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這麼說,你就是連哄都不哄哄?
黎老的表情愈發是難以言喻了。
看到黎老吃虧,弗笙君不自覺輕微的彎了彎脣,轉眼看向了一端,並不言語。
而此時,黎老卻幽幽看向了風天越,“喲,小子,恢復得不錯嘛。原本以爲你還得躺在牀上十天半個月的。”
這話說罷,風天越自覺的頓住了腳步,隨後看向了也頓住腳步的南門知裳。
不自覺,風天越緊握着雙拳,下意識多看了眼南門知裳,有些後怕南門知裳會像是當初那樣對他不理不睬。
只是沒想到,南門知裳看了眼自己,一雙微紅的眼眸透着的是能讓他翻卷起情緒的錯綜複雜,隨後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將風天越攙扶到餐桌上。
“不要以爲這樣我就是原諒你了,等回房再追究。”
南門知裳低聲在風天越的耳邊說道。
聽言,風天越非但沒有害怕,反而嘴角勾起了盈盈一笑,看了眼自家裳兒,行雲流水一般落座在南門知裳的身旁。
不一會兒,幾人便聚集在了一起。
“先用膳。”
黎老看了眼身旁伺候的丫鬟,接着等丫鬟張羅過後,沒過多久,菜膳便就齊齊上了。
“笙兒,你的病是不是真的好了?”
南門知裳緊擰着眉間,雖說這顆痣消失了會證明南門家的人那時候已經癡呆,但若是治好了那隱疾,這硃砂也絕對是提前消失。
嘴上說的是治好了,但是眼下卻無一例治好了,這眉間硃砂還殘存的。
“似乎有些和從前的例子不大一樣。”
弗笙君淡淡的說道,也沒往深處說,省得到時候南門知裳擔憂。
“是嗎?”
南門知裳皺緊了眉,拿着筷子的手也頓住了,隨後過了許久,纔看向了弗笙君問道,“那最近你有沒有感覺到什麼不痛快的地方?”
“夫人,你當着爲夫的面,這麼關心其他人,爲夫是挺不痛快的。”
邊上的風天越幽幽說道,瞥了眼自家關心着外甥女的媳婦。
南門知裳看了眼風天越,倒也沒多說什麼了,所有人一道先用起了膳。
直到翌日,既然南門知裳來了,這二人便也不急着回皇城。
讓弗笙君和靳玄璟不如早些離開北明,而黎老則是說要回自己的府邸,等來日找到了什麼比較重要的註釋,再會去封燁尋弗笙君和靳玄璟。
如此,弗笙君和靳玄璟倒是一路準備回了封燁。
而眼下,在楚江。
“人還沒找到?”
東樓且箐皺緊了眉,這偷偷聽到的消息難道是聽錯了?
“沒。”接着,侍衛小心翼翼的問道,“會不會是聞相故意的,爲的就是調虎離山……”
這話說罷,頓時東樓且箐一手拍在了這案桌之上。
“這個柳岸逸,實在是不識好歹!”
東樓且箐咬牙切齒的說到,眸底泛起了陰鷙。
居然敢誆她,真是十惡不赦!
“那小姐,咱們要不要回去?”
侍衛打了個冷顫,發現東樓且箐不如表面那麼和善,心底也後悔接了這個苦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