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追上來了。
“笙君,我是看你不在,所以帶孩子出去玩玩。”司空瀟雅笑着說道,隨後和藹的摸了摸柳臨棠。
“需不需要本王讓柳相一家來感謝你?”
弗笙君似有若無的勾起了脣角,接着慢條斯理的說道。
“……不,不用了。”
司空瀟雅搖了搖頭,隨後立即是準備將孩子還給弗笙君了。
而弗笙君抱着這孩子,也打算先回去了再說。
只是沒想到,這個時候,還遇到了景輕。
“攝政王殿下,好巧。”
“不巧。”
弗笙君淡淡的掃視過了眼前的人,接着準備擡腿離開。
卻是沒想到,身後的人不疾不徐的說道,“殿下難道不想知道,容淵現在人在哪裡嗎?”
他是第一次爲了討好一個女子,花了這兵力人力,總算是將人給找出來的。
“與本王何干?”
弗笙君隨後耨看了眼景輕,只是說道,“太子殿下是聰明人,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可是攝政王難道不知道,跟着本宮會有什麼好處嗎?”
這樣子,是當着大庭廣衆之下,準備撬封燁的牆角了。
“你是當我們封燁死人啊,居然當着我們的面,挖我們攝政王。”
這一旁的老大爺立即是說道,聽清了景輕的話,更是氣得氣不打一處來。
“是啊,我們攝政王怎麼都不會去你那個破地兒。”
這一人一句的,弄得景輕咬牙切齒,“你們……”
景輕從來都沒有面對過這麼喧鬧的地方,這麼多人一下子都對自己冷眼相待,心底更是氣憤不已。
“好了,太子殿下。你看見了吧?”
弗笙君隨後掃視過他,只是讓在場的人都散了。
而見此,不少人離開之前,還是瞪了眼這景輕。
居然當着他們的面,都敢挖自家攝政王離開。
要是不在,豈不是更過分了?
這麼一想,是真的對這個風秋太子不能忍。
而這個時候,就在封燁皇宮之內。
“皇上,您真的不去嗎?主子已經是病的很嚴重了,她想見你。”
這個人是東樓婧的奶孃,從小是看着東樓婧長大的。
而靳玄璟看了眼奶孃,只是低沉的嗓音徐徐響起,其中帶着常人所能辨出的冷意,“你是當,朕是大夫嗎?”
“皇上,您雖說不是大夫,卻也是小姐……最親近的人,就是您都不去看,小姐肯定會很難過。”
靳玄璟最後將筆擱置在側,看着眼前的奶孃,卻不過是徐徐說道,“你這麼做,會讓朕以爲,你們來封燁,是存在其他的心思的。”
“沒,沒有。”
隨後,她臉色有些難看的搖頭,但是常人一看,心底都是多少明白了。
而之後,奶孃又是接着酸道,“我家主子本就是個心腸好的人,知道若是您過去,一定會讓您爲難,所以自打病起都沒有同您說,但是現在,小姐已經是燒的迷迷糊糊的了。這夢裡還是叫喚着您哥哥……”
靳玄璟不自覺皺了皺眉,這要是笙兒叫自己的名字,自己還會高興,但若是別人……
他是越發不想過去見那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