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罷,頓時任英歡笑道,“怎麼會,有皇帝在,還有什麼事會需要哀家來操心。”
實則,誰都知道,這任英歡活到了這個份上,還甚至和一些外臣有來往,垂簾聽政的心思怎麼會沒有。
但是,如今這皇上可不是什麼好招惹的人,想要垂簾聽政,除非是自己走了什麼大運纔好。
“那太皇太后還是早些回去,這事情朕會處理好的。”
靳玄璟接着說道,而任英歡臉色幾乎是格外難看。
若是現在,自己不離開,反而按照靳玄璟的話中意思,則是指明瞭自己對他的處理法子有歧義。
如此,怕是到時候靳玄璟更是會容不得自己。
“那好。”
任英歡僵住了身子,而許久明也沒想到,太皇太后親自來了一次,還居然救贖不了自己。
“那皇帝幸苦了。”
說罷,任英歡便就轉身離開了。
大多數朝臣都看在了眼底,看來這太皇太后想要攝政,這真是要經過千辛萬苦啊,不說是攝政王,就是皇上這一關如今也是難上加難。
再加上如今攝政王還極力維護皇上,二人根本就沒有讓人給存疑,這二人還是不合的模樣。
畢竟,也沒多少才朝臣會和皇上一直親密無間,甚至算起來,這二人幾乎是每日都要見面。
甚至,如今不說是朝野,就是連民間都有些流傳,皇上和攝政王會不會是一對……
皇叔侄,這若是真的,就是文武百官都不知道自己該是阻止還是怎的……
畢竟,當朝的攝政王和皇上,無論是得罪了哪個,那都是讓人牙疼的。
“許大人,令公子的確是不合適在皇宮裡從政。”
靳玄璟徐徐說道。
而許久明咬着牙,“皇上說的是。”
而許成默一聽,更是頓時腦中一轟,接着看向了靳玄璟說道,“皇上,臣說的是實話,皇上爲何就不集思廣益,這總比聽信一些不知是賢是奸的臣子的話,來得好。”
“哦?”
柳岸逸從前也是看到過不少人這麼對弗笙君的,但每一個都是被弗笙君氣的臉色發黑,而弗笙君依舊是風輕雲淡的。
眼下,柳岸逸也是尤爲能感覺到弗笙君這功力是有多深厚了。
“那在場的同僚,可都是這麼覺得?”
“下官不敢。”
在場的人,皆是朝柳岸逸躬身說道,這場面看上去,更是氣得許成默不知該說些什麼。
這些個老迂腐,居然這麼對柳岸逸言聽計從。
“他們怕你,自然是這麼說的了。”
這話說罷,邊上的弗笙君卻是悠悠說道,“本王也沒覺得,總不至於,本王也怕柳相?”
瞧着弗笙君似笑非笑的說起,在場的人還是一片寂靜。
突然間,柳岸逸發現自己多了一個大舅子,還真的是不錯。
“是啊,就是連攝政王都能看出本相是賢臣。”
“……”這話怎麼聽的有點怪。
弗笙君瞥了眼開始得意的某人,隨後也不語。
“你們……”
許成默臉色難看,接着卻是聽到了高位之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