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弗笙君瞭解她,不會真的任由阿齊這麼來。
弗笙君勾了勾脣,寡淡的眸底也劃過了一抹清淺暖意,朱玉脣角輕勾,足以讓人恍神。
“謝我?待會兒別纏着本王睡就好。”
弗笙君輕勾脣角,隨後看向南鍾晚,不疾不徐的說道。
“……”你會後悔的。
南鍾晚哀怨的看着弗笙君,而弗笙君轉眼看向了別處,勾了勾脣,卻是不語。
其實,南鍾晚是不知道,那時候南鍾晚纏着弗笙君的時候,若非是看在南鍾晚是病患的份上,靳玄璟都先將人給丟出去了。
只是,這一日,弗笙君還是陪着南鍾晚同睡了一宿……
宮裡的某個人,寂寞如雪。
而攝政王府也是很寂靜,畢竟側妃娘娘如今睡的人不止是攝政王殿下,也是皇上喜歡的人。
想想,都是一輪大戲……
尤其是,現在皇上還早早的就來找殿下了。
“小皇叔,昨晚睡的很好?”
靳玄璟笑着說道,如沐清風,如果忽視眼底的幽光。
而南鍾晚想着自己畢竟是個病患,還是決定柔弱的站在一旁不要說話。
“皇上不是在攝政王府睡過嗎?”
弗笙君爾後接着淡淡的笑道,靳玄璟聽言,也同樣低笑了兩聲,只是自從這斷袖之事被衆人皆知後,靳玄璟發覺,這事情早就該公之於天下了。
現在,旁人再是驚訝或者如很,那也都知道自家笙兒是自己的人。
隨後,弗笙君聽到靳玄璟低低的笑聲,卻擡眼看向了靳玄璟,“今日文書批閱完了?”
“相較起來,還是小皇叔比較重要。不然,什麼時候小皇叔都能被女人給拐跑了,朕是該怎麼追纔好呢?”
靳玄璟似笑非笑的說道,邊上的某個女人打了個涼顫。
看來,要和君君睡,還真是極具危險。
後面不知什麼時候,就已經有人惦記上了。
只是,之後南鍾晚也體會到了這種感覺,別說是跟別人睡了,就是自己睡,還是跟着自己孩子睡,某人都被不讓。
孩子沒他重要。
她也得心底覺得他最重要。
“胡說。”
弗笙君瞥了眼某人,隨後伸手挑起靳玄璟的下顎,勾着脣漫不經意的說道,“皇上一向都很自信,怎麼這個時候,還多心?”
“小皇叔若是搬進皇宮,朕的一顆心就只用在小皇叔的身上。”
靳玄璟漫不經意的勾脣說道,眸底似笑非笑着。
弗笙君揚了揚眉梢,接着還是徐徐笑道,“微臣府邸還有病患,這就多謝皇上的好意了。”
“……”
感受到來自皇上的視線後,南鍾晚現在覺得頭皮發麻。
“其實……我自己呆在攝政王府也可以。”
接着,南鍾晚笑着說道,依舊很堅強。
“是嗎?”
弗笙君揚了揚眉,接着意興闌珊的說道,“那昨日是誰抱着本王說,離了本王,不能活?”
“……”對她的即興表演,一點都看不出嗎?
而那邊掃視來的目光,讓南鍾晚更是牽強的嘴角一僵。
君君,你是真的不給我活路的機會了嗎?
你男人都要殺我了,看見沒!
正文 第814章 今晚要是本王不陪你睡,你就在我面前吊死嗎?
“看來,側妃很依賴朕的小皇叔啊。”
靳玄璟似笑非笑的說道。
這感覺,就像是偷情的情人見到了正主是一樣的感覺,心底崩潰至極。
“……其實,鍾晚病了就是愛胡說,認錯人了,認錯人了。”
南鍾晚笑着說道,而不遠處的人一聽,更是抽搐了嘴角。
認錯人了,那冒昧想問一句,側妃娘娘您睡在殿下的身旁,還想離了誰,不能活?
這在攝政王府伺候的人,是每聽到一句話,都覺得格外驚悚。
可是,他們卻是察覺到弗笙君一點都不生氣。
看樣子,殿下和皇上真的是真愛!
幾個下人確定過後,默默的站在原地。
而弗笙君勾着脣,看了眼南鍾晚,“你不是說,今晚要是本王不陪你睡,你就在我面前吊死嗎?”
“……”
這個話題,更讓人覺得精神抖擻。
不愧是側妃娘娘,就算是和皇上搶人,那也是毫不手軟。
“……”現在南鍾晚真的後悔招惹了這麼一個腹黑的人。
要是自己是男子,邊上的靳玄璟,早就抓自己去單挑了。
“不會,君君,你還是進宮睡吧。”南鍾晚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看着弗笙君嘴角的笑意依舊是意味深長,心底也是百般不是滋味啊。
到底該吃什麼,能跟弗笙君一樣毒舌?
弗笙君勾了勾脣,只是隨後腰間突然被人用力一束,身後的是男人堅硬厚實的胸膛。
“笙兒,朕也很需要你。”
靳玄璟低沉的聲音更是刻意蠱惑,透着撩撥人心的意味,讓人不自禁便沉淪其中。
而隨後,弗笙君斂去了眸底的幽色,還沒說話,外頭突然就走進了一個人。
“……我……”
是不是走錯時候了?
安如鳶拿了一罈雲鄴給自己的美酒,準備來找弗笙君一邊談聊一邊喝酒,卻是沒想到,現在眼前的攝政王和皇上真的就當着自己的面,摟摟抱抱的……
旁邊的,不就是攝政王府的側妃嗎?
看着南鍾晚臉色病態的蒼白,安如鳶只當作是南鍾晚看到此情此景,傷心的臉都白了。
“安前輩。”
弗笙君揚了揚眉,倒是沒想到這個時候,安如鳶來了,手上還提着一罈酒。
看來很悠閒,也今日興致不錯。
“笙君啊,這位就是皇上了吧。”
安如鳶笑着說道。
“前輩不嫌棄,可以叫我玄璟。”
靳玄璟勾脣,對待長者的確謙和,但即便斂去那狂狷邪肆,依舊是眉眼透着尊威,流露出不凡的矜貴,讓人不禁一嘆。
而安如鳶也是不禁點了點頭。
這樣的人,的確是沒理由不折服了在他手上了。
這回,安如鳶也難怪弗笙君會栽在他手上了。
“玄璟和笙君,今日這是……很有閒情逸致嘛。”
安如鳶接着笑着說道。
而後,看着眼前的人,靳玄璟想起來前些日子自家笙兒跟提過的安如鳶,應該就是眼前的人了。
“安前輩是來送酒的?”
弗笙君勾了勾脣,隨後打趣問道。
而安如鳶倒吸一口氣,這是唯一一罈雲鄴送自己的酒……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