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傾城走到她面前一步遠處停了下來。
她隨後看向前方站着的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太婆,似笑非笑道,“這位婆婆,您方纔說我夫君做錯了事,是個負心漢?”
被點名的老太婆磕巴的答道,“是,是啊……你夫君玩弄了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又拋棄了人家,可不是個負心漢!”
玉傾城淡淡勾脣,“婆婆,飯不可以亂吃,同樣話也不可以亂說,負心漢這種罪名我家夫君可是單擔不起的,至於……你說這位葵傾姑娘清清白白,我倒是承認的。”
“呃……什麼意思?”老太婆突然不大理解眼前這位夫人說的話了。
見她不解,玉傾城倒也沒急着給她解釋,而是側頭看向後面哆哆嗦嗦的梓傾。
“梓傾,過來。”
“是,夫人。”梓傾踩着小步子快速來到了他身邊,垂首小聲道,“夫人叫奴婢有何時?”
玉傾城伸手指了指地狼狽不堪的葵傾,淡淡出聲,“本夫人曾經在話本看過,說是青樓勾欄的姑娘守宮砂的位置會不同於旁的平民百姓和官家女子,說吧,你們‘傾花語閣’的在哪兒?”
聽到這話,葵傾瞪大雙眼,但是卻因爲剛纔被踹了一腳,身體已經疼到無法動彈,只能用眼神乞求梓傾不要說出來。
梓傾本已經將葵傾當作無用的棄子了,壓根不看她,直接回答道,“回夫人的話,園的姐姐妹妹們守宮砂都會點在肩胛骨的位置,媽媽說這個位置顯現,恩客們也瞧得真切。”
周圍的百姓早已經炸了鍋了,臉的表情一個一個驚訝。
“什麼!‘傾花語閣’不是讀書的學子們舞弄墨的地方嗎?”
“我的天,我家那個死男子每天都想着去那裡,原來那裡竟然是勾欄院!”
“簡直不敢相信啊,據說那裡進去的價格都不小。”
有不少的婦人得知葵傾是‘傾花語閣’的姑娘,又想起來自己家的丈夫每日都去那裡,氣不打一處來,乾脆放下手的竹籃什麼的,撲去是對葵傾的一陣廝打。
“啊,別打了,疼……”
“你這個賤人,你這個妓子,騙子騙子!”
“你們園子裡的姑娘勾引老.孃的男人,勾的連魂都沒了,連家都不知道回了,還騙老.娘整日待在裡面做學問。”
“還花魁,長得這麼醜,居然還能當花魁……”
一下子言論激昂,你一拳我一掌的打在了葵傾瘦小的身子。
她本受了不小的內傷,更是一下子被打的吐出了血,身的薄紗外衫也被撕成了碎片,露出了淺色的肚兜兒。
正是這樣,連同肩胛骨處的那顆又圓又紅的守宮砂一下子暴露在了衆人的眼前。
周圍還有不少男子對葵傾婀娜的身姿都露出了貪婪的目光。
雖然這臉腫的像豬頭,不過這身材還是不錯的,不知道這花魁的滋味是不是也很甜美。
剛纔那爲她說話的老太婆,捂住嘴吃驚,“哎喲,居然還是完璧的姑娘,沒想到這麼不知羞恥的纏着人家公子,竟然還欺騙老婆子我幫你說話。”