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這情形,老闆女兒不禁眼底微微失落,可的確,自己這身份也肖想不了眼前這二位公子。
而二樓內,弗笙君看着眼前的靳玄璟,朱玉脣畔抿着許久,這才緩緩問道,“你怎麼來了?”
聽言,靳玄璟更是不禁伸出手理了理衣肩上那幾乎不存在的皺褶,漆黑的眸底更是透着幾分哀怨,可依舊難以遮掩其中的柔情。
“小皇叔如何不叫上朕一同去西江?”
“皇上是一國之君,如此,倒是讓誰來管國。”
弗笙君怎麼都沒想到,靳玄璟竟然知道了自己來了西江,還早早的就在客棧之內,等着自己了。
“朕不在,還有柳相。可小皇叔難道不希望,身邊還有朕嗎?”
靳玄璟接着勾脣,而弗笙君看着眼前的俊美男子,卻不禁暗了暗眸。
隨後,還沒等靳玄璟反應過來,便已經轉身離開。
“既然這樣,皇上便就在這處好好歇着,本王也需有個清靜。”
聽言,看着弗笙君轉身離開的背影,皇上不禁挑起了薄脣,神情依舊戲謔。
不急,來日方長。
思忖到這,靳玄璟更是漫不經意的轉身走到了榻邊,準備休憩片刻。
而弗笙君回到自己的廂房,卻是許久不語,眸底幽靜了起來。
“主子,您這是怎麼了?”
“本王身邊有奸細。”
弗笙君徐徐說道,倒也說不上是憤怒,只是依稀間,隱約嘴角泛着涼意了起來。
“主子,杜橋會早些查出來的。”
聽言,杜橋眼底一寒。
自家主子的消息,都能傳入宮,怕是這奸細,還真有些能耐。
“不用急,到時候找到了,送去宮裡。”
弗笙君不鹹不淡的說道。
而杜橋一聽,心底不明白了,疑惑問道,“這麼便宜了他?”
“若是男子,本王親自舉薦,做個一宮的首領太監,如若他有本事做侍衛,本王倒也可放過。至於若是女子,便進宮爲奴爲婢。”
“是。”
杜橋點了點頭,雖說總是覺得,自家主子並未嚴懲,但畢竟想想,也是皇上的人。
而弗笙君,也的確是想到了,這人是靳玄璟的人,所以才肯放過。
不然,可怕是沒那麼簡單了。
弗笙君讓杜橋先行離開,漫不經意的從衣袖間拿出了一塊白玉玉佩,眸底愈發幽靜。
靳玄璟當真是要她不要江山?
既然知道她往後宮安插了自己的人,而靳玄璟竟然將人給晉位不說,還給了管理後宮的權利。
如此一來,那最後管着後宮的人,豈不還是弗笙君說的算。
不過一會兒,突然外頭傳來了敲門聲。
“誰。”
“屬下崇天,是皇……靳公子身邊的人。”
“何時?”
弗笙君淡淡的擡眸,只聽外頭再次響起。
“弗公子,再過幾日,就是靳公子的生辰了。”
“你來同我說這些做什麼?”
弗笙君不禁暗了暗眸。
而門外的崇天卻是抽搐了嘴角,接着慢慢的說道,“是我家公子讓我來的……”
自家主子從前可從未如此,竟然還要他來做這樣無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