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歡喜自家笙兒的模樣,一種是在外人面前的冷漠,還有在榻上對自己的信賴。
這都讓他非常的歡喜。
“攝政王對本王,似乎有些誤解。”
“王爺多心了,本王還沒那麼閒工夫。”
的確不是誤解,畢竟她的耳朵一向比較好使。
之前,這人關於自己的談論,自己是聽得還算是清楚。
“還不回去?”
弗笙君看了眼靳玄璟,之後是問道。
“瞧,朕家管事兒的來了。”
雖是這麼說,但是那緋紅脣角勾起來的笑意完全是沒有減去半分,而是愈發濃郁,直接是站起來,走到了弗笙君的面前。
剛想牽過弗笙君的手,卻是被弗笙君避開了。
“皇上可知道,今日您批閱了多少奏摺?”
她的嗓音很淡,但是幾乎是可以確定一件事情。
自家笙兒是開始數落自己,不務正業了。
“不是在陪笙兒嘛。”
靳玄璟眨巴着漆黑的眸,剛剛對着景遠虛,他還是看着這個男人邪肆而又薄涼的模樣,但是在這女子面前,卻是一副無賴的樣子。
“是嗎?微臣今後都會陪着您,先將朝政處理好再說。”
弗笙君的話,是讓靳玄璟揚了揚眉梢。
總覺得,自家小皇叔是真的要開始管自己了。
但這不是一件好事,就比方說,如若是沒有完成,怕是會引起自家小皇叔對自己的不滿。
當初也略有耳聞,他小皇叔對這朝政是有多嚴謹。
而一旁,看着這兩個人恩愛模樣的景遠虛,卻是皺緊了眉,心底也莫名的羨慕起來。
可是,就是在這明媚的斑駁疏影陽光下,竟然恍惚間,眸前多了些畫面感。
似乎……
是關於一個女子。
再多想想,似乎還能感覺到似乎有些零碎的記憶,也有些許香豔的畫面……
不知道是哪來的,也不知道這男人是不是自己。
但是景遠虛覺得,自己也沒有那麼無情,和自己有過那種事情,結果還能忘。
“王爺慢慢賞風景,朕還有事。”
之後,這兩個人還真的就走了。
此時,景遠虛坐在了原地,覺得自己是不是因爲靳舞栩不是第一次,所以過於激動了?
本來自己也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態,做什麼要對這個女人這麼認真……
其實,這種感情對於靳舞栩來說,本身就是不公平的。
只是因爲他想,所以他希望這個女人能陪着自己玩下去。
而此時,就在西江府上。
“栩兒,你去哪裡了?”
西江王皺着眉,那風秋的王爺可是親自來找自己談了,結果自己唯一一個女兒還不爭氣,不打算嫁。
“去了皇宮。”
“你胡鬧!皇上有跟你說什麼嗎?”
西江王是臉色一白,之後看着眼前的人問道。
“能說什麼?我連人都沒見到。”
靳舞栩突然是很羨慕弗笙君,至少弗笙君不管對靳玄璟是不是真心的,靳玄璟都是那麼喜歡弗笙君。
而自己,如今還不過是因爲那個男人對自己起了興趣。
明明是郡主,卻活得像是個青樓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