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瀾冷冷一笑。
他支起身子站了起來,而後又拭去了嘴角的血跡,冷漠道,“看來,你是知道了蝕骨蠱另一個秘密了。”
容天澤睨着他,點了點頭,“的確,雖然本王這些年被這蠱毒折磨了不輕,倒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的,早點本王練武已經陷入一個瓶頸之,也是四年前吧,本王第一次發現這蠱竟然對修煉內力有絕佳的好處。”
說到這兒,他眸染了一層譏諷,“呵,所以說,不自量力這個詞用來形容你們,也不以爲過。”
容九歌也站了起來,忽的一笑,“皇叔果然是好自信,朕佩服,不過可惜了……試探到此結束。”
話音落,容天澤便感覺到身旁一左一右兩道凌厲的掌風掃來。
突然,只感覺身體一下子動彈不得,生生受了兩掌。
“噗——”鮮血噴射而出。
他一下子跪在了地,似是有些不敢置信,憤怒低吼,“你們方纔竟是在試探本王?”
容九歌蹙眉,忍下身子的不適,似笑非笑道,“皇叔,正所謂兵不厭詐,朕自小受您的薰陶熟讀兵法,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會不知道吧。”
容天澤受了內傷,牽扯出方纔強行壓制住的蠱毒,面色驀然煞白,根本還來不的說什麼,突然而來的疼痛讓他蜷起身子躺在了地。
正是這一瞬間,暗處的夜風飛速的彈出一個東西,進入了他的口內,而後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見容天澤大勢已去,容九歌和玉子瀾對視一眼之後,雙雙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容安歌和藍邪本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容天澤一下子被解決了。
他們見身旁的人忽然昏倒,連忙快步前查探。
“皇兄——”
“子瀾——”
這時,一道玩味的聲音漸近傳來,“嘖嘖,本公子不過是回了一趟家,看來是錯過不少好戲啊,你說是吧,藍美人。”
藍邪嘴角一抽,“……”
他扶着昏迷的玉子瀾,略有些頭疼的擡頭看着……大半夜還帶着帷帽的賀蘭景。
“你怎麼來了?”
賀蘭景看了眼一旁的容安歌,眸色一沉,待看到他懷靠着的容九歌時,神色一緊。
他顧不得回答藍邪的話,快速走前蹲了下來給他把脈,默了片刻後,才沉靜開口,“內傷很嚴重,一月之內不能動武,否則經脈會受傷。”
說完,從懷取出一個瓷瓶,捏了一枚丹藥塞進容九歌的嘴裡
容安歌,“……”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會有人大晚的戴帷帽,不過……皇兄沒事好。
賀蘭景不喜歡容安歌,因爲他欺負了自己的嫣兒,所以自然也不會和他多說什麼。
看完容九歌之後,他便走到了玉子瀾身旁。
細細檢查了一番,一模一樣。
賀蘭景一個冷笑,連塞藥的動作都粗魯了幾分。
藍邪好心提醒,“以我對子瀾的瞭解,即便他重傷昏迷也是有感覺的,所以……你現在對他做的事情,他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