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咱們去邊上玩。”
南鍾晚沉默不久,立馬拉過玉璣的衣袖,二人轉身掉頭就走。
作爲攝政王府的側妃,她們無疑是盡職盡責,爲自家王爺鞠躬盡瘁的。
只不過,這邊的動靜,弗笙君又怎麼能看不見……
“靳玄璟,你在挑戰本王的忍耐限度。”
弗笙君似笑非笑,眼底卻滿是清寒,精緻清冷的眉眼涼了下來。
“日後,朕也可以給小皇叔一個機會。”靳玄璟挑着脣說道,雙目清明澄澈,帶着淡淡的笑意,頗爲人畜無害。
弗笙君平復心頭的怒意,接着涼涼的掃視過靳玄璟,轉身道,“皇上還不打算走?”
靳玄璟輕聲低笑,接着擡步跟了上前。
看着眼前的自家主子,杜橋突然想起了當初封燁一位才子,不理朝事,喜居山野,卻出生名門,才情了得。
當初,這說不爲皇室官家題字的才子,恰好見過弗笙君一回,形容曰,公子云駕廣袂,眉目寡練月華,擁高山之寒,流水之清,氣宇之磅礴。
次日,再難忍住,破了自己的規矩,提筆四字稱,雅絕無雙。
此番,絕是爲了當初自家主子從來寡涼淡漠的愜靜,可如今不知這公子再看到自家主子,見自家主子在皇上身邊這能怒能喜的模樣,不知還能提出這四字來。
未至多久,靳玄璟與弗笙君便回到了皇宮。
沒過多久,就走到了長景宮外,見裡頭人影密多,便知這事不簡單了。
“皇上駕到,攝政王到——”
外頭這聲響起來,所有人都醒了醒神,接着對這進來的二人行了個禮。
“參見皇上,參見攝政王。”
“免禮吧。”
靳玄璟掃視過衆人,而江素月見是靳玄璟來了,眸底浮現出激動。
“皇上。”
江素月咬着脣,有些赧然的看向靳玄璟。
而此刻,弗笙君卻恰好不經意對視上了一旁不知何時看向她的京無思,眸光寡淡,接着挪開了視線。
京無思見此,不由得眸光稍是暗淡下來,只是須臾間,又斂去的無影無蹤。
“這怎麼回事,有沒有人跟朕解釋一下?”
靳玄璟旋即從容的坐在一旁,不忘目光示意弗笙君落座身邊。
“皇上,哀家是爲了皇室的血脈好。這個女人,是妖邪,不乾淨。”
任英歡掐着了把柄,自然是說話氣都壯了三分。
“皇上,臣妾沒有。臣妾是怎樣的人,您心底還不清楚嗎?”
江素月淚眼婆娑,咬着脣一副被冤枉的樣子。
靳玄璟薄涼的眸光掃視過江素月,心底記着這肚子裡的孩子是崇行的,也便轉眼看向了任英歡,慢條斯理的問道,“所以,太皇太后這應該是找到了證據?”
這話說罷,江素月都有些膽怯,怕自己真有什麼把柄落在了這老妖婆的手裡。
可惜,任英歡還真沒什麼把柄。
“並無……但是,今晚不妨皇上就派人拿碗血,擱置在貴妃的身邊,讓幾個宮人看着。看看這貴妃,到底是不是會喝人血的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