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家小姐怎麼從未見過?”
隨後,方姝墨不經意的出聲問道。
“小姐很少回府,都是隨着夫人在外。”那婢女恭敬說道,引得方姝墨沉思。
若是如此的話,那她倒是不能把主意打在這秦家小姐的身上了。
“我知道了。”
方姝墨點了點頭,雖說,方姝墨的身份的確是有些令人爲難,但比較也是任英歡特意關照的人,所以這朝員自然也不敢多有怠慢。
再者,這任英歡自然是打着要回皇宮的主意。
方姝墨若是真的是姝仁皇后定的皇后,那日後的前途必然是不可限量,只要日後方姝墨真的能早點登上後位,那她是遲早要回來的。
不過,這件事上面,任英歡是做什麼都是無用功。
“主子。”
杜橋匆匆走來,接着看向弗笙君,皺眉。
“怎麼了?”弗笙君隨後看向杜橋問道。
杜橋抿了抿脣,對弗笙君說,“東樓家似乎有異常,東樓羨最近似乎想要改立東樓餘城做少主。”
自然,杜橋是知道靳玄璟的真實身份。
若是真這樣,又是置皇上於何地了。
“不會的。”
弗笙君淡淡的說道,但是瞧着看上去,的確頗是篤定。
“主子爲何如此確信?”
杜橋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弗笙君問道。
“東樓羨是人精,哪裡不知道誰才能將東樓給帶領好。”
隨後,弗笙君勾了勾脣,又是慢條斯理的說,“他既然是沒有去南門或是封燁找本王,那想必也是打着南門的心思了。”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東樓羨是想日後的東樓先吞噬了南門。
畢竟,約摸是在東樓羨看來,自己也是註定二十六歲後,便沒了打理南門的能力。
如此一來,的確是該換人打理好這個南門了。
弗笙君不覺得靳玄璟會吃虧,若是真的是吃虧的性子,那初見的時候,靳玄璟就不會讓她印象那麼深刻了。
“主子不會像是之前的家主一樣,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接着,杜橋說。
弗笙君揚了揚眉,接着將手中的詩集擱置在桌上,對着杜橋說,“最近,你怎麼也捨得跟來了?”
“主子,你說什麼……”
杜橋目光有些閃爍,不敢看向弗笙君。
而弗笙君嘴角的笑意意味深長,隨後意興闌珊的再言,“本王還以爲,你是已經打算嫁給崇天了。”
“主子!”
杜橋大聲叫喚道,臉色微微泛紅。
那個崇天就是木頭,她現在纔不想嫁給他了!
“嗯,不說了。”
弗笙君點了點頭,只是這意思,怎麼都讓杜橋堵得慌。
“主子,我還是想跟着你多些。”
杜橋習慣了追隨弗笙君左右,其實,她早就放棄了別的生活,也從來都沒想過會離開弗笙君。
“跟着崇天,日後見本王的機會,也不少。”
弗笙君嘴角的調侃,讓杜橋臉色紅了又紅。
自家主子調侃人的行爲,愈發是惡劣了!
呆在這裡,也沒多少日,之後的第二次勝仗,是弗笙君意料之中的事。
之後,弗笙君也打算回去了。
只是,楚江那裡又是氣急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