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
景輕皺着眉,看着面前買醉的人,也是有些嫌棄。
明明是自己最倒黴,怎麼這個人還看上去比自己還不想清醒過來。
“什麼時候回去?”
景輕不耐煩的說道,如今鳳斯舟也已經死了,自己也沒必要太過於糾結。
而聽言,景遠虛看了眼景輕,“你怎麼在這裡?”
“我不在這裡,你還打不打算回去?”
景輕接着看了眼這人,也不知道這封燁有什麼地方好留戀的。
“不回去,老子就不信,老子一個女人都收拾不了。”
他咬牙切齒的說道,目光寒涼,讓人後怕。
而聽言,景輕卻是皺了皺眉,“一個女人,你如此上心,就帶回去。”
侍妾不想當,那就側王妃,身份還不錯,那就王妃也可以。
“老子都要給她摘月亮摘星星,她就是看都不看我一眼。”
景遠虛說完,又多喝了一口。
那次,她和自己在盡興的時候,還在念着‘遠虛’。
原本,他很高興,以爲她是在叫自己,可是想想,不對勁了。
那爲什麼,她要叫自己師父……
而那個時候,他是趁着她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爬上她的榻的,不曾想過,她夢裡的那個人會是那個該死的師父……
他和靳舞栩之間,註定不能像是靳玄璟所說的。
這裡面,還有個人。
還有個靳舞栩肯心甘情願給那第一次的男人。
這是該有多少心胸,才能容忍。
“她真的很該死。”
景遠虛認真的說道,而景輕不想和醉鬼說話,只是轉身準備離開,卻不想被景遠虛抓住了。
突然嚎啕大哭。
一個男人,看上去風姿綽約的男人。
居然拉着自己大哭。
“她憑什麼不要我?老子這麼優秀。”
這有些怨夫的口吻,讓景輕聽得心煩。
“你有什麼好優秀的?”
“我渾身上下都優秀。”
他捂着臉哭道,很傷心。
“……”這特麼的不要臉……
景輕最後還是掙脫了他的手,趕緊走了。
省得等這個男人醒了之後,又要對自己殺人滅口。
果然,平日裡看上去最正經的人,一旦不清醒,就是個小孩。
無理取鬧。
而沒多久,靳舞栩卻是出現了。
“王爺,你喝了多少?”
原本靳舞栩不想過來,只是丫鬟說,她再不來,王爺就堅持不住了。
所以,她纔是過來了。
“要你管,你這該死的臭女人!”
“……”
好,是她有病,所以纔來看這個不知死活的人。
轉身,她想要準備走,卻又被人用健壯的手臂圈住了肩前,那身上的酒味帶着他平日裡的氣息,並不難聞。
反而,讓人微微薰醉。
“你還敢走。”
他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女人就不會哄哄自己嗎?
“昨晚上親我的人是你,昨晚上對我做那種事情的也是你,後來做到一半走了的是你,今早上沒人影的也是你。現在,要哄的人,也是你。”
她垂着眸,淡淡的說道。
“你不知道,你是犯了多大的罪?”
他輕眯着眼,有些危險的看着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