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彭創滿臉黑線,猛地爆出一句粗口。
“怎麼了彭創?”葉雙鳳的聲音將彭創拉了回來。
一時間,彭創才意識到他還站在客廳。
彭創頓時尷尬的咳嗽了幾聲,笑道:
“沒事奶奶,我先回臥室了。”
“哦。”葉雙鳳眼神充滿疑惑,看着彭創的身影,緩慢回道。
砰的一聲,彭創回到臥室碰上了房門。
“大姐,不至於吧。”彭創對鄭璐發到,“這麼神速?”
“感謝誇獎。”鄭璐冰冷的回了四個字。
尼瑪……彭創嘴角抽搐一番,滿臉寫着無語兩個字。
鄭璐不再講話,而彭創也同樣不再講話。
彭創躺在牀上,暗暗想:這回出去打個妖怪,都有美女陪着,不錯不錯,這活光是想想就爽的不行。
不過轉念之間,彭創的臉色瞬間變得不好起來。
還不是因爲鄭璐已經將今天彭創沒有完成作業這件事情告訴了老劉,彭創比任何都清楚,老劉是一個十分愛記帳的人,就算開了學之後,老劉不會說什麼,但也絕對會在今後給彭創各種穿小鞋,時不時提一提這件事情。
光是想一想,彭創就有了那個畫面。
快樂……
真是太快樂……
彭創輕輕嘆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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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另一邊。
鄭璐在結束完與彭創短暫對話後,就來到了其母親的身邊。
“媽。”鄭璐看着正在房間辦公桌前不斷忙碌的母親,輕聲喚了一句。
“嗯?”鄭璐母親環奈擡頭看向鄭璐。
“怎麼了小璐?”環奈詢問道。
“我明天決定去趟川省。”鄭璐直接開門見山,講道。
環奈聞得此話,微微一怔,旋即繼續低下頭開始了她的忙碌,嘴上回道:“是和白澤有關嗎?”
“是。”
“去吧去吧,等我忙完,就給你把票買上。”環奈講道。
面對母親如此之快的答應,鄭璐一時半會有些接受不了。
“你就不問問我是去幹嘛?”鄭璐抿了抿嘴脣,講道。
環奈忍不住笑着擡頭看了一眼鄭璐,道:“你能去幹嘛?跟白澤扯上關係,自然是與妖怪的事情有關,頂多也就是跟那人類小孩談談情說說愛之類的,還能怎樣?”
談情?!說愛?!鄭璐眼睛頓時瞪得如同杏仁一般大,平日裡冰山一樣的臉頰,一瞬間紅了起來。
“你,你瞎說什麼……”
看見鄭璐窘迫的樣子,環奈不由笑道:“我就是開個玩笑,你怎麼臉都紅成這樣了。該不會真有那事?什麼時候把人帶回來給我過過眼啊?”
來自母親的打趣,立馬讓鄭璐的臉越發的紅了。
“你還是我媽嗎?”扔下這句話,鄭璐羞紅着臉轉身就走了出去。
望着鄭璐離去的背影,環奈無奈的搖了搖頭,笑着自語:“小璐,難得可愛一會啊。”
而此時已經回到臥室的鄭璐,躺在牀上,腦袋埋在枕頭下,臉紅的直髮燙。
“我這是怎麼了?”鄭璐心中泛起了疑問。
明明清楚母親是在開玩笑,可她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在母親面前一反常態。
難道她真的喜歡上白澤了?喜歡上了那個幹啥啥不行,吃飯第一名的彭創?鄭璐不斷的質問自己。
答案她也不清楚。
她堂堂在RB被稱爲百年天才的陰陽師,更是學校裡無人撼動的第一,怎麼可能會喜歡上那麼一個一無是處的男生。鄭璐嘟着嘴脣,喃喃自語。
在枕頭下埋了片刻之後。
鄭璐終於擡起了頭,她捋了捋髮絲,深呼吸了幾口。
剛剛的她竟然臉紅了,展露出從未在他人面前展現的姿態,印象裡鄭璐沒有過這樣的表現。
辛虧只是被媽媽看見了。鄭璐心中如此想到,要是被其他人看見,尤其是被彭創知道我因爲他臉紅,看他能笑得上天嘛!
“彭創,你身上一直都有着一種特殊的魅力,剛上初中的時候我就感受到了,究竟是什麼,我也說不清楚,但我知道的是,這種魅力莫名吸引着我。”
……
翌日,下午。
彭創在收拾好東西后,就與葉雙鳳告別,踏上了前往川省的路程。
本來葉雙鳳,是打算送一下彭創的。
但是被彭創拒絕了。
彭創的理由是,年齡這麼大了,一天天瞎跑啥呢!他又不是小孩子了,一個人可以的。
就這樣,彭創打上一輛出租車,便前往了新河市的高鐵站。
彭創只背了一個大號的旅行包,裡面裝着他的各種衣物,以及必不可少的泡麪加滷蛋。
咳咳!
身爲一個屌絲,這兩樣東西當然是必不可少的。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彭創坐着的出租車就已經來到了新河市的高鐵站。
背上他的旅行包裹,彭創邁入了高鐵站。
站內的人還是相當多的,畢竟快要過年了,好多人都急得趕往老家。
很快,彭創注意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名身材修長,帶着一個黑色鴨舌帽及口罩的女生,斜挎着一箇中等的女士皮包。
“嘿,美女!”彭創笑着走了過去。
女生頭也沒回,冷笑一聲,直接回道:“你居然比我還要慢。”
彭創撇撇嘴,隨即笑着講道:“怎麼樣,我厲害吧,你捂成這樣我都能認出你來。”
此女正是鄭璐。
鄭璐呵呵一笑,沒有理會彭創。
見到鄭璐沒有理會自己,彭創沒話找話道:“爲毛你每回出來都要整的跟個明星一樣了?你該不會對自己容顏這麼有信心,害怕別人圍觀?”
“你有意見?”
“沒意見。”
鄭璐不由瞥了瞥彭創的穿着打扮,忍不住冷冷一笑:“真是什麼樣的人就有什麼樣的品味,黑風衣加一條五顏六色的花褲子,這樣的打扮還挺符合你的氣質。”
“啥意思?”彭創有些沒聽明白。
“你是真的騷!還是內在的。”鄭璐淡淡講道。
“這玩意還有內在和外在?”彭創哭笑不得。
“像黃維那種,他就屬於外在,僅僅只是表面上看上去騷,甚至他好多時候是故意犯騷,而你卻不一樣了,穿着打扮,氣質上都寫着一個騷,而且遠遠就透漏着一股酸騷。”
鄭璐給彭創解釋了一通。
彭創嘴角抽搐一番。
隨口,他講道:“那按照你的意思,洛水那就是骨子裡的騷了,潛心修煉多年,她的騷早就深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