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常年不沾女色,突然對一個女子這般上心,衆人只覺得玉璣積了八輩子的福氣。
而東燦錦一聽,眼底快速的劃過一抹嫉妒。
她最後得不到慕子煜,還淪落到只能嫁給這些混吃等死的名門公子,或是一些沒什麼名氣的武林人士,可她玉璣,到底是何等何能居然能讓攝政王側目。
“這樣啊,玉璣,你倒是真的好福氣。從前慕公子也是頗爲中意你,眼下不想攝政王都對你這麼好。”
雖說,東燦錦說這話時,臉上還帶着笑意,可這酸味兒卻是不少分毫。
柳岸逸約摸是知道了是怎麼一回事,眼下更是別有興趣的看着戲,沒想到攝政王這樣清冷疏冷的人,也能牽扯上這些事。
不過看來,攝政王這一次是真的對這叫玉璣的女子上了心,倒不知這攝政王會如何處理。
“玄璟啊……”
柳岸逸這一轉眼,剛想和靳玄璟探討幾句,卻不想靳玄璟倏忽起身,隨後朝外走去。
思忖着剛剛東燦錦張望的雅間,靳玄璟剛走到大概的地兒,便聽到裡頭的動靜。
“說完了?說完了趕緊找你的便宜夫君。本姑娘這還陪着攝政王,實在抽不出時間和你多說。”
玉璣不冷不熱的說道,可是在場的人卻是聽得一清而楚,腦海中只飄過了兩字。
囂張。
不過說來也是,如今人家可是攀上了攝政王這棵大樹,何必去搭理東燦錦這一類人了。
在場的東燦錦立即被刺激的面色漲紅,隨後隱約紅了眼眶,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而這個時候,靳玄璟也伸手敲了敲半掩的門。
“誰?”弗笙君不動聲色的涼了眸,卻不想,外頭傳來的聲音分外熟悉。
“是我。”
靳玄璟低沉的嗓音依舊慵懶,卻泛着些許涼意,富有磁性的聲調更是獨特。
弗笙君眼底劃過了一抹波瀾,隨後還沒等玉璣反應,便聽到弗笙君壓低了聲,清寡道,“不要提玉石的事。”
隨後,便又聽到弗笙君不疾不徐的說道,“進來吧。”
玉璣有些沒回神,隨後卻是見到一個墨紫色長袍的男子,衣襟處繡着玄墨祥雲暗紋,衣襬則添着大片的墨竹,俊美的臉龐輪廓鮮明,劍眉之下,狹長好看的雙眸漆黑如墨,湛然卻又透着些許難以揣摩的危險氣息,薄脣輕抿。
“你怎麼在這?”
弗笙君隨後出聲問道,而一側的玉璣卻覺得這兩人似乎氣氛有些怪異。
靳玄璟聽言,卻是低笑一聲,翹了翹嘴角,落座在弗笙君的身側,“來酒樓,自然是來用膳的。”
不等弗笙君回神,便瞧見靳玄璟突然俯身在弗笙君的耳畔,溫涼的薄脣不禁翹起,低沉的嗓音帶着些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弗笙君的耳根,“小皇叔可是覺得,朕是來尋你的?”
瞧着這兩人耳鬢廝磨,又想起剛剛弗笙君囑咐的話,玉璣似乎明白,弗笙君準備的玉石,可能是爲誰準備的了。
但是這麼一想,玉璣看向二人的目光更是怪異複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