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
忽然,有一個人大聲喊道:“這裡好像有一間密室!”
穆尋釧聽言目光驟凝,立刻朝那個人的地方而去。
“就是這裡將軍,這裡好像有個機關。”那人指着架子上的一個花瓶說道。
“你們做什麼?!”蘇平樂見此立刻尖聲喊道:“不要碰本公主的東西!”
“你們敢碰,本公主就讓人砍了你們的腦袋!你們這些該死的賤民!本公主一定會讓父皇好好懲罰你們的!”蘇平樂見他們就要打開自己的密室,她對着穆尋釧他們尖聲叫喊着,想要以此威脅他們,阻止他們打開密室。
然而穆尋釧不爲所動,他仔細地研究了一下那個花瓶,他扭動花瓶,向左轉了三圈,又向右迴轉兩圈,爾後往下一按,面前的那堵竟然真的移動了起來。
牆後,一間密室緩緩出現在衆人面前。
然而,在這間密室之中,雖然沒有找到穆尋釧想要找到的人,但卻看到了另一番讓人意料之外的東西。
只見這密室之中,一箱一箱的皆是金銀珠寶,任意一樣東西都可以讓一個普通的老百姓幸福的過上一輩子,然而這樣的東西在這裡看起來卻像是數也數不盡。
“這……”那些下屬見到這樣一番情景皆是有些目瞪口呆,和國仍舊有許多難民,然而和國皇室一個的公主就能奢靡成這樣,這實在是叫他們長了見識的,正所謂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恐怕就是這樣吧。
這公主即使現在已經失了寵,恐怕也足夠用這些東西過上極其奢靡的日子吧。
“進去搜!”穆尋釧一聲令下。
“是!”幾人涌了進去,用最快的速度搜了一圈,然而結果卻是叫衆人很是失望。
“稟告將軍,裡面沒有發現目標!”
“將軍!我們這裡也沒有!”
“我這也沒有!將軍!”
該死!穆尋釧心中咒罵一聲,他將目光轉向蘇平樂,眼中滿是兇狠,像是要將她當場抽筋扒皮一般。
“你到底將清翎藏在了哪裡?!”穆尋釧幾步衝上前來,他伸手將蘇平樂的脖子緊緊桎梏住,緩緩收緊,一字一句地問說:“若是你不告訴我,如果清兒出了什麼事,你也別想活!”
蘇平樂的臉色緩緩漲紅起來,“呃……呃……”因爲穆尋釧太過用力,她反而沒法說話,表情十分的痛苦。
“將軍……您先鬆手吧,她好像快不行了……”有人在旁邊擔憂地說道。
穆尋釧這纔將人甩到地上,冷聲說道:“你最好祈禱清兒沒事!”
蘇平樂劇烈地咳嗽起來,那架勢似乎快要將體內的五臟六腑都咳出來了似的。
“給我在這看着她,一旦有什麼情況,立刻稟告給我!”穆尋釧面無表情地吩咐道。
“是,將軍。”
蘇平樂這裡也沒有晉長安的蹤跡的話,這人到底能去哪裡呢?
穆尋釧站在庭院之中,忽然瞥見了什麼,他目光頓住了,心中有一個想法油然而生。
他轉身命令下屬道:“既然人不在這裡,我們就去下一個地方搜查吧,我就不信我找不到晉長安!”
“是!”
說着,穆尋釧丟下蘇平樂,帶着一行人離開了公主府。
“公主!你還好吧公主?”那一羣人離開之後,蘇平樂的丫鬟纔敢上前來將蘇平樂從地上扶起來,她擔憂地問道:“公主你沒事吧?”
蘇平樂還沒緩過來,她因爲方纔穆尋釧發瘋似的那一下,脖子現在都疼着,而且現下已經紅了一圈,眼看着有快要腫起來的意向。
她沒好氣地甩開侍女的手,斥罵道:“你看本公主現在像是沒事的樣子嗎?”
這個穆尋釧就是個瘋子!蘇清翎丟了,他就這樣對她嗎?不過是仗着現在父皇不寵她了罷!
蘇平樂的侍女被憑白兇了一下,很是委屈,然而她也已經習慣了蘇平樂這種脾氣,她看着蘇平樂的脖子,說道:“要不奴婢給公主您去拿點藥,幫公主上上吧?”
“還不快去!”蘇平樂兇道。
“好,奴婢這就去。”侍女立刻起身去給蘇平樂拿藥。
“公主,奴婢回來了,奴婢這就給公主上藥。”侍女恭聲說道。
蘇平樂表情不是很好地應了一聲,示意奴婢可以上藥了。
“嘶……”蘇平樂倒吸了一口涼氣,斥罵說:“你幹什麼吃的,手腳不會放輕一些嗎?你當本公主是死人嗎?!”
婢女稍微下手重了一些,蘇平樂便將所有的火氣都發泄到了她的身上。
侍女的眼眶立馬紅了,“對不起公主,是奴婢手腳笨……奴婢錯了,還請公主饒過奴婢……”
蘇平樂不耐煩地皺眉擺手道:“行了,行了,別整天在本公主面前哭哭啼啼的,本公主看到你就嫌煩,趕緊給本公主滾下去!”
“是是……”侍女如蒙大赦,趕緊拿着藥滾了下去。
蘇平樂看着眼前的藥箱,沒來由的心中起了一股怒火,她一手將藥箱推了下去,藥箱砸在地上,發生了一聲巨大的響聲。
“該死的!”
她憑白蒙受了今日這樣的屈辱,卻是一點也不敢聲張,心中的怒火實在是難以平息。
都是晉長安那個混賬東西!若不是他將這些人引來這裡,她那裡用得着受這樣的屈辱。
不行,晉長安留在這裡並不是長久之計,反而還會害了她陷入危險之中,所以她一定要儘快的晉長安離開這裡。
不管用什麼法子也好,總之她不能讓晉長安將這盆髒水潑到她的身上。
現在已經管不了蘇清翎是活着還是死去了,現在她只想讓自己能夠平安的度過這次難關,如果她被父皇發現她做了這樣的事情,父皇肯定不會饒過她的。
父皇現在如此寵愛蘇清翎,說不定會爲了蘇清翎給她降下大罪,所以她一定不能再參與到這件事中,她得儘快將晉長安趕走,不管他是死是活,都和她沒有什麼關係。
蘇平樂這樣想着,她起身,走到一堵看起來毫無破綻的牆面前,緩緩打開了密道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