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笙君去就是大材小用了,他就剛好合適了?
柳岸逸此時微微一笑,接着對靳玄璟說道,“那臣陪皇上批奏摺,老是攝政王這般任勞任怨,臣也是看不下去了。”
邊上的崇行和崇天不由得佩服柳岸逸的膽量。
果然,靳玄璟有些黑沉下臉了,待會兒真要是柳岸逸留下來,絕對不會是御書房見,而是練武場見。
“既然如此,本王便多謝柳相了。”
弗笙君點了點頭,掃視了眼目光哀怨的某帝,乾脆視而不見了。
說實話,比起關玉衣那點小心思,靳玄璟是真的能讓她半天動彈不得腰骨。
“小皇叔……”
靳玄璟目光哀怨,俊朗的臉龐上透着委屈,一雙溼漉的漆黑眸底更是透着清淺月華,尤爲人畜無害。
這就是誰看着,都會有些於心不忍。
然而,這一招對弗笙君用的太多了。
弗笙君輕輕的翹了翹嘴角,接着素手撫過他的眉間,最後揉了揉靳玄璟的腦袋,清冷的眉眼多少浮現出溫潤,比平日裡多了不少冰雪初融的意味。
“等事情處理好了,就來陪你。”
瞧着弗笙君眉眼透着從未見過的柔意,衆人也是微微愣怔,久久不能回神。
可隨後,柳岸逸卻是對自己的好友做出來的事,實在沒眼看了。
靳玄璟一手將弗笙君摟進了懷中,俊臉蹭了蹭弗笙君的脖頸,嗓音低潤好聽,更是帶着些刻意撩撥的魅惑,令人心悸,“那小皇叔可有補償?”
柳岸逸保持沉默,沒想到靳玄璟還能用這一招。
他怎麼就沒用這法子呢,怎麼這就被他當年唾棄絕對娶不到媳婦的人用得遊刃有餘呢?
“待會兒回宮再補償。”
弗笙君湊近他的耳畔,朱玉的脣角輕勾,本就清冷的眉眼卻是因烏眸裡的瀲灩,多了些妖冶,讓人挪不開眼。
這耐人尋味的話,就是在場的誰聽着,都是有些臉紅心跳的。
這個補償,瞧着靳玄璟嘴角挑起的弧度,便知道是有多得他心意了。
而邊上的柳岸逸默默唾棄,心底卻暗暗記下。
珏山峰上。
“師父,我想回封燁。”
雲鄴清雋的眉眼依舊寡涼,好看的淡粉薄脣輕抿,如墨的烏髮半簪而垂身側,白袍如九天謫仙。
“不準。”
三往玄看了眼雲鄴,依舊是冷着臉。
他要是放這小子走,都不知道這小子能爲了他那個寶貝徒弟做出什麼事來。
“徒兒只是來同師父說一聲。”雲鄴依舊是俊雅的臉龐上面色寡淡,一雙黑檀般的眸看向三往玄,隨後站起了身。
“……”這一個兩個小兔崽子,做事情真是氣人。
“雲鄴,我告訴你,你要是真走了,你看看我以後管不管你。”
三往玄也是有些氣急敗壞了,瞧着面前這個自己教出的幾乎沒有瑕疵的繼承人,如今卻還是因爲那個人,擱下所有去尋她的步伐,心底更是動怒了。
他不是不喜歡弗笙君,如果真要說起來,他的確很喜歡這個聰明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