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氿是怎麼發現那個雁笛就是溫訾明的?”寧嵇玉又問說。
“溫氿發現了他手上的胎記,還有一些小的習慣,她和之前溫訾明的那些習慣一聯想,便能看出雁笛就是溫訾明瞭。”穆習容說道。
寧嵇玉聽言微微沉吟了一會,“原來如此,那你覺得,溫氿爲什麼能夠這麼容易便能看出雁笛這個人就是溫訾明呢?”
“你的意思是......溫訾明是故意讓溫氿發現然後告訴我們的?”穆習容寧嵇玉的話後,一下有了一些猜測。
寧嵇玉點了點頭,又說道:“關於這個我也只是猜測,至於真相究竟是什麼,我現在也沒有什麼定論,只不過,我覺得這一切未免都有些太過蹊蹺了。不過,他不是說,如果你不答應,他便要對付我們嗎?本王到時要看看,他要如何對付我們。”
最好他現在就出手,溫訾明越冒頭,樓的破綻越多,他便越容易猜出溫訾明背後的那個人究竟是誰,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穆習容眸色微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眼下他們好像被莫名地處在了一種被動的狀態,無法脫身似的,但她始終相信寧嵇玉,他會很好的解決眼前的困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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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什、麼?”男子說話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如同被人簽了線的木偶一般。
“我要做什麼?我明日便要去將那個寧王的兵符給收了,本王和那個寧王可已經是老熟人了啊,若不是那個寧王,和我那個不成器的侄子,你以爲我會淪落到現在這個樣子?不過沒有關係,我失去的一切,我會自己慢慢地找回來的。”溫訾明頓了頓,又繼續說道:“而且我現在做的一切也是在幫你不是嗎?你應該想要除去那個寧王已經很久了吧,只不過苦於找不到合適的時機,現在這個機會來了,不用你親自動手,我就可以幫你除去這麼一個礙眼的東西,你只需要坐享其成就好了,多大的好事啊。”
“現在、除去、只、只、只會引起慌亂......”楚昭帝聲音僵硬,表情亦是沒有什麼變化,好像是一個已經失去了所有情緒的人偶一般,“他、立了功......不、不能動......會、會失去民心......”
溫訾明聽言確實哈哈哈大笑起來,“這與我何干?失去民心的人是你又不是我?我爲什麼要操心這些事情呢?難道說你的皇位要徹底讓給我做不成?不過你放心,不用你讓這天下也遲早是我的,包括楚國在內,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罷了。”
“我現在啊只需要那個穆習容來幫我煉製長生不老藥罷了,但是很遺憾,穆習容不肯幫我,想必那人都是這樣的吧,就像你一樣,都是不見棺材不流淚的貨色,所以我就只能讓他們先嚐嘗手段啦,這可是他們自找的,可和我沒有什麼關係哦。”溫訾明低聲伏在楚昭帝耳邊說道。
楚昭帝情緒激烈起來,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溫訾明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好了,今天的放風時間就到此爲止了。”
溫訾明將一樣東西塞進了楚昭帝的嘴裡,堵住了他的所有話,“乖,明天我再來看你哦。”
溫訾明說完拍了拍楚昭帝的臉,轉身出了宮殿。
外頭的守衛看見“雁笛”出來了,上前問說:“雁大人怎麼樣?皇上現在好些了嗎?”
“雁笛”點點頭說道:“皇上現在已經好多了,如今也已經睡下了,只不過皇上現在的脾氣有些差,你們輕易不要進去打擾皇上,否則會有什麼後果,我就不知道了,聽明白了嗎?”
“雁笛”警告說道。
這雁笛雁大人如今可是楚昭帝身邊的紅人,這個小守衛自然不敢輕易得罪,況且這皇上的寢宮也不是誰都去的敢,守衛自然急忙點了點頭,說道:“雁大人放心,就算給小的十個腦袋,小的也不敢進去打擾了皇上的安寧啊,如果有人過來,小的一定第一個告訴雁大人,小的今夜就守在這裡,誰都不會放進去的,雁大人您就放心地交給我吧。”
“雁笛”這才點了點頭說道:“如此就好,那我就可以放心去去休息了,你這小子不錯,若是有機會,我便在皇上面前爲你美言幾句。”
小守衛一聽,更是高興的不得了了,急忙說道:“多謝大人多謝大人,小的一定盡心盡力地幫大人!”
“雁笛”滿意地點頭離開了。
那小守衛一副即將要升官地樣子,昂首挺胸地守在宮門前。
翌日一早,變故就發生了。
寧王府門前,圍了一大批宮裡的禁衛軍的人,黑壓壓的一片,整裝待發,看起來氣氛十分的凝重。
這麼大的陣仗,百姓們也很是奇怪,百姓見到這一幕,紛紛有一些驚駭,人羣中開始熱火朝天地議論起來。
“這寧王府設怎麼了,爲什麼圍了這麼多宮裡的人,往日是捉拿什麼朝廷要犯的時候纔會出動這麼大的陣仗吧?難道寧王是犯了什麼事不成?可寧王不是剛立過大功嗎?而且如果犯了什麼事的話,恐怕早就有消息傳出來了吧?”百姓們議論紛紛,都有些不明白爲什麼寧王府圍了這麼多的官兵。
“我也不知道啊,聽說今日天都沒有怎麼亮,官府裡的人就把這裡給圍起來了,難道寧王真的犯了什麼到滔天大罪?”
“不至於吧?寧王可是剛爲綏州的難民立了一件大功呢,怎麼會這麼急着造反呢?而且以寧王的本事,如果寧王要造反的話何必等到現在呢?”有些人不認同道。
“是啊,寧王殿下的戰功如此顯赫,現在又立了大功,怎麼可能會做這種造反的事情呢?一定是哪裡搞錯了吧?”那人反問道。
有人附和說道,“就是,我也這麼覺得,不過現在結論還沒有出來呢,也不一定是要抓寧王殿下,沒準只是調查一些東西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