莧兒支支吾吾的開口道,“奴婢也不知道蘇側妃怎麼了,因爲奴婢昨日去庫房的時候還見到了蘇側妃帶着好幾個人在花園散步,看樣子沒病沒痛的,到感覺滋潤了不少。”
其實她這話說的還算委婉,畢竟,眼下王妃不在府,蘇側妃已經獨攬大權,而且府的婢女們明顯也很喜歡這個新側妃,基本已經把她當作王妃來對待了。
因爲明顯能感覺到肖側妃情緒好似有些不正常,所以她也不敢說太多,怕刺激到眼前的人。
聽到她的話,肖若水是再傻也能從這些話裡找出些線索來。
以蘇夕一個庶女的身份,若是光憑王爺的寵愛是不可能有機會晉封的,除非……那個小賤人有了身孕,跟她一樣有了身孕!
想到這兒,肖若水眸閃過一絲陰冷。
她心此刻只有一個念頭:凡是和她搶王爺的女人,下場只有死!
另一邊,福滿樓內。
雖說眼下已經是午後了,但是來用膳的人還是源源不斷。
夜子軒散漫的坐在窗邊,漫不經心的看着樓下人來人往的街道。
他抿了口茶之後,才側頭看向對面的人,“你這兩日怎麼不在府陪你那新晉的側妃,反而是日.日來找我這個孤家寡人這喝茶,我可聽九歌說了,蘇側妃如今肚子裡的可是你的長子。”
容安歌神情淡淡的看着他吊兒郎當的模樣。
良久,他才沉聲問道,“嫣兒在哪裡,你應該知道吧。”
“嘖,真是了,你自己的王妃去哪了怎麼來問我了,這話若是被旁人知道了,還以爲堂堂丞相和安王妃有什麼私情呢,小十四啊,這話你可不能亂說!”夜子軒咂咂舌。
今年事趣聞真多,沒想到如今還有人跟他要媳婦兒的,呵!
容安歌目光一凜,語氣冷淡了下來,“子軒,你當知我的話是何意,又何必曲解我的意思,而且林淵查到了嫣兒被放走的那晚,你也曾在大理寺大牢附近出現過。”
夜子軒點了點頭,同樣以淡淡的口吻回答道,“既如此,你進宮向皇貴妃要人不是更直接一些,又何必拐彎抹角的問我,我那一日也只是恰好跟蹤了冥王罷了。”
“子軒,嫣兒她是殺我母后的兇手,你們一個一個放任她逃走有意思嗎,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她既然殺了人犯了錯必須受到懲罰,即便是如今被你們藏起來了,我也不會這麼放過她的。”
說到這兒,容安歌捏住茶杯的手一緊,明顯發出了一聲碎裂的聲音。
夜子軒不動聲色的掃了眼他手的茶杯,哼了哼,“然後呢?你將她抓回來然後呢?殺了她爲太后償命?”
容安歌抿了抿脣,沒有答話。
的確,他還沒有想過要如何處理賀蘭嫣。
只是……當得知她私自逃走之後,他心裡覺得鬱氣難消,畢竟母后屍骨未寒,即便是有什麼其他的原因,她也不該做出這種類似畏罪潛逃的舉動,而且她居然還留下了一封休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