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身着淺粉色宮女服的女子,此刻面無表情的跪在未央宮主殿之。
她身旁站着的黑衣烈陽恭敬開口道,“娘娘,她是暗衛營唯一的女暗衛冷月,這兩年她被殘影派出去幫皇查探事情早纔回來皇宮,知琴姑娘不在的這段時間內她會貼身伺候娘娘。”
他話音剛落,地跪着冷月的叩首道,,“奴婢冷月給娘娘請安,娘娘千歲。”
玉傾城鳳眸微眯,看着跪在地的女子。
許久之後,她淡淡出聲,“免禮,起來吧。”
冷月恭敬的站了起來,臉至始至終都不帶一個表情。
“那……屬下先告退了,皇說午時會來陪娘娘用午膳。”烈陽垂首說道。
說完,他便消失在了主殿內。
玉傾城伸手拿起一旁矮桌的茶盞,而後淡淡的抿了口。
她漫不經心的開口道,“冷月,你可知本宮這兒的規矩?”
冷月聲音清冷的答道,“回娘娘,除去必要,其他時候奴婢是不會打擾您的。”
“很好。”不冷不熱的兩個字從玉傾城的櫻脣吐了出來。
她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出來,這個冷月對她的態度並非表面那般恭敬,顯然是刻意表現的如此疏離。
雖然隱藏和壓抑住了心裡的那份悸動,但是還是明顯能察覺到她方纔叩首前眸的那抹不甘心與妒忌。
呵,這樣的心思藏得可真夠深的。
唔,暗衛營唯一的女暗衛啊……
想到這兒,玉傾城嘴角的弧度漸漸勾起,眸底森然的冷意也越發明顯:九哥哥啊九哥哥,這麼大一朵桃花你竟然敢明目張膽的放在了我身邊,你說我該怎麼罰你呢!
正在御書房與夜子軒議事的容九歌突然鼻子一癢,打了個噴嚏。
一旁的蘇德勝連忙前,關切道,“皇,您是不是覺着冷了,奴才再去拿件錦袍給您披?”
坐在下座的夜子軒失笑道,“莫不是有人罵你了?”
“你怎麼不說有人想朕了?”
“……”夜子軒瞬間語塞。
容九歌淡淡掃了他一眼,擡手讓身旁的蘇德勝退下。
他用手的毛筆落下一個‘準’字後,將奏摺擱置一旁,才冷漠道,“這幾日,冥王府可有什麼異動?”
“並無,自從左林那個老匹夫和他那個斷袖兒子逃出死牢之後,我也曾親自去王府附近查探,均無異常,而且這幾日也不曾有外人出入冥王府。”
“是嗎,冥王府可有暗道之類的?”
“這……”夜子軒猶豫了片刻道,“王府內周圍他的暗衛無數,想要混進去實在不易,而且他這些日子從未離開過王府,根本無法得知。”
容九歌轉着手的扳指,薄脣勾起一抹陰騭的冷意,“蝕骨蠱離不開新鮮的人血,難不成他平日專門吸食王府下人的血,呵,怕是他的王府前前後後也最多百餘名下人吧。”
夜子軒微愣,而後道,“照你這麼說,冥王府必定有暗道無疑了,只是……他終日不出府,我也無法溜進去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