大的生靈,都會拼盡力量一搏了。
“既然如此,那就用力量來說話吧!”
一下子,這位九級靈怪也是沒有再抱怨,瞳孔閃過煞氣,看着那些暴衝過來的生靈,冷冷道。
這裡僅僅只有幾十位生靈,八級靈怪生靈,更是不到十頭,頂多也就是麻煩一點。
“哈哈,既然不會死亡,那麼這塊白色玉牌,我也試着爭奪一下吧!”
就在大戰再一觸即發的那刻,又是一道響亮的聲音響起,繼而一頭銀白色的猿猴,就是出現在這燒焦之地中,平靜的目光掃視着那位九級靈怪。跪求百獨一下潶*眼*歌
銀白色的猿猴正是北烈,而對於北烈來說,這裡有點威脅的,也就是這位九級靈怪的黑豹了。
“哼!!”然而,還沒有等那位九級靈怪的黑豹開口,四位八級靈怪的極限生靈,卻是率先開口,看着北烈,還有那些只是七級靈怪和六級靈怪的生靈,冷哼道,“一羣不知死活的傢伙,以爲在這裡不用死,就能夠讓你們爲所欲爲麼!”
這四位八級靈怪生靈,是四條了綠色大蟲,有點像螳螂,也有點像蜈蚣,是同一個種族生靈。
“大哥,既然這裡不會死亡,那麼我們就打斷他們的手爪和腳掌,然後大吃一頓,再是聯合擊殺這頭九級靈怪的黑豹,然後這塊白色玉牌就是我們兄弟的了。”
吼吼!
這四位生靈其中一位的話語剛剛落下,這裡所有的生靈就是激烈的嘶吼起來,包括那頭九級靈怪的黑豹,都是用着憎恨的目光看向了這隻綠色大蟲子。
也難怪,這四隻綠色大蟲子的話,毫無疑問引起了衆怒,而從這四隻大蟲子的想法來看,也不難想象,他們肯定經常幹這種折磨生靈的事情。
“那位九級靈怪的黑豹,雖然只是普通的九級靈怪,但是進入九級靈怪之境的時間不少,力量不在黑峻之下,怎麼還會忌憚這四隻綠色大蟲子。”這一刻,北烈微微道,對於這四隻大蟲子的話語倒不是很在意。
沒錯,北烈就是從這位九級靈怪黑豹的眼中,看出了其對於這四隻綠色大蟲子的忌憚。
“這四隻綠色大蟲子,應該換做綠毒螳螂,其頭部的兩根大鉗爪中,有着致命的毒液。”此刻,古老說道,“就是九級靈怪,沾染上那毒液,恐怕也是難以驅除。”
“而與他們同境界的生靈,沾染上那毒液,恐怕會散失一半的戰鬥了,比其境界低的生靈沾染上,更會一命嗚呼。”
“綠毒螳螂,劇毒!原來如此。”
聽見古老的話,北烈微微說道,“這就是黑豹忌憚他們的原因吧!”
“古老,可有什麼辦法讓我不懼怕這綠毒螳螂的毒液。”隨即,北烈也是問道,畢竟要奪取這白色玉牌,恐怕必須更這四隻綠毒螳螂戰鬥了。
“若是先前,我的綠色母液足以應付這綠毒螳螂的毒液,可是現在在這飛星宗的小型世界中,我實在不好給你拿出綠色母液,一旦氣息外露,可能會被飛星宗的強大生靈發現。”古老道。
“看來,只能夠是一場惡戰了!”聽見古老的話,北烈微微嘆道。
“北烈哥哥,小舞有辦法!”然而,就在此刻,小舞的聲音響起。
“小舞,你真的有辦法?”聽見小舞的話,北烈驚呼道。
“嘿嘿,當然,四位族老在我身上佈下的封印大陣,即使是天地意志,都能夠瞞過去。”小舞笑道,“所以,我暗中幫助北烈哥哥進行一些小動作,飛星宗的強大生靈絕對不會發現。”
“對對!小舞說的沒錯,只要不從靈石中出去,飛星宗的強大生靈,是不會發現小舞的。”這一刻,古老也是贊成道。
“哈哈,那麼小舞你的辦法是,.。”
..
“大哥,你說我們先從哪一個生靈開始了啊!”
“嘿嘿,當然是那頭猴子了,誰讓他是最後出來的。”
“哇哈哈,還是大哥懂我,知道我最喜歡持強凌弱了,這頭剛剛突破七級靈怪之境的猴子,就交給小弟吧,一定用我的大鉗爪,把的他四肢割下來給大哥享用。”
“小猴子,乖乖瘦死吧!”
下刻,那隻綠毒螳螂,揮動着大鉗爪和腹部下的八隻利爪,凝聚濃厚了綠色之氣,直接向着北烈而來。
“綠毒螳螂,就讓小爺見識見識你們所謂的劇毒吧!”對於這隻綠毒螳螂的攻擊,北烈不閃不避,咧嘴一笑,直接凝聚一道五彩拳影,向着其那兩隻大鉗爪轟擊而去。
轟隆!
只是一剎那,強烈的氣浪就是瀰漫四周。
嘭!在那一雙雙不可置信的眸子中,那隻綠毒螳螂,龐大的身軀猶如一顆皮球之般,不知道壓碎了多少巨樹,纔是在地面上翻滾停留下來。
刷!在其慘叫聲中,北烈一個閃身,直接來到綠毒螳螂的身邊,直接把其的兩隻後腿給撕裂下來,使得這隻綠毒螳螂在慘叫聲中暈過去。
毫無疑問,這隻八級靈怪極限的綠毒螳螂,連北烈的一拳都是接不下,甚至都是來不及釋放自己的毒液,就是被北烈撕裂下兩條大腿。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在這一幕中,包括那位九級靈怪的黑豹,都是不可置信的望着北烈,好像已經把白色玉牌的爭奪忘記了。
“嘿嘿,忘記告訴你了,以後沒有力量,不要隨便揚言要搞殘人家,否則最後只會把你搞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