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酒席之後,君九卿也算是徹底融入飛仙殿了。
因爲不管是楚可人,還是肖季,那在這外門都是有點名頭的人,楚可人是可以拼爹,肖季是山門的守衛,很多時候都需要他行個方便,再者他也是靈武師境,所以一般不長眼的都不敢招惹他。
相比之下,倒是莫河,唐西以及林澤尋常了些,都是門派的尋常弟子,但因爲自小就進山門,跟楚可人一起長大,感情上還是頗爲不錯的,需要的時候可以幫忙跑個腿,至於別的大方向,那是靠不住的。
酒席之後,君九卿就把他們送走了,唐西走的時候,最後看她的那一眼很是火熱,君九卿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楚師妹不走嗎?”唐西還問道。
“唐師兄先走就是,我要跟楚師姐請教些問題。”君九卿就說道。
唐西聞言,就點點頭先走了。
“你是不是擔心今晚唐師兄過來你這?”人一走,楚可人就問道。
“嘻嘻,什麼事都瞞不過師姐,就有勞師姐一晚,明天我就要去貢獻堂領任務去了,怕是要好一陣纔回來。”君九卿說道。
“這麼急?”楚可人詫異。
“沒辦法,我還欠了林師兄跟唐師兄一人一株百年靈藥呢,而且我手上的錢幾乎也用光了,得去賺點。”君九卿道。
“那你打算做什麼?”楚可人說道。
“到時候再看看有什麼合適的沒有。”君九卿道。
“那你別忘了再有幾個月,可就是小洞天開啓的時間,你不要錯過,不然你打十年小工也彌補不回來損失。”楚可人叮囑道。
“我知道。”君九卿點頭,然後從儲物袋裡掏出不少珍珠粉,道:“師姐你躺這靠椅上,我給你敷個面膜。”
“面膜?”楚可人不解,又看向珍珠粉:“用這些?”
“對,用這些,至於效果,待會師姐你看看就知道了。”君九卿說道。
楚可人就將信將疑地靠在椅上,君九卿很快調好,順便揹着楚可人摘了面具,也給自己弄了一個,這一路的奔波也沒好好護理護理,真是毀人。
“還別說,你這樣弄還真挺舒服的。”楚可人說道。
女人天生對這些都比較敏銳,一下就感覺出來了,說道。
“是吧,給師姐你用的可都是好東西。”君九卿也做了一個,就躺在她旁邊。
“唬誰呢,也就一點珍珠粉跟蜂蜜。”楚可人沒好氣道。
“東西是尋常,但關鍵是好用,以後師姐你每天做一個,十天就能看到效果,持續使用,半年後你美若天仙,誰見了都得傾倒。”君九卿道。
“油嘴滑舌,要是沒效果,我拿你是問。”楚可人說道。
“我還跑得了嗎,沒效果你儘管來找我。”
女人之間就美容這個話題可以聊個三天三夜都不是問題,不過做面膜不好說話,二人聊了幾句,就閉上眼睛了,眼看着時間差不多了,君九卿這纔跟她各自去洗各自的臉。
洗完後戴了面具回來,就見楚可人在那照鏡子:“還真別說,真感覺白了一些。”
“信我的準沒錯,這可是一位老嬤嬤教我的法子,外邊宮裡那些美貌嬪妃們最常用的。”君九卿道。
楚可人拿着鏡子照,這效果的確叫她很滿意,君九卿拿了一罈子蜂蜜給她,道:“這是之前在天炎山脈弄到手,不值得什麼錢,師姐你收着用吧,每天一杯蜂蜜茶再加個面膜,不變漂亮都沒天理了。”
“你這小嘴都快趕上這蜜了。”楚可人笑白了她一眼,就把蜂蜜收起來了。
二人又聊了一會,眼看着時間差不多了,這纔打算睡覺休息。
“我過去客房睡了,主房師姐你用着。”君九卿說道。
“行。”楚可人應下了。
半夜時分,一道身影就摸了進來了,楚可人先是嚇了一跳,但在感受到身上人熟悉的氣息後,就抱着他滾做一團了。
君九卿收回神識,開始打坐調息。
雖然此地比較偏,但到底是飛仙殿,靈氣也是比外邊濃郁了不少。
第二天天色灰濛濛的時候,楚可人就過來敲門了。
“師姐,怎麼了這麼早?”君九卿道。
“我先回去了,唐師兄還在主房呢。”楚可人道:“你也快點去叫他起來吧,不然待會天亮了叫人看到對你不好。”
“好。”君九卿說道。
楚可人就閃人了,君九卿過來主房就將中了藥睡得跟死豬一樣的唐西拎着扔了出來。
這一扔唐西就醒來了,朝君九卿看去就見她直接把房門無情關上:“再不滾蛋,天就亮了,到時候叫人看到你可別害我!”
“師妹,你我之間,難道還在意這些嗎?”唐西連忙爬起來,道。
“我初來乍到的,還是少些是非好,師兄若不理解我,以後就少來吧!”君九卿道。
唐西忙道:“好好,我回去,我這就回去。”
他已經是習慣了君九卿這幅白天聖潔無暇,晚上妖嬈無雙的性情了,且昨晚上他也的確好生滿足了一番,於是現在很痛快地就走了。
鳳焰說道:“這一大早地就上演這麼火爆的情節,我還是個孩子呢!”
“我知道你是個孩子。”君九卿頷首道。
“紙包不住火。”鳳焰說道。
“那關我什麼事,反正到時候我也跑了。”君九卿不當回事道。
“真是把楚可人坑慘了,她對你還不錯啊。”鳳焰嘎嘎笑道。
“得了吧。”君九卿嘲諷道。
時間的確快,不一會時辰呢,這天就亮了,君九卿洗漱了一下,就下山了。
“尹師妹,一大早的你幹嘛去呢?”雙胞胎姐姐素文叫住她,她正在給院子前那幾畝靈田澆水。
“文師姐,我真打算去貢獻堂領任務呢,手頭有點緊。”君九卿笑道:“文師姐替我轉告一下靜師姐,那頓飯我記着,等我回來請。”
“那丫頭就胡鬧,尹師妹你別聽她的。”素文笑道。
“我先過去了。”君九卿揮揮手。
素文進來的時候,素靜剛起牀,打着哈欠問道:“姐,我剛好像聽到什麼聲音了,你跟誰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