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不是很想承認,但是的確,這個女人能夠女扮男裝成爲攝政王,過了那麼多年都沒人發現,也的確是有其過人之處的。
南門明月臉色煞白,過了很久才緩過了神,看着弗笙君說道,“我只是……來跟你說事的。”
原本還是氣焰囂張的南門明月,徹底是被那到現在還深深刺在樹身之上的長劍有所駭住。
“說。”
弗笙君看着南門明月,隨後朱玉脣畔輕輕又啓,“但若是說到讓我不高興的地方,南門小姐就應該知道,自己該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這話,弗笙君說的漫不經意,清越的嗓音依舊是猶如徐風,只是南門明月卻始終怎麼聽,都身子骨發寒。
“我……我只是來規勸你。”
南門明月冠冕堂皇的說道。
而弗笙君卻是不知什麼情緒的輕嗤了一聲,淡然說道,“規勸?”
“對。”
南門明月咬了咬牙,接着還是脫口而出,“你和東樓少主不適合!因爲,因爲你是南門家的嫡出女子。”
“這點,什麼時候由你來決定了?”
弗笙君隨後依舊是淡若無事,風輕雲淡的看着自己的棋局,爾後自顧自的下着,眉眼清冷,只是其中一顆硃砂點綴風華。
南門明月聽言,更是酸味兒的說道,“你不是喜歡他嗎?難道你就想看到日後他死守着你,一個癡傻的你?你人心雜這麼對你喜歡的人,還是……你根本就沒那麼喜歡他?”
“南門小姐,你的這番話,我是不是該理解成,你也對我的男人,有所企圖?”
弗笙君隨後寡淡說道,只是施施然又站起了身,看着眼前的南門明月,一雙烏眸依舊是清冷疏涼,徐步朝着南門明月走近。
這每一步,都讓南門明月足以慌亂。
“弗笙君,你要是喜歡他,就該離開他!”
南門明月咬着牙說道,掩飾自己的慌亂。
“然後再找一個合適他的人,祝福他?”弗笙君伸手挑起她的下顎,只是這稍是用勁的好看手指,卻讓她足以顫動着身子。
“最好,這個人還要是你,是嗎?”弗笙君的每一句話,都逼近了南門明月,讓南門明月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
“難道,我不可以嗎?”這個時候,反而南門明月還格外的理直氣壯。
就算是這個時候,肖想別人的男人的人,是自己。
“就是你,能代替我嗎?”
這話說出來透着狂狷的意味,但是面前的女子眉眼清冷寡淡,當這清越的嗓音響起,只有讓人不禁發麻的寒顫。
這個時候,南門明月也根本不敢看向弗笙君的眸,而弗笙君手上的力道,讓她懷疑下一刻自己的下巴會不會被她捏斷。
“弗笙君,你,你放開我……”
南門明月說道,只是沒想到,等弗笙君剛鬆手,那透着清寒的手卻緊緊的握住了她的脖頸。
這個時候,她就是彷彿被人爲所欲爲的魚肉,只能任由身前的人將自己推到無路可退,抵在了樹上,再又親眼看到了弗笙君伸手輕鬆的拔出了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