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的,還是人都在變。阿笙也不一樣,都是因爲些人和事。”
弗笙君不說話,而此時,外面卻淋淋漓漓的下起了小雨。
而弗笙君轉眼看向了外面,眸光愈發深靜了起來。
霖生看了看眼前的人,卻是倒吸一口氣,對於自己來說,這個人離自己這麼近,是不可多得的時候,
偏偏,自己做不到和煦立那樣,能夠肆無忌憚的告訴眼前的人,自己是什麼心思。
或許她知道,但是自己不允許,不允許因爲自己,而過分衝突了眼前的人。
而此時,就在封燁內。
御書房裡,卻是氣氛凝重。
“你們是好大的膽子,往朕的景華宮塞女人,是腦袋都牢牢地拴在脖子上了?”
低沉的嗓音依舊是帶着磁性,可此時卻不像是平日在弗笙君面前,帶着一種自然而然的撩撥意味,而是透着寒涼。
“臣不敢,臣只是……”
他的臉色發白,只是覺得這兩個女人姿色也不錯,這段時間殿下不在,或許可以幫皇上排解這些需要。
但是沒想到,靳玄璟會讓人就這麼把那兩個女人給丟出去。
不過,好在李勝還算是心有憐憫,給這兩個女人一人丟了件衣裳。
“不敢什麼?朕要寵幸是,是不是日後都要過問你了?”
靳玄璟的嗓音很冷涼,這幾日都是這樣,朝野上下也是習慣了。
殿下走的一天又一天,想她。
“臣該死,臣不知道這樣會惹怒皇上!”
之後,眼前的人不停的磕頭,對着眼前的靳玄璟哭聲說道。
而靳玄璟依舊是俊美的眉眼透着涼意,看着跪着的人,手中的筆也擱置在側,緋紅的脣角掀起了一抹寒意,“惹怒?朕以爲,你們是完全忘記了,朕的手段了。”
“不敢,臣不敢!”
在場的人無一不是臉色發白,這短短一年,弗笙君和靳玄璟不知道是廢了多少勢力,自己哪裡還敢忘記……
就連江家和京家那樣的名門貴族都是如此,讓人不禁打了個冷顫。
“有何不敢的?”
他涼薄的掃視過眼前的人,“現在,你們兩人各打四十大板,以爲如何?”
兩人均是臉色一白,這能怎麼以爲?
他們都是文官,哪裡能承受得住這些!
這要是真的打下來,說不定人都給廢了,但是現在兩個人顫抖着,卻都不敢說話。
現在的氣氛,過於讓人後怕。
“朕既然廢了後宮,你們覺得,前朝少幾個人,朕會在乎嗎?”
靳玄璟不疾不徐的說道,只是這卻是在爲弗笙君日後登上後位而鋪路了。
有此前提,誰又敢說選秀之事,誰又敢光明正大的挑釁皇權。
“臣知罪。”
兩人皆是臉色發白,而靳玄璟卻是垂着眸,丟下了這麼一句話,“去領罰。”
“是。”
兩個人離開了,但是整個宮中的人都被警醒了。
無論殿下在不在,他們皇上都還是那個只念及殿下的皇上……
“皇上,外面有人求見。”
“何人?”
靳玄璟依舊是垂着眸,緩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