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多月前,皇也是像剛纔那般給了自己一巴掌,還有……那段警告的話語依然歷歷在目——
“左氏,朕再提醒你最後一次,朕要廢了你只是一道聖旨的事情,你若是再試圖激怒朕或者招惹傾傾,你以及左氏一門是朕下一個剷除的目標,君無戲言!”
……
如今想起來這話,皇后才覺得自己今日的舉動有多麼的愚蠢。
竟然會在皇剛回來的第一日,挑戰了皇的耐心以及脾氣。
容九歌見龍袍的衣襬被她讓住,眸底閃過一絲厭惡,擡腳便把她給踹開了。
他冷哼一聲,“左氏,想來你應該記起昔日朕說過的話了,你既然沒有將這話好好的記在腦子裡,那朕來幫你記,來人……”
殿外快速走進來兩個禁衛軍,二人單膝跪地,“奴才在。”
“將皇后帶回鳳儀宮,嚴加看管,無詔不得外出。”
“是。”
皇后一聽,急了。
她想再一次衝來,奈何卻被兩名禁衛軍控制住,淚如雨下的哭着喊着,“皇,臣妾知錯了,求皇不要將臣妾禁足,臣妾一定痛改前非,再也不私下隨意與父親聯繫。”
容九歌森然一笑,他擡步走前,離她近了些,不緩不慢的開口道,“左氏,朕早說過君無戲言,這鳳儀宮是你的牢籠,你在裡面好好珍惜着最後幾日的皇后的風光吧。”
“不——不——”
“呵,的確不是,不是最後幾日,有可能是後日抑或是明日也說不定……拖下去。”
皇后的悽慘叫聲持續了許久才漸漸的聽不見,寧聖宮終於恢復了安靜。
蘇德勝從寢殿走出來,拱手道,“皇。”
容九歌側眸瞥了他一眼,聲音低沉,“母后如何了?”
“皇,太醫說……太后娘娘這半年來屢受驚嚇與刺激,怕是不大好啊。”蘇德勝小心再三的開口說道。
連太醫院的院令都沒法子,太后怕是真的不好了,方纔還吐了血。
唉……
聽到他的話,容九歌眸光閃了閃,轉着扳指的速度也快樂些。
許久過後,他道,“讓太醫院的人好生照理着,再去後宮傳朕的口諭,那後宮那些人無事不要來打擾母后的靜修。”
“是,奴才遵旨。”
……
玉傾城倒是沒想到容九歌今日會這麼早便來尋她,畢竟這一個多月以來奏章怕是已經堆積如山了。
不過,見他臉色不好後,才發覺也許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是出了什麼事?”
容九歌勾脣,將她摟入懷,“傾傾,朕打算將左家除去。”
聞言,玉傾城有些許詫異,“可是……左林的背後之人還未曾揪出。”
雖然他們手的所有證據都能將左林打入十八層地獄,但是真正厲害的人可是他背後的那位‘大人’。
容九歌撫着她的後背,平淡的語氣帶着些許狠厲,“若是他背後的那西域之人真的看他,朕將他處決之時,畢竟會出來營救與他,反之……若他爲棄子,那一拖再拖只有弊而無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