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歌抱着肖若水回了煙雲樓後,沒有像次她險些摔倒後那麼緊張,而是隻靜坐在一旁不曾說話。
好像……是在想着什麼問題?
肖若水也不敢說話,只好躺在牀榻繼續裝着。
府醫很快被沫兒給帶來了。
一番診治之後,依然是動了胎氣,不過這次之次有些嚴重,需要臥榻靜養半月。
肖若水沒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是動了胎氣,連忙問道,“孩子沒事吧?”
府醫拱手道,“娘娘放心,奴才給您開了一副安胎藥,早晚各服一碗便好。只是娘娘切記要穩定情緒,不可受到過大的刺激,畢竟懷胎前三月是十分危險的,還有……”
見他欲言又止,容安歌雙眼微眯,“還有什麼?”
“還有……三個月之內最好不要有房事,否則太過激烈也會造成小產。”
這話一出,肖若水臉頰不由自主一紅。
容安歌目光一凜,沉聲道,“滾出去。”
府醫一嚇,連滾帶爬的帶着藥箱跑了。
沫兒咬脣,因爲方纔才經歷過皇貴妃的質問還有些心虛,所以有些膽怯不太敢面對王爺。
“王爺,若是沒什麼事,奴婢下去準備安胎藥了。”
她說完,微微屈膝福禮之後準備離開。
但……
容安歌突然開口厲聲道,“跪下。”
沫兒心房一顫,‘撲通’一下重重的跪在了地。
“王,王爺……”
“本王問你,先前本王與皇兄分別送來的避子湯,你到底有沒有送給側妃喝下?”
此話一出,牀榻的肖若水面色大變,她雙手緊緊抓住錦被,渾身劇烈顫抖,只覺的肚子一抽一抽的疼,卻咬牙不敢出聲。
沫兒臉色驀然煞白,“王爺……”
“哐當——”一聲,容安歌大掌拍在了圓桌之,茶具什麼的直接震碎了,他厲聲道,“說,到底有沒有?”
“王爺息怒,奴婢該死。”
果然啊,皇兄說的果然沒錯。
容安歌勾脣冷笑,目光若有若無的掃向牀榻的人,“本王再問你,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肖若水牙關都止不住的發顫,只能拼命咬住錦被,平復自己害怕的心。
怎麼會?
王爺怎麼好好的會問避子湯一事?
難不成是剛纔皇和王爺待在一起的時候,懷疑了什麼?
沫兒俯身叩首,猶豫了片刻,咬牙道,“王爺息怒,一切都是奴婢自作主張,奴婢只是看側妃娘娘太可憐了,想着也許有了孩子之後王爺會多寵愛些側妃,這才私自做主,倒掉了您與皇送來的避子湯換成了普通的補藥,求王爺恕罪。”
話音剛落,容安歌薄脣溢出一聲冷笑。
他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沫兒,猛地出手,把她拎了起來扣住了她的脖頸,“沫兒,你從前是本王的暗衛,你竟然敢背叛本王!”
大掌越發用力,沫兒因爲雙腳離地只能用雙手抓着王爺的手掙扎着,因爲喘不過氣所以整個臉都漲的通紅,額頭青筋直暴。
“王……爺……”
肖若水沒有想到沫兒竟然會擔下了所有的罪名,她於心不忍,也顧不得腹部的不適,連忙光腳下了塌抱住王爺的腿。
bibi醬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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