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似乎夫人知本王會醫,好像想到了什麼稀罕事,依稀覺得夫人神情倒是有些愉悅。”
弗笙君接着說道。
而南門知裳深深的看了眼弗笙君的眉眼,接着不免勾脣,聲音溫柔清淡,“從前我也有個姐姐,但是比起攝政王來說,這醫術的天賦差得太多。便就是最簡單的入門,我那姐姐也是學了三年五載無所長進。”
“是嗎?”
弗笙君低低的笑着,隨後卻沒等南門知裳回神,弗笙君已經落坐在旁。
看到弗笙君能夠前來,和她單獨聊天,南門知裳也有些緩不過如今雀躍的心情。
只是如今,弗笙君也最好先回封燁再說。
前些時候,她也是聽說了,容淵在封燁吃了個虧,如今自家外甥女就這麼大膽的跑進了北明,若是被容淵知道了,怕會惹出不少事端。
而風天越,想來也不會願意幫着她來解決這種事。
“攝政王打算什麼時候離開北明?”
接着,南門知裳出聲問道,眼底卻依稀可以看到迫切。
“夫人很希望本王離開?”弗笙君眸底劃過一抹似笑非笑,就那麼看着南門知裳問道。
“沒!”
下意識,南門知裳便就可憐兮兮的看着眼前的弗笙君,只是等回過神來,纔有所收斂,察覺到自己似乎有些過於情緒化了。
這樣,怕是會嚇到弗笙君吧。
“只是擔心殿下的身份,會在北明有些危險。”
接着,南門知裳解釋道,目光依舊沒有離開眼前的弗笙君。
她也覺得,自己或許日後和弗笙君沒什麼見面的機會,若是那疾治好了,一定要離風天越遠遠的。
當然也不是說她以命換命,風天越會因爲她的死,而對弗笙君報仇。
只是,她也明白風天越的性子,既然他已經覺得自己化爲他的歸屬物,如今便不會讓任何人輕易奪走。
非是她重要,就算是他的一草一木,他也絕不會輕易讓人。
只是,這條苟延殘喘的命,若是能換回笙兒一生平安無憂,她倒也沒什麼覺得虧本的。
反而,她會有種解脫感。
總算是,幫着姐姐做了件好事,總算,也結束了這由不得自己的命。
“可是,相爺對夫人也不好,夫人不應該先關心自己嗎?”
弗笙君隨後不疾不徐的伸出手,輕撫摸過那冰冷的鐵鏈,若是說按照消息,南門知裳就是被這條鐵鏈囚禁了近七年,那她也實在不知該怎麼想象這樣的日子。
比之從前在淵王府,更甚。
南門知裳抿了抿脣,知道這事的確難解釋,也不好告訴弗笙君,自己和她的關係。
不然,她真怕弗笙君會起了不該起的心思,最後丟了命。
“只是覺得殿下長得好看,本夫人很喜歡而已。”
南門知裳接着說道,一雙好看的眼眸露出笑意,只是話也卻沒那麼實在了。
“是嗎?”
弗笙君揚了揚眉,有條不紊的問道。
而南門知裳雖說覺得其中有些不對勁,但隨後還是點了點頭,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