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的肖側妃被貶爲庶人的事情很快傳遍了王府。
只是,令他們驚懼的是,王爺竟然爲了蘇側妃將肖若水折磨的不成人樣,更甚至被扔出了王府。
“唔……眼睛瞎了,經脈俱斷,還流產了,真是可憐吶可憐。”午膳過後,夜子軒準備離開的時候,靠在安王府的大門連連感嘆。
此刻的肖若水穿着一身粗布麻衣,趴在地。
眼睛以及四周都被裹了紗布。
她看不見,不能動,卻意外的能將所有人的聲音聽的清清楚楚。
路人的指指點點以及鄙夷的話語,不斷傳來。
她想哭,但是一哭眼睛猶如針扎一般的疼痛。
容安歌視若無睹,“你同情她?”
夜子軒擺擺手,“怎麼可能!不過你這個模樣倒是有幾分九歌的味道了,不過……你這樣羞辱她,真是太狠了,我估計她此刻肯定巴不得你一劍解決了她。”
容安歌冷笑,“死太便宜她了,本王因她失去了太多。”
如果肖若水不曾出現過,他過得肯定又是冷一番生活了。
不一定現在好,但是絕對現在精彩。
可惜,沒有如果。
夜子軒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無奈,也只能拍着他的肩膀說道,“行了,蘇側妃這一天快要三個月了,再過小半年你要做父王了,不過我可提醒你一句,你若是沒有九歌的心,別學他的專寵,女人的嫉妒心可是很可怕的。”
除非,是玉傾城那種強勢到無法擬的女子。
容安歌自然是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後院吶,除了蘇夕,剩下四個的確一個一個不安份。
看來,還是需要去郊外買個別院莊子,王府裡養閒人着實有些划不來。
夜子軒困得緊,擺擺手準備坐回相府的馬車。
這時,容安歌拉住了他,並在他耳畔嘰裡咕嚕說了一大串話。
夜子軒聽的是臉色變了又變,最後嘴角直抽抽。
“所以,你們昨夜去了冥王府?”
“嗯。”
“明晚被你們給活捉了?”
“嗯。”
“九歌和北辰攝政王都受了重傷。”
“嗯,不過沒什麼大礙。”容安歌解釋道。
“呵呵呵呵,你們可真是好樣的!”夜子軒皮笑肉不笑的冷笑了幾聲,壓着嗓音道,“這麼大的事情,你們竟然瞞着我,先前因爲北辰國的人來了,我還以爲九歌放下了要去容天澤的念頭,不曾想……他竟然跑去和人家聯手對付,還受了內傷!”
容安歌摸了摸鼻子,悻悻然的保持了沉默。
其實,他一直都覺得夜子軒這個人吧,好像特別的關心他的皇兄。
平日裡要是有丁點的傷口什麼的,都緊張的不行。
若不是因爲認識了多年了,他還以爲這人是個斷袖呢!
見他不說話,夜子軒深吸一口氣,帶了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那個北辰國這次來訪好像也沒說要做什麼,難不成他們的目的只是爲了對付容天澤?”
容安歌搖搖頭,“皇兄沒與我說過,不過……我看他們好像也不是那種有心來訪的感覺,特別是那個藍小王爺,他看起來好像很討厭我們南越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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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困,起牀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