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是一個薄情人,從來沒有否認過。
“可以讓靳玄璟跟我談談。”
最後,容淵保持沉默不久,還是接着說道,說完又是轉身先離開了。
爾後,展旭許久不語,看着眼前的容淵,卻是嘆了口氣。
自家主子,如何就敗在一個女人的手上。
就算是敗在誰的手上,也不該是弗笙君。
“不喜歡這簫嗎?”容淵走近,想要自然的摟過她的腰間,卻是被弗笙君那冰涼的目光給怔住,停了手。
弗笙君不語,只是聽着雨聲,思緒着現在靳玄璟會在做什麼。
應該着急了。
平日裡見不到自己一日,都要哀怨的看着自己,如今怕更是勸不住吧。倒是會爲難君澤了。
思索到這,扶笙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無奈的弧度,而容淵見此,原本還算是平淡的心情,卻慢慢涼了下來。
這個笑,絕非是爲了自己。
就算是沒見到他,也會想着他是嗎?
“弗笙君,我會給你時間,讓你忘記他,而不是讓你在這個時候,還對他念念不忘。”他的嗓音透着寒意,看着眼前的人,更是帶着刺骨的寒意。
若眼前的人不是弗笙君,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弗笙君看着眼前的人,卻是徐徐站起了身,不易被發現的鐵鏈響了起來,就算是帶着傷,他也怕弗笙君給跑了,所以這鐵鏈今日也不過是綁在了外面。
眼前的人,穿着白衫素衣,眉眼卻依舊是清貴好看,清淺的烏眸瀲灩空濛,只是這鐵鏈鎖在腳踝之處,更是多了些禁錮的頹廢美感。
帶着致命的窒息誘惑。
“要是沒事,少出現在本王的面前。”
弗笙君就是連掃視他一眼都不願意了,只是轉身想要離開。
卻不想,容淵卻是將那鏈子給拉了過來,如今沒什麼力氣的弗笙君,立即是被拽了回來,只不過容淵也不敢太動彈眼前的弗笙君。
不然,到時候弗笙君真打算你死我亡的時候,那是真的抑制不住的。
“我讓你走了嗎?”
他輕笑了一聲,眼底閃過快意的肆虐,接着將眼前的人握住了脖頸。
只是,卻又不過是輕輕的撫過那修長好看的脖頸,低潤的聲音說道,“你是知道的,我脾氣從來不好。你爲什麼要招惹我?當年的事情,不妨忘了,不好嗎?”
其實,容淵也不明白,當初自己是再過分,如今都不能逃脫自己了,何不如好好享受?
難道他會比靳玄璟差嗎?
弗笙君掃視過眼前的人,卻是不怕他接着掐死自己,只是諷刺道的扯起了嘴角,“廢帝也沒淋雨,現在就開始神志不清了?”
容淵自然是知道,眼前的人拐着彎子說自己是腦子進水。
“想要淋雨?”
容淵隨後擒住她的手,不顧一切,將人給拉出了長廊,二人就那麼站在淋漓雨中,本就身子欠佳的弗笙君,細白的臉頰更是多了些蒼白。
“現在,都淋到了。趁着神志不清的時候,我可不可以做些我早就想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