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心底自然是愧疚不已,接着摟過了她的腰間。
就最後一次了。
“牆月,這若是最後一次,你願意嗎?”
容淵的身體有些沙啞,看着眼前的女子問道。
而女子笑了笑,從前柔和的面容愈發是妖嬈了,直接將衣衫褪去,在他的面前,露出雪白光潔。
“容淵,你若是不愛我,那不妨這次之後,我們再無瓜葛。”
她軟軟的聲音響起,只是一雙清麗的眼睛看着眼前的容淵。
這模樣,就算是看着其他男人,也是會讓人心動不已。
“你不要後悔就是。”
容淵應該算是一個縱情聲色的人,在馬車之上,女子和男子的呻-吖-吟不減,讓趕着馬車的人聽到的愈發是臉紅心跳了。
他怎麼知道,這兩個人居然會在馬車上做這種事情。
這次,容淵是讓牆月一直坐在自己的身上,看着眼前的人緊皺着眉,香汗打溼了鬢髮,臉上似痛的歡愉還在,便忍不住上前吻了吻她的臉頰。
但是這同時,低沉的嗓音還是出聲說道,“就這一次了,牆月。”
以後,就再無瓜葛。
容淵見眼前的人太過熱情,也一直是託着她的身體,比較擔心她會身體吃不消。
好幾次問她,是不是承受不住了,但是眼前的女子似乎還不打算停。
是不願意結束這段感情,其實,容淵也沒說話。
只是,他現在能帶給牆月的,不過是身體上的歡愉。
這麼多年,他縱情聲色,卻沒像這次這樣過,盡心竭力的伺候着一個女人,想要她感覺到他的溫柔。
最後,牆月還是哭了,不知道是承受不住,還是其他。
總之,是眼睛紅紅的,讓容淵也是粗喘着氣,最後將她的腿扛在了肩上,激情不減,一直融合進入。
“容淵……”
前面,牆月一直在叫喊着他的名字,直到後來,有些承受不住他的折騰時,那嗓音柔糯,帶着些呢喃,讓容淵倏忽目色一狠,握緊了她的腰間,隨後挺身而入。
下了馬車,天氣已經算是陰寒了。
沒過多久,容淵和牆月就到了弗笙君的眼前,看着弗笙君坐在長廊上,似乎和之前的時候沒什麼差別,只是眉眼間更多了些慵懶,流連之色不得看清,難以分辨此人究竟是在想些什麼。
“我回來了。”
弗笙君不過是淡淡的掃視過了眼前的容淵,在容淵以爲,她至少會多看幾眼牆月的時候,弗笙君也只是淡淡的掃視過,沒有半點想要詢問的意思。
而牆月看到弗笙君,卻是暗了暗眸,心底忍不住愧疚起來。
就是因爲,弗笙君當初答應了自己,所以纔會有這份罪在。
若是說起來,也是自己害得她變成了這樣。
“外面很涼,誰帶你出來的?”
“是本王自己要出來的,外頭不悶。”
弗笙君掃視過了眼前的牆月,最後還是淡淡的轉身,任由眼前的侍女打開了鐵鏈,最後回了廂房。
“你這樣對她真的好嗎?她是一國攝政王,如何肯能……”
牆月咬着脣,有些臉色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